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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叨叨的,跟個神一樣。
藍忘機上前將他的手放下來。幫他擦了擦嘴邊的汙漬,“先吃飯。”
“不是,我吃不下啊,這兩天是什麼子,我們家的三口人是要跟你們家槓上嗎?以後這個鍋會不會又讓我背啊!”藍忘機看到魏無羨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下,但很快又收住:“乖,吃飯。”☆、第22章藍景儀
子跳脫,卻很少有機會出來玩。此時到了集市上,什麼都要看一看,尤其身邊跟著聶懷桑這個紈絝界的翹楚,再不起眼的一件東西都能變得十分有意思。
兩個人從一個攤位上離開,藍景儀突然想到什麼問聶懷桑:“聶宗主,您當年真的敢在雲深不知處作弊啊?先生都查不到嗎?”
“咳,一開始我也沒那麼放肆,不過是上課看個話本,打個盹,最多帶只鳥偷偷藏在袖子裡玩。可架不住一個好漢兩個幫啊,不然我哪裡來得那麼大膽子!”提到這件事,聶懷桑也有點不好意思,不免為自己分辨了兩句。
“幫?您是說魏前輩和江宗主?”藍景儀想到之前江澄說過的話。
“嘿嘿。不過呀,跟你們那位魏前輩比,我那些都不算什麼,他才真是囂張呢!”
“是嗎是嗎?”對於十幾年前的舊事,藍景儀十分好奇,他催促聶懷桑,“您趕緊跟我說說唄!”聶懷桑也不賣官司,搖著他的那把摺扇說:“你以為你家為什麼會在十幾年間多了那麼多家規,那可都是據你們魏前輩量身定製的!”
“真的假的?”藍景儀有些不信,“有那麼誇張嗎?”
“你想想,能讓一向雅正自持的含光君對他情有獨鍾,而且為了他一再違背原則、打破規矩,咱們這位夷陵老祖的本事還用得著質疑嗎?光這一件事就夠他吹噓一輩子的了,我是比不過、比不過啊!”
“那……”藍景儀還要再問,卻見聶懷桑突然對他比了一個聲的手勢。
“噓!”藍景儀下意識地閉嘴,然後順著聶懷桑的目光看過去。
那不是金鶴嗎?
此時,金鶴已經換下了身上的金星雪袍,穿得很普通,若不是那風
的長相和少見的曲發,藍景儀都不一定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他。
早上在客棧用飯的時候,還不是這番打扮,出來一趟還需要換衣服?
藍景儀帶著疑問,跟聶懷桑一起看著金鶴進了一家香料店。
聶懷桑也不靠近,就那麼遠遠瞧著,間或還會看看路邊攤位上的貨物。藍景儀想張嘴問問,出聲之前卻見聶懷桑衝他搖了搖頭。
“好好看。”聶懷桑挑三揀四的,在他面前的攤位上巴拉出一隻蠟把件。可惜這
蠟上有不少黑點子,敗了品相。
藍景儀也不是傻子,一個隨隨便便就包下整個客棧的大家宗主,肯定不會對這種殘次品這麼興趣的,必然是對金鶴的舉動好奇,所以才留在原地不離開。
而藍景儀也開始以那家香料店為中心,向四周觀察。
很快,他發現香料店外幾個攤販的攤主在叫賣招待的同時,偶爾會看一眼香料店的大門,或看一看從香料店門前駐足甚至是路過的行人。那警覺的神,並不像是一般小販會有的,好似時刻戒備著什麼。若是有客人同他們講價講得久了,他們還會不耐煩地將客人趕走,一點和氣生財的模樣也沒有。
他和聶懷桑在離香料店半條街的地方整整站了兩刻鐘,聶懷桑已經把身邊幾個攤販的貨物都摩挲了一個遍,金鶴才從香料店裡兩手空空地出來。
一個男人,去香料店呆了這麼長時間,出來後還什麼都沒買,是個人都會覺得可疑。
見人都已經走遠,聶懷桑還在那拿著一隻木簪子跟攤主為五文錢較勁,藍景儀上前去拽聶懷桑。
“趕緊,人都走了。”
“別急、別急,我馬上就成功了!老闆,您再給降點唄!”聶懷桑一邊扒拉開藍景儀拽他的手,一邊對攤販說道。
“不是,這位小哥,您給評評理,我這可是上好的紅檀,再看這款式,這雕工,三十文,真的不能再便宜了!”聶懷桑面前地攤販見和聶懷桑說不通,只能無奈地和藍景儀說。
“這可是我大侄子,不向著我,還向著你不成?”聶懷桑回嘴道。
藍景儀抱著劍看聶宗主跟那個賣簪子的扯皮。
最終,聶懷桑以五十文兩支的價格,買了倆簪子。
“送你一個?”聶懷桑挑出一隻雕著銀杏葉的髮簪遞給藍景儀。
“我不要!”藍景儀堵著氣偏過頭,嫌聶懷桑耽誤事。
“真是傻孩子。”聶懷桑看藍景儀甩臉子不高興,將簪子隨手進藍景儀的衣襟裡,揹著手,向著香料店相反的方向走去。
“唉,你去哪?不是那邊嗎?”藍景儀見聶懷桑竟然往相反的反向走,忍不住問了一句。但聶懷桑對自己的話不為所動,他也只能跟了上去。
“你剛才不也看過了,那邊都是眼線。你穿著藍家的校服明目張膽地過去調查,不是上趕著讓人戒備嗎?若不是因為你這身衣裳,我至於費那麼大的勁兒?”聶懷桑看藍景儀跟了上來,偏過頭跟他說。
“那咱們現在幹嘛去?去追金鶴嗎?”藍景儀問。
“追他幹嘛?我剛剛嘴皮子都說幹了,喝茶去。”
“不是,您這是哪一齣啊?”藍景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