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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曲令鐸存了個想法,樹大自然直,等兒子長大成人,自然會明白父母的苦心。

兒子一進濱大,就建籃球社,在球場上打敗了校隊的主力,曲令鐸私下也很高興。但打球畢竟不是正事,濱大這份產業終究還是要到兒子手裡。可沒想到兒子第一次女朋友就捅出漏子來。方德才說的吐吐,但話裡意思很明顯,那個姓蘇的女生做的事恐怕不大光彩。

按著曲令鐸的想法,這其實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事,男人嘛……問題是子眼淚汪汪,生怕兒子被那個壞女人帶壞了,埋怨他辦的什麼學校,還會有這種不要臉的女生存在,讓曲令鐸大失面子。如果曲鳴好好認個錯,安母親幾句也就罷了,可這個兒子又梗起脖子,絲毫不把他這當老爸的權威放在眼裡,讓曲令鐸更加惱火。

「混帳!」曲令鐸抓起簽字筆,朝兒子砸去,拍著桌子說:「你上學都幹了些什麼!」曲令鐸這一吼倒把方青雅嚇了一跳,她本來一肚子委屈覺得丈夫沒有管好兒子,這會兒老公發怒,拿曲鳴撒氣,她又心疼起兒子來。她像護雛的母雞一樣摟住兒子,不樂意地說:「你那麼大聲幹嗎?別嚇住他!」曲令鐸頓時氣結。方青雅已經三四十歲,兒子都十八了,可這兒子還像她剛生下一樣,捧在手裡怕飛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溺愛的沒有一點樣子。

倆把兒子叫來,本來要好好教訓一通,結果卻是不了了之。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似乎只喜歡籃球的兒子做的事情遠遠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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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ad是什麼意思?」那支注劑比平常用的大了許多,裡面透明的藥略顯混濁,漂浮著許多雜質。

「是獸用類藥物的簡稱。」南月目光離地看著標籤,口齒有些生澀地說:「這是馬專用的催情劑,給馬配種的時候……」蔡雞拿起注器,用針頭刺穿鋁封,將藥入針管,然後讓南月趴下。

「雞哥好壞,又要搞人家……」南月埋怨著,順從地撅起股,像一匹可愛的小白馬一樣,讓蔡雞把一整支獸用催情藥打在自己身上。接著蔡雞把她手腳鎖住,到一個狹小的玻璃箱中,蓋上蓋子。

「好狠的雞哥,」蘇毓琳笑著說:「同時注兩種藥物,不怕她死了嗎?」

「死不了。」蔡雞晃著一隻小小的塑料包,「想不想試試?保你比神仙還快活呢。」蘇毓琳啐了一口,目光小心避開那隻裝著白晶體的塑料包。她見識過這種東西的威力。注過它的南月可以在被人把異物進陰道時還格格直笑,可以乖乖撅起股,接受獸用催情劑的注,而絲毫不考慮後果。蘇毓琳可不想變成那種狀態。

曲鳴一直到深夜才回來。南月已經在玻璃箱中待了四個小時,她身體一絲不掛,臉上戴著眼罩,手腳被鎖在一起,跪著趴在那隻不到一米長的玻璃箱中,透過玻璃,能清楚看到她臉紅,張著小嘴,辛苦地著氣。她漂亮的陰戶像充血一樣鼓脹起來,陰又肥又厚,溼淋淋散發著紅豔的光澤。她口向外鼓起,不斷淌出透明的體,兩條大腿溼溼的,彷佛了一腿。

「比一匹母馬得還多。」蔡雞笑嘻嘻拉開蓋子,「老大,我連一下都沒摸過,這騷女都快急瘋了。」曲鳴把手伸到少女間,只覺她陰戶一片火熱,柔膩的上淌滿溼黏的體,摸上去滑膩無比,就像一團化開的油脂。他手指一碰,那隻在中受傷的眼兒立刻顫抖著收縮起來,擠出一股混著血絲的

「呀!」南月尖叫一聲,雪團般白滑的美劇烈地抖動起來。曲鳴一手伸到玻璃箱內,手指進她柔膩的暴地玩著。戴著眼罩的少女,在玻璃內瘋狂地扭動著赤股,在手指上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

南月柔軟的肢像蛇一樣劇烈的扭動著,忽然曲鳴抱住她白股,兩手的食指和中指進她的口,用力朝兩邊一分。少女雪的圓被掰得敞開,陰門大,中間張開一個鮮紅的入口,溼濘的隨之翻出,因為藥物而充血火熱的器,像一朵鮮花般暴在空氣中。

少女發出一聲的尖叫,綻放的器顫抖著收緊,接著一股體從陰中飛濺而出,在玻璃上,又反濺回來,淌得滿都是。

曲鳴抱住南月雪白的股,像要撕裂一樣用力掰開。南月器大張,像一朵紅花翻出體外,一邊噴,一邊不停往下滴水。曲鳴翻開少女的器,在她高的陰道壁上恣意摳。比正常劑量大了數倍的催情劑使南月下體無比,她不停尖叫,股哆嗦著洩出一股股水。

這樣在藥物和強迫達到的極度高,足以使南月身體受損,可曲鳴和蔡雞對那個秀美如玉的女生沒有絲毫憐惜,只是一遍遍刺她嬌的器官,迫使她高期延長。

南月失神地叫著,口水從她角淌出,滴在箱底。隨著高時間的推移,她的臉紅漸漸變白,叫聲也低落下來。在她間,原本羞澀的器被掰得敞開,像朵嬌豔的喇叭花,在燈光下而動。長達五分鐘的高洩身,使她兩條大腿被水溼透,溫熱而透明的體在她腿下匯成一灘。

曲鳴眼中閃過施的快意。他捏住南月漲大的陰蒂,帶著幾分殘忍,用力捻動。南月吃力地扭動身體,那隻溼淋淋大張的搐片刻,又擠出一股

曲鳴暴地擠著少女柔器,直到把她滴水的幾乎擠幹,才鬆開手。他把一電動的假陽具到南月體內,打開開關,然後又在南月上注了一針,蓋上蓋子。

玻璃箱內蒙上一層霧氣,少女溼滑的體像一件美的器具般,散發著白玉般的光澤。

「下午已經有了反應,她還以為是鎮痛劑的效果。接下來再注五天,就不需要催情劑了。」蔡雞扶了扶眼鏡,壓低聲音說:「老大,要不要給姓蘇的妞也打上?」曲鳴有些奇怪,「為什麼?」蔡雞有些失望地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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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老大!」剃著平頭的阿黃像聽話的小弟一樣,兩手按在腿側,朝曲鳴一鞠躬。曲鳴雖然手段狠了些,但出手比溫怡和以前的柴哥大方得多,嘗過他的厲害,又吃到甜頭的阿黃現在對他是死心塌地,忠心不二。

酒吧沒開業幾天,突然又放了十天的假,阿黃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老大不說,他也懂事的不問。

溫怡的辦公室,現在成了曲鳴在酒吧住宿的臥室。只不過他在牆上新釘了一個籃筐,算是增添了自己的彩。曲鳴對酒吧的經營毫不上心,掙錢的事他從來都不在乎,只是多了一個玩的地方。

蘇毓琳從裡面的衛生間出來,她隨意穿了件長裙,頭髮溼溼的還滴著水,那雙眼睛媚得讓人心神搖曳。阿黃跟蘇毓琳並不陌生,以前蘇毓琳在這裡兼職時就認識,不過他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惹。以前跟溫怡好得姐妹一樣,轉臉又跟曲鳴打得火熱,阿黃就是再想,也不敢碰老大的女人。

蘇毓琳坐在扶手上,半邊身子靠在曲鳴肩頭,笑看著阿黃。曲鳴一手摟著她的,一手拿著籃球在手裡拋著,然後翻腕一投,球穿筐而過,在地毯上沒彈起來,滾到一邊。

「粉還有嗎?」曲鳴靠在椅背上問。

「剩的不多了。柴哥以前賣過,我接了些貨。」

「找到出貨人。就說是你要的。」曲鳴沒有多說。

阿黃不知道他把那些粉用到哪兒了,也不敢問,連忙拿出來一隻塑料包,放在桌上。塑料包很小,裡面裝著細細的顆粒狀白晶體,像凝結的冰晶。

蘇毓琳好奇地說:「這東西就能控制住一個大活人嗎?不是說現在的藥都是安全的嗎?」阿黃猥瑣地笑了起來,「不安全的才有利潤。安全的賺不到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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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怎麼還不醒?」巴山幾乎有些無聊地打著呵欠。

「差不多就到了吧。」蔡雞說著看了看時間。

今天是第十天,藥效會在這個上午結束。作為他們之間最大的秘密,南月身邊沒有任何外人,連蘇毓琳也被打發走了。

南月赤條條跪在地上,帶著鐐銬的雙手伸在腹下,正滿臉紅地用自己細白的手指著陰戶,在三個男生面前進行手。她角含笑,那雙俏麗的大眼睛水汪汪彷佛要滴出來。

僅僅幾天時間,南月的器便由最初的羞澀,變得態橫生。每被藥物催情,然後經過高強度刺,頻繁達到高,使她陰迅速變得肥厚,顯出成才有的紅豔。幾天來連續不斷的,南月下體幾乎一直處於高和等待高之間,陰道又溼又滑,隨意都能擠出水來。

忽然她顫抖起來,一股溫熱的體從下體洩出,順著白的雙腿直淌下來。

南月低著揚起臉,害羞地看著面前的男生,白美的雪一縮一縮,不停往下滴水。那種不正常的媚與她端妍俏美的容貌、嬌羞的神態混在一起,就像一個妖的聖女。只是她已經不可能再回頭。

10初夏是濱大最美的季節。草坪像溫柔的茵毯,每一片草葉都閃爍著陽光,有著新的青綠。所有的花都在盛開,空氣中有著花香,草汁清新的氣息和陽光的味道。來來往往的男女都那麼年輕,一舉一動都洋溢著青的氣息,讓這所學校似乎永遠都停留在十九歲,不會老去。

走在上課的人中,與那些充滿陽光的少男少女擦肩而過,蘇毓琳不出一絲笑意。她喜歡這所學校。濱海大學並沒有給蘇毓琳留下多少美好的回憶,但她最美好的四年時光已經留在了這裡。付出了太多代價之後,她終於能夠留在這裡,從學生變成老師,蘇毓琳越來越捨不得離開。

還有三個月,蘇毓琳才正式畢業,在曲鳴的安排下,她作為留校生進入商管學院,擔任實習助理。如果順利的話,她會在畢業前接到校方的聘書,成為正式教工。

由於是實習,蘇毓琳沒有像景儷一樣,在系裡擁有自己的辦公室,而是與幾名同事共享一間。剛到商管學院不久,彼此還很陌生,同事們與她都保持著客氣的距離,好在她要作的工作並不多,處理起來很輕鬆。

蘇毓琳走進辦公室,含笑和同事們點了點頭。往常同事們會報以微笑,但今天的氣氛很古怪,她進門的一剎那,同事們似乎都忙碌起來,一個個迴避著她的目光。

然後蘇毓琳看到那張屬於她的辦公桌上放著一隻紙箱,裡面放著她的私人物品。

蘇毓琳臉變了一下。曾經受過的屈辱一瞬間湧上心頭。但她很快就平靜下來,沒有一個人向她解釋,同事們都低著頭,似乎她不存在。蘇毓琳慢慢出一個笑容,儘可能從容地拿起紙箱,像來時一樣向那些看不見她的同事們微笑,然後離開。

蘇毓琳把紙箱放在景儷的辦公桌上,拂了拂頭髮,「真狼狽啊。」她吐了口氣,「像趕一條狗一樣把我趕了出來。」

「曲太太很不高興。」景儷解釋了一句。

蘇毓琳烏亮的眼珠滑向眼角,含笑看著景儷,「她沒有找你麻煩嗎?」景儷臉紅了一下。曲太太親自來到學院,要求把蘇毓琳立刻趕走,雖然沒有說任何原因,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曲鳴的關係也有不少人知道,背後免不了有些言語,雖然方青雅這次沒理她,但也許她很快也會被校方解聘。想到這裡,她不有些忐忑起來。她擔心一旦失去教師的身份,會不會沒辦法再引曲鳴。

蘇毓琳走過去,親暱地摟住景儷,「你還真喜歡他呢。告訴我,你喜歡他什麼?」過了會兒,景儷小聲說:「他打球的樣子很帥。」

「還有呢?」

「他……也喜歡我。」蘇毓琳笑說:「是喜歡幹你吧。你是不是更喜歡他喊來一群朋友,輪幹你呢?」她角含笑,內容卻刻毒萬分。景儷不自在地掙開她的手臂。

蘇毓琳輕聲說:「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蠢的女人。」她拿起手袋,轉身離開。

景儷怔了一會兒,慢慢覺到心裡有個地方彷佛被蟲子咬空了,有著絲絲的痛意。她想起那個男生,想起他暴地把自已推到地上,從後面進入她體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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