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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9第十三章·與不幸二十出頭的陳富生進城打工時還只是個泥瓦匠學徒工,折騰幾年,手裡存些小本錢,再加上膽子大,頭腦又靈活,便拉攏幾個同鄉成立了自己的裝修隊。恰逢千禧年之後的國內購房熱,配套家裝市場需求旺盛。

短短几年間,裝修訂單就接得手軟,已過而立之年又未娶的陳富生再回到鎮上時,搖身一變,成了當地的鑽石王老五,黃金單身漢。

孫家育有二女,是當地遠近聞名的一對姐妹花。父母覺得女兒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有身材,應該嫁個好人家,一張口便開出十八萬的聘禮錢,在彼時的小鎮可是一筆大數字,嚇跑了許多上門提親的男青年。

小鎮不比城市,十八九的女娃兒最搶手,而轉眼間二十五歲的大姐孫雪梅已經算是老姑娘了。

富戶配美女,保媒拉縴者自然會主動找上門,高價聘禮對陳富生來說不算啥難事。雙方相中後,陳家和孫家就張羅著辦起婚事。由於兩人年齡相差了八歲,新婚燕爾,年長的丈夫對貌美如花的小嬌百般寵愛,呵護有加,好吃好穿伺候著,而孫雪梅也認為自己找到了可以依靠終身的男人。

陳富生帶領裝修隊奔波輾轉於城市各個角落,孫雪梅依舊留守在老家,兩地相隔近三百里,聚少離多是常態,但凡每次回鄉,丈夫總會帶些漂亮衣服和化妝品。夫二人小別勝新婚,沒沒夜瘋狂地做愛。僅僅過了一年多,孫雪梅就為丈夫誕下一個大胖小子——取名陳杰。

好事連好事,那時,還沒有限購政策,陳富生用拼搏多年積攢的財富在城裡購置了一套兩居室,便將母子二人接過去共同生活。丈夫好賭、貪杯的病孫雪梅是知道的,但鑑於他在外賺錢辛苦,又沒惹出什麼大的亂子,也就睜一眼閉一眼,僅偶爾規勸他幾句。

隨著家裝生意越做越大,手中閒錢也漸多,此後三五年,陳富生的際圈逐漸發生變化,結識了一幫狐朋狗友。原本耍錢、喝酒這類病,因近墨者黑而愈演愈烈,最終在地下賭場載了個大跟頭,將家底子和兩居室全部輸光,還欠下些債務。

自購的兩居室換作破舊的出租屋,東拼西湊勉強還掉了賭債,孫雪梅哭過鬧過,陳富生也曾信誓旦旦不再涉賭。

可惜好景不長,如果跑裝修賺到些錢時,陳富生又會手癢癢,與狐朋狗友相約耍幾把,以至於家中常常入不敷出。陳富生還有一個壞病,輸錢必喝大,若子在旁數落他幾句,就會挨他一頓暴揍。所以,如果陳富生醉醺醺回到家,孫雪梅就儘量躲他遠遠的。

陳富生行事胡天胡地,對兒子倒是好的,想方設法使錢託關係將陳杰送進了市區的重點小學,孩子也就成了孫雪梅默默忍受不堪生活的唯一神支柱。

凌晨,孫雪梅躺在出租屋的上難以入眠。陳富生這個點還沒有回來,肯定賭輸錢,又喝醉酒。中鬱郁,恍惚間,那些好的或壞的往事就會不請自來,週期地折磨著她。

“咣噹”,黑暗之中,男人腳地撞開門,噴著酒氣,邁著踉踉蹌蹌的步伐走向邊。

孫雪梅生怕說錯話惹惱他,再遭一頓毒打,便偷偷地背過身子去,正臉緊緊貼住牆壁裝睡。

“老婆……梅子……”男人酒氣熏天的腦袋突然湊過來,“睡著了沒有啊?

呼……”孫雪梅哪敢發聲啊,雙眼緊閉,身子一動都不敢動。也不知道陳富生半夜三更發什麼癔症,爬上鑽進被窩就去扯她的睡裙。

自打孫雪梅懷孕,兩人的生活就少了,兒子斷後,陳富生更覺得子下體遠沒有新婚時來得緊緻,往往進去沒幾次就由於缺乏足夠的刺而萎靡。

平時,一個忙於跑裝修,另一個帶孩子做飯,各自累得筋疲力盡,生活的磨礪也同樣磨掉了夫之間的情。後來,陳富生沉於賭博、喝酒,就連公糧也懶得了。

“富生!你幹什麼呀?!”孫雪梅氣鼓鼓地說道,再也無法假寐,爬起身用力地推開陳富生。轉而又擔心怒他,引來一頓拳打腳踢,口氣略緩和道:“大晚上的,快去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睡覺吧。”

“呵呵,老婆,你真香啊!這麼香的老婆,快讓我親親……”黑暗中,男人搖搖晃晃地撲近。鬍子拉碴、酒氣刺鼻的臭嘴向孫雪梅直拱,一雙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胡亂地摸著。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www.xiguaks.com最新找回www.xiguaks.com“啊……”這對糙的大手孫雪梅曾經覺得孔武有力,男人味十足。

剛結婚兩人親熱時,丈夫稍微愛撫一會兒她赤的身子,她就會輕輕地呻,羞答答地張開白淨的大腿,期待他那硬物能立即入。但是,此刻這兩隻手卻讓她厭惡,就像兩把鏽跡斑斑的銼刀,將她錦緞般的肌膚都磨破。

孫雪梅輕咬下忍耐著,她討厭這樣的丈夫,但作為女本能的那部分卻在某個角落處挑戰她,撥她。丈夫摟抱撫摸的覺已然很陌生,她早就忘記上次跟他做愛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男人像條發情的公狗在孫雪梅身上亂嗅,意識到子沒再反抗,他蠻橫地拉扯掉睡裙,一頭扎進她豐滿溫熱的脯間。他喜歡孫雪梅的雙,甚至超過陽物對她陰道的戀。他之所以愛叫她“梅子”,正源於她翹立於綿綿上的兩顆球狀尖尖,初時多麼嬌豔,多麼鮮如梅子。只是歷經生育、哺等等一系列“摧殘”,梅子好像鹹鹽醃製過似的,嬌豔潤紅早已不複。

混濁難聞的酒氣從她白淨柔軟的豐滿處飄進她的鼻孔,她到一陣陣噁心,如同自己也灌得爛醉般暈乎乎的。鬍渣子猶如刺蝟身上的尖棘般細細密密地立著,光潔無痕的肌膚是否會被這一扎出血呢?隱隱的身體反應更令人焦慮呢,明明整個人都在想方設法去抗拒,去否認,卻因為陳富生魯地親吻著脯而慾火難擋。難道骨子裡還是渴望和他做愛?期待他像新婚月期那樣夜夜地要她?

沒有半點光的臥室裡,男人呼呼直氣,酒使他體內的血急劇地翻騰,雜糅著陰損病態的慾望,他好久都沒有這麼興奮了,蛤蟆嘴在兩座高山處探尋久違的峰尖,成功登頂後再用力地。他遙想初次見到這兩粒嫣紅時的情景,僅僅只需默默地欣賞,他的陽物就硬得幾乎要炸裂。而今,他依靠嘴和酒,以及惡念頭,附帶記憶中依稀的畫面,達成了同一種效果。

孫雪梅腦子發懵,情慾部分想要摟住丈夫親熱,而理智部分卻教她去牴觸。

待鬍渣掃過她的豐滿與柔軟,那一點點疼、一絲絲癢,正如她心底的對立面。可一絲絲癢造就的慾火無聲無息便燎得漫山遍野,最旺的一把火正燃燒在她腿間。

下面溼了嗎?至少內褲遮羞的窄條覺有點怪。

“梅子……好老婆……快讓老公……”男人魯而又費勁地脫掉子的內褲,爬到她身上。但子既沒有拒絕,也沒有配合,呼只是比平急促些。

他掰開她的雙腿,用硬物胡亂地頂撞了一會兒,吃力地尋找那入口,整整花掉好幾分鐘,才找對老地方,那話兒像跌跤似地送進去。

孫雪梅儘量表現得像一個木頭人或一座凋塑。陳富生的體重倒是跟他的存款成反比,滿身皆肥,壓得她不過氣來。但硬物入體的覺是真實的,如果身子毫無反應,陰道乾巴巴的,動幾下她就會疼痛。然而麻煩的是現在並非疼,而是期盼,期盼丈夫帶給她體方面的快活。她銀牙緊咬,告誡自己絕對不要發出聲音,尤其是身子利的呻聲。

陽物剛進去時,男人就發現今晚狀態出奇的好,很久沒有這麼硬邦邦了,當然也很久沒有跟子行周公之禮了。雖然孫雪梅被壓在底下形同充氣娃娃,但身子卻比外表要火熱,體溫軟如玉,桃源溼溼膩膩,送得順風順水。

“嘩啦……嘩啦……”屋子裡除了男人的息聲,就是硬物在桃源內穿梭的聲音。

孫雪梅的兩隻臂膀癱在身子兩側,好像被掉了手筋般,但卻是另一種繃緊的狀態。她想摟住壓在身子上的丈夫,緊緊地摟住,盡情享受體內即將完全忘卻掉的快,但心底裡卻無比掙扎,好像大聲嘶吼著,告誡她絕不能這樣做,必須懲罰這個混蛋,如果配合他,他一定會更加得意的。她又嘆起作為女人的無奈,如果下面沒有溼,陳富生這個死人頭本就沒機會得逞,可是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誰叫她的尖如此,自己非但溼了,陰道內的水似乎還越冒越多。

男人累趴趴地聳了幾十下,子的下面還是松。他懷念與她的初夜,單上那朵朵殷紅,彷佛她口兩粒梅子暈染而成。可嘆梅子已蔫吧,淌殷紅的緊緻物件變作一張口袋。他的陽物好像一條小船,在寬闊的河面上漫無目的地飄蕩,但水面並無一丁點兒波瀾,恰如子的情緒和陰道。他如老牛犁地般辛苦地聳了又聳,酒的作用漸漸消散,一如既往,他軟了,只剩下嘔的腸胃和空蕩的腦袋。

確實連公糧都懶得了!陳富生半途而廢,退後笨豬般翻躺在她身旁,酒氣熏天招人厭。孫雪梅還保持僵硬的姿態,心裡面暗暗地罵幾句,或許沒公糧比了還好些。突如其來的所謂歡愛,既無歡,也沒什麼愛。私底下,其實她求強烈,熱切地渴望來一次高,渴望體方面的快,要麼換個男人試試呢?!

如果這麼想,自已算不算是個蕩的女人呢?!

“老婆……你先睡吧,我去洗把澡!”男人吃力地爬下,步履蹣跚地離開了臥室。

孫雪梅鬆了一口氣,死人頭就會瞎折騰,沒搞幾下就萎了,幸好沒配合他,否則自已更難受。她坐起身輕輕地按摩被壓疼的身子,穿好內褲,套回已得皺巴巴的睡裙。

房門忽又開啟。咦?!死人頭洗得這麼快!燈也沒開啊。孫雪梅飛快地躺下蓋好薄被,儘可能讓身子貼住裡面那堵牆。

被子掀開,一陣風颳得孫雪梅後背直髮涼。陳富生怎麼回事啊?公糧懶得就算啦,好歹夫多年了,憐香惜玉總懂吧。

他竟翻過她的身子,手摸進睡裙拉扯掉剛穿好的內褲。

“陳富生!你又要幹嘛?!”孫雪梅怒火中燒,這男人明明萎得沒樣子,怎麼洗完澡又要折騰自已。然而,當她想到陳富生的硬拳頭時,又一次放棄了,反正很快他那東西還是會變成老調調。

雙腿被男人沒輕沒重地掰開,一滾燙的硬物正對準孫雪梅還沒來得及變乾的狹長開口處。噗呲!硬物堅實而又準確地闖入桃源,填滿了空虛,將她體內的分泌物重新誘出來。

!好硬!好熱乎!死人頭騙我說去洗澡,難道偷偷躲起來吃藥了?!之前陳富生也曾吃過偉哥之類的壯陽藥,但她擔心有副作用,就沒讓他每次都吃。

他嫌棄她下面松,她還沒罵他軟腳蝦呢!近幾年,陳富生認為的起,其實均是半軟半硬的狀態,吃了偉哥才勉強像一門小鋼炮。

孫雪梅覺得丈夫的表現比剛剛強太多,硬物好似一槌,在桃源秘內揮動的同時,更咚咚咚地敲打著她的心房。她沒辦法再假裝了,因為快來得異常洶湧,除卻心房咚咚之外,還有她體內的每一點,原先是堵的,現在全部振開了,或撐開了。越來越多的點,好像放出一道道光芒,然後溫暖沐浴著她,輕輕在耳畔呢喃,勸她卸去戒備與抵抗,享受這份充實到幾乎要溢出的幸福味道。

“啊……”她叫出第一聲,如同嬰兒降生時的啼哭般透徹,“嗯……老公……你……嗯……你別這麼暴啊……啊……嗯……好久沒了……溫柔些好不好……嗯……啊……”男人沒有說話,渾身酒氣未退,還有他呼呲呼呲的息聲。

“啊……啊……老公……你是不是……嗯……是不是吃藥啦……啊……這麼厲害……那種藥……嗯……我不是……嗯……不讓你……吃嘛……嗯……”孫雪梅心裡卻唱反調,難得吃一回也好。這種火熱堅的質,又燙又能磨,殺癢還解饞,得陰戶內騷水橫,快樂的體由硬物捎帶出桃源淋漓地播撒,連部全被粘滿了。

她伸手去摟丈夫,卻撲了個空氣,意識到丈夫並未像第一次那樣壓住她,而是掰開她的腿一左一右分握著。兩人的下半身緊密銜接,而上半身卻隔開明顯的距離。這種體位在孫雪梅的印象中應該極少嘗試過,兩人使得最多的就是丈夫趴在她身子上的姿勢。新鮮倒是新鮮,卻缺乏親密啊!或許是他怕酒氣燻到自已。

心念至此,孫雪梅的身子美滋滋的,心裡也同樣美滋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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