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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裝作開心，心裡其實捱了一錐。

唯一能利用的時間沒了，被別人載出去又不可能繞路，這下晚上的約會，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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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儀，你今天好可愛。」

「智興哥嘴真甜，你才帥呢！如果這是平時上班的穿著，女同事一定主動想靠近。」

「少來──欣儀，你是打什麼工，為什麼會這樣打扮？」

「這次是幫一家餐館發傳單，然後在固定時間，和同伴跳一小段舞來招攬人群，所以才會比較動的裝扮……」一見面就被如此讚美，當然是令人高興的事。中午被副總拉去吃飯，下午老賊又像受了滿腹委屈，快下班了還不放人，一直要我聽他抱怨，原本計畫提早一小時離開，至少擠點時間準備，結果所有機會都落空。

無奈下只好找間商場，利用廁所變身，幸好這洋裝a字剪裁，圍的要求比想像中低。只是及膝裙襬向上幾公分、膝上襪又過不了膝，好像以百摺裙搭長筒襪的中學生。見面前一顆心吊著，好在智興被雙馬尾引，直誇這髮型可愛。

如同預料，這種約法果然另有節目，反正沒要趕場，說不定還有好康放送，多分點時間給智興亦無不可。在他引領之下，來到一家西餐廳，看來最近我與大餐有緣，又有一頓好料能享用。

悠揚的音樂、柔和的燈光，兩人對坐在幽靜的區間裡，享受緻菜餚，這種約會場合，在畢業後就沒再遇過。

原以為變身之後，最有可能是跟繼堯，再不然公司裡的老賊、或風的豐田哥，若想吃個幼齒補身，會找藉口約若曦出去。沒想到兩位主打角，都還沒享受如此禮遇，一個非固定班底的欣儀，卻受到如此重視，是否該把她也設為保留？只是上限僅四個，現在已用去其三，再增加會失去應變的空間，這層顧慮讓人兩難。

也罷，短時間內不該放棄這隻金雞母，不僅要留住欣儀這身分，還得先設下印記，讓智興不要追查底細。

對準目標、寫下話語……竟然是綠！往好的方面想，智興除了易外，只剩一顆幫助弱小的心，所以對欣儀的故事全信、或不想查明真假；往壞的方面，不管外表再美，做這行業就無法入圍候選名單。原以為帶我來這麼高級的地方，是有想進展為戀人的打算，現在看來多慮了，結局本在一開始就註定。

有點失望，卻未嘗不是好事。只是對於繼堯，自己低估他的細心；對於智興，又高估自己的魅力。如果連兩個沒防心的人，都無法掌握，想跟老賊、副總那階層的人玩心戰，又會有多少勝算？

「欣儀，想不想要手機？」

「喔──無事獻殷勤，必有壞心！」

「其實我想直接與你連絡，私人號碼保密無妨，但可以設新的專線啊。」智興舉起高腳杯，喝了口紅酒又道:「由伊小姐連絡，會被成對吧？我們都認識了，何必給她賺呢？」

「這不成，我們還是有規矩的。」我搖了搖頭，對他抱歉道:「伊姊代表著品牌與安全，欣儀的醫療費不可能只靠一人，所以不能違背默契。」

「不勉強，只怪我還沒有錢到可以幫你的程度。」智興並不堅持，更證明只存有同情心。他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又開口問道:「我可以瞭解你們拆賬的方法嗎？其實今天伊小姐有談價，你真的知道我出多少嗎？」

「嗯。五千，這點你放心，她不會騙我們的。」

「我是想壓低價錢，但不會只給那麼少，多出來的你就收著吧。」原來他還是很在乎我，認為報價會被成，如果私下給的就由欣儀全收，所以談價的口氣很硬。看到他那麼用心，原本小小的厭惡轉為動，今晚真的陪他整夜好了。

「哥──等會兒趕時間嗎？」故意換回親暱的口吻詢問。

「只怕你急著離開，我哪有什麼事？」

「陪我去買衣服好嗎？今天沒帶換洗衣物就出門。」

「咦？換洗……啊！那有什麼問題。」智興的領悟力不差，聽得出話中話。如果只要完事，易完各自離開，頂多考慮末班車，我這說法等於暗示能過夜，所以不受時間限制，可以慢慢享受相聚時光。

用餐完畢，就像一對情侶般，攜手前往停車場，準備朝下個目標前進。智興的車該是百萬出頭，卻還在租套房，不知是把錢全拿去買車，又或一個人房子買不如租？

若無資金壓力，百貨公司可說是令人連忘返的好地方。餐錢他出，對於提出邀請的男生來說，是該有的紳士風度，沒想到只是試穿幾件衣服，又讓智興決定幫我出錢，說要當成初次約會的禮物。當然我想拒絕，但轉念一想，幫欣儀買的，是無法給其他人穿，反正買來也是取悅他，就開心地答應。

「哥──既然是禮物，是不是應該由你來選？」我故意勾著他的右手臂，甜聲撒嬌道。

「咦？女生的衣服我不會選，就挑你中意的，價錢就別在乎了。」智興有點害羞，不過也很大方，或許知道我不會亂來，放心地開了空白支票。

「不行，這衣服我要為了你而穿，所以讓哥中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