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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地出那存在十足的龍淵劍,故作驚奇道:“不可——?”老子的話,你個兔崽子還敢反對?

敢不敢對著大王賜下的寶劍再講一回?

周蘭哭無淚。

他又不是毫無眼的蠢人,哪裡還品不出這隨至極的主將那言下之意?

饒是他滿肚子勸諫要講,呂布卻是連大王都敢飽以老拳的火暴脾氣,哪會聽他一區區副將的。

見一下唬住周蘭後,呂布得意地輕哼一聲,兀自鑽兵營裡去了。

一番挑細選,呂布點了不多不少剛滿二千的兵卒,就欣然撇下哭喪臉的周蘭,高高興興地朝西出發。

他在那便宜老哥走前,既已打聽清楚了:自咸陽出發、正在路上的糧隊,已有二批。

雖不知具體方位,但只消一路由東向西走,遲早能夠碰上。

果不其然,才行了二天一夜,呂布便與一行驅著車、上載大包小包的楚軍面撞上。

眼前冷不防冒出一列凶神惡煞如出閘猛虎的騎軍,直讓那督運此批糧草的連敖大驚失

下一眼看清同為楚軍裝束後,他心有餘悸地吐出一口氣來。

這才有閒暇通過那對極醒目的雉雞尾翎冠,辨認出來者身份。

呂將軍怎會在此?

他雖不敢問出聲來,心思卻全寫在了臉上。

呂布心情不錯,一眼看明白後,倒是好心回答道:“大王有令,叫本將能者多勞,幫著護送輛車。”

“多、多謝呂將軍。”那連敖受寵若驚地連連行禮,就叫呂布不耐煩地一揮手止住,信口又問:“章將軍如何了?都邑狀況可還好?”只可惜這連敖除領命那外,本見不著身為總帥的章邯將軍,平時又身處軍營之中,聞言吐吐,著急萬分,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呂布見他半天蹦不出個,索不等了,又一揮手,催他繼續前行:“廢話少說,趕緊上路。老——本將就在後頭不遠,定叫你出不了事。”話吐吐地講不好,還一問三不知。

還能做啥?

不如趕緊將糧草送去,省得將那憨子麾下軍士給餓壞了。

那連敖如蒙大赦,本就走得急忙,這下更是片刻不敢耽擱,火急火燎地就催底下軍士重新啟程了。

呂布一行騎兵雖未緊緊跟上來,但有那句‘後頭不遠’、份量十足的承諾在,提心吊膽了一路的連敖,這會兒還是奇蹟般到了安心。

呂布當真老老實實地綴在不遠處,將人給護送進了楚境,才在一干人在戰戰兢兢的道謝聲中調轉馬頭,瀟灑尋第二車糧隊去。

接著依樣畫葫蘆,順順當當地將第二車糧隊也送進去後,卻始終連彭越或陳餘黨羽的也沒見著一

呂布到底覺出幾分不對勁了。

——莫不是跟得太近,叫那倆鼻子靈得很的耗子給察覺了?

呂布苦思冥想一陣,終覺如此不斷往返,著實費時費力,還易打草驚蛇,半天逮不著人。

遂決定就地化整為零,將二千騎從裡再分出五百來,每一百人一組,共分五組,四散出去。

他自己則在附近尋一小村鎮,暫時落腳。

等派出去的騎從發覺彭越或陳餘的蹤跡後,立馬分派一人回來通報,他再火速趕赴,予以頭痛擊。

呂布主意一出,說幹就幹。

也屬他運氣確實好——分兵才五,就當真有一隊傳了消息來。

陳餘雖未找著,但那藏身於燕縣一帶的彭越,卻被他們所發現了。

呂布大喜,吆喝道:“還不趕緊跟老子上!晚了沒吃!”由他選出的這二千兵卒,無不是脾對他胃口、騎術湛的好手。

這會兒也輕易被他一聲高喝喝出一身沸騰熱血,一邊動地喊打喊殺,一邊追隨在主將身後飛馳前去。

此時此刻的彭越,自是不知行蹤已被窺破,大難即將臨頭。

他本是昌邑人,因緊鄰鉅野澤,自小靠打漁為生,也結識了一干境地相同的漁民為兄友。

亂世剛起,聽著陳勝吳廣起兵的消息時,便有鄉人攛掇他趁勢而起。

他當時卻不急,硬是耐著子,觀望了一年有餘,直到親眼確定秦滅已成必然之勢後,才聚眾為軍,成了逐鹿中原諸侯中極不起眼的一員。

因戰績不顯,又不曾隨項羽入關,自在後來失封。

彭越之所以冒著掉腦袋的風險起兵,所求不過是憑一己之力博得富貴榮華的念頭。

他之所以不附楚,是因他心知肚明,似項羽這般楚國貴族出身,心高氣傲,眼光極高,除非似黥布那有絕倫武勇、又肯豁出條命去,否則依附於其,也不過泯然逢拍馬之諸侯矣。

本入不得項羽的眼,更別談出人頭地。

然而他當初相中劉邦,要雪中送炭,攻其昌邑縣時,奈何實力不濟,未能攻克該城,唯有暫時分道揚鑣。

襲取濟陰得手,本是士氣大振,正適合招兵買馬,孰料來了個不知打哪兒冒出來、卻是塊紮紮實實的硬骨頭的韓信,將他打了個落花水。

若非他見機快,只怕命都得代在那,哪還顧得上保住手下兵士?

他逃入林中,原還想仗地形之利,狠狠出一口惡氣,誰知那韓信警醒得很,追了一小段路,就不肯再深入了。

他損失慘重,也不敢再去輕易試探楚軍城池,加上要恢復兵力,遂索遊蕩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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