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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來看曲鳴打球的女生也少了許多。女生少是壞事,但相應地也有好消息——這時候還來看球的女生差不多都是花痴,甚至有個花痴女生在校園網上大談自己跟巴山的一夜情,骨的言辭連巴山這種
人也覺得臉紅。而且這個匿名女生還公開宣佈了她的下一個目標:曲鳴。
在大夥的鬨笑聲中,曲鳴只摸了摸鼻子,「讓她來吧。」下一句是:「讓我知道是誰,我乾死她!」濱大女生傳統的居多,但也有一些把當成遊戲的花痴女。巴山一向是來者不拒,而曲鳴更挑剔一些。畢竟有景儷、楊芸、蘇毓琳三個大美女隨時可以幹,對一般女生他沒有太多興趣。
12曲鳴喝了幾口水,站起來說:「大驢,你打後衛,大波打前鋒,烏鴉,你別在場上混了。」烏鴉本來就是湊數的,在場上生怕被人撞到,連球都不敢摸,一聽到老大要上,趕緊跑過去,接住老大的巾。
呂放頂替烏鴉打後衛,趙波改打小前鋒,曲鳴打的是大前鋒的位置,這一組身高都比巴山差了一截,他等於是與巴山直接對位。
曲鳴接過球,轉手扔給巴山。巴山也不客氣,把球給自己一組的董海,自己衝到籃下。曲鳴用肩膀扛住巴山,不讓他舒服的要球。曲鳴一上場,形勢立刻逆轉,原本打得順風順水的巴山一組在外圍來回倒手,始終不敢把球傳給攻擊力最強的巴山。最後董海在三分線外起手投籃,球打板彈出。呂放搶到籃板,立刻反攻。
曲鳴與巴山爭搶籃板球的能力不相上下,但奔跑速度快得多,呂放剛把球運過中線,他已經衝到籃下,接住呂放拋來的球,直接三步上籃。
起手時力量略大了一些,球在筐上一碰,沒有進去。董海搶到籃板,喊了一聲,「大!」把球扔給巴山。
「靠。」曲鳴回身不及,只能看著巴山霸住籃下,如入無人之境地把球扣進筐內。
接下來曲鳴中投得了兩分,然後連續三次投籃不進。十二分鐘的對抗結束,曲鳴一組還落後兩分。最後是董海故意漏球,讓曲鳴扣籃得手。這讓曲鳴心裡更是不,打完球就進了更衣室。下課後來看球的景儷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回宿舍嗎?」
「去酒吧。」曲鳴換下球衣,然後說:「你也來。」
「嗯。」景儷立刻答應了。
巴山拎著球,一身汗味地擠進車裡,一面說:「老大,今天怎麼了?」曲鳴一邊發動車輛,一邊說:「見鬼了。」巴山嘿嘿笑了幾聲,突然想了起來,「老大,下週是你的生,想要什麼禮物?」越野車咆哮著衝出車位,曲鳴說:「駕照!」這輛車是他十六歲時的生
禮物,本來方青雅讓家裡的司機來駕駛,但曲鳴一學會開車,就把司機趕走了。來濱大上學的時候也把它帶來了。但駕照一直沒有辦理。
巴山在景儷股拍了一把,「景儷老師,你準備給老大送什麼禮物?」
「我……我還沒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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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酒吧恢復營業不久,曲鳴本沒把經營放在心上,生意顯得很清淡,以前的調酒師、招待員都換了,剩下的都是阿黃的兄弟。曲鳴進來時,幾個小混混聚在酒吧的角落裡,不斷髮出
猥的笑聲。
一個少女被小混混抱在懷裡,像撒一樣張開腿,裙子拉到
間,
出雪白的下體。至少有四隻手伸到她腹下,把她大腿扒得敞開,阿黃蹲在她腿間,一隻手在她腿間不住動作。
曲鳴進來的時候,圍在一起的小混混們連忙站起來,紛紛喊著,「老大!」南月哆嗦了一下,看著曲鳴的俏臉有些發白。她敞的陰戶形狀優美,兩片軟軟的小陰
被人剝出,綻開成蝴蝶狀。在她陰戶下方,是一片殷紅的血珠。
阿黃放下手裡的長針,堆著笑臉說:「老大,剛刺完,你看。」他用紙巾抹去南月下體的血跡,他手下的小弟按住少女的腿,把她陰戶與菊
相連的皮膚繃緊。還沒有填上顏
的白膩會陰上,
出一串溢血的針孔,勉強能看出刺的文字是:紅犬奴四。
曲鳴在阿黃腦後拍了一把,「笨死你!刺反了!」阿黃一愣,才意識到那行字應該是從股後面看,他正好刺反。已經刺了也沒辦法,就這樣填進紅
的顏料,「紅犬奴四」這幾個歪歪斜斜的文字變得清晰起來。
即使被陌生人觀看赤的陰部,南月也沒有太多表情,她木然睜著眼,就像一具空蕩蕩的軀殼。但見到曲鳴,殘存在心底的恐懼便隱約浮現,使她
不住要戰慄。
阿黃涎著臉說:「老大,你找的妞真不錯!我還以為是做夢呢,看起來簡直是明星!」
「明星?就是個賤貨。」曲鳴不屑地說。
南月會用靜脈注空氣這種醫學院學生特有的方式自殺,完全出乎曲鳴的意料。他們連夜把南月送到一傢俬人醫院,經過搶救才脫離了危險。靜脈注
三十毫升的空氣就足以導致猝死,如果不是她年輕,身體足夠健康,現在已經是一具漂亮的屍體了。
南月神情木然,臉上失去了曾有的光彩。從死亡邊緣搶救回來之後,她不再反抗,對於曲鳴的強暴,她像木偶一樣認命地逆來順受。在她生命中,所有生存的目的,只剩下每天那一針安琪兒。
看著這個曾經美貌動人的少女,淪落到都市最陰暗的角落裡,用體換取一點菲薄的毒品,曲鳴有種把一件
緻的瓷器砸成粉碎的破壞快
,多少衝淡了一些他練球時的壞心情。
「蔡雞還沒有回來?」
「該回來了。」阿黃說。
曲鳴剛剛知道蘇毓琳被校方解僱,蘇毓琳表現得很平靜,也沒有抱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