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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人會討厭這舉動嗎？也罷，來轉換一下氣氛好了，難得他抗拒的程度如此輕微。

「學長，還記得美秀姊晚上的悄悄話嗎？」

「記得啊，可是你不肯講。」

「你拿那條被子過來。」我指著他折在一旁、以備變冷時隨時可以加的秋被。

「怎麼啦？睡不夠暖？」繼堯一邊動作，一邊關心道。

「房東太太跟我說了個秘密，現在來實驗一下，等等我說一動，你也跟著做一動喔──」

「這麼麻煩啊。」繼堯有點小抱怨，不過還是乖乖等候命令。於是在我的口令下，先將棉被平舖在上，然後讓他平躺於被中，但雙腳要併攏、雙手要水平攤開。

「就這樣，把人搞得像『竹蜻蜓』就會變暖？」

「還沒有，最後一個步驟，你要閉起眼睛，然後配合呼，慢慢由一數到五十。記得中途不能張眼，不然就沒效了。」繼堯雖然懷疑，但唸了句「莫非是簡單的氣功」後，細聲數著。而我，輕輕地拉起被子，緩緩坐在上，再倏地將身子鑽了進去，側身抱住他。學長當然想掙扎，可是平攤的手，有一邊被我當枕頭，一時間無從借力，竟掙脫不了魔掌。

「靜一靜，你說過不怕配合的！」

「你又想騙我？」

「沒有。」這次換我附耳，故意用氣聲說道:「她說被子再薄，只要兩人抱在一塊，溫度再低也心暖。」

「你……」

「學長，你怕我只是移情、或打發時間嗎？」我知道繼堯的個，優點是太過認真，但缺點亦是。在還沒告白、尚未認定為男女朋友前，這些舉動大概被當成戲。

「我不知道，和你再見面，也不過三、五天……」

「那現在認真地宣告，我想成為……唔──」

「別說！」繼堯用手輕摀我的嘴，然後又道:「給我點時間，這話應該由男生開口。」

「嗯。」輕應一聲，就依在懷中，受被包容的溫暖。

或許待會兒他還是會回到地鋪，但既然敢說出口，就代表真的要成為戀人了。我不再相，只靜靜等待那一刻到來。

兩人共享的體溫，正節節升高；心跳也如對壘的軍鼓，不斷想壓過對方的氣勢。突然間，發覺自己對這份心意，竟是如此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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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畢業、非本科專長，來應徵這份工作，似乎不太適合。」

「經理，我有過很多打工和助理經驗，不僅肯努力學習，加班也沒關係，就求您給次機會好嗎？」悉的公司、懷念的會議室，幾年前李棟楷在這間接受面試，幾十天前又在這被離職。現在，用「伊若曦」的身分，再次面對此生最大敵人。

為了這關鍵一戰，穿著微微超齡的套裝，算準康老賊走進門的那一刻，故意背對門緩緩將外套脫去。動作未完成便聽到開門聲音，驚慌下不知該如何是好，於是卡著脫到一半的外套，急忙鞠躬賠罪。若曦這角最大特點，就是嬌小清純的外型，卻配上不成比例的上圍，因為外套的關係，雙手背在身後，加上這略小一號的襯衫，完全將兇器突顯。

重新將外套拉回，但沒有扣上鈕釦，知道這見面禮非常有效，因為他的視線，有大半離不開若隱若現的雙峰。只是面談沒想像中容易，原以為有繼堯介紹，應該不難過關，但老賊似乎被上一個女生玩後，對我有些刁難。不過再談久一些，發覺他只是想看那刻意練出的窘態，才不時找麻煩，為了讓計畫順利，也只好盡力配合，利用楚楚可憐的姿態哀求。

「好吧，看你很有心學習，談談薪水吧。」

「謝謝經理，您真是大好人，肯用我這個高中畢業的女生。」

「高中？」果然一出口就被發現，在履歷表上，是填大學畢業，這是故意賣給老賊的把柄，以便後向我做出過分要求。於是裝作慌亂，抓著他的手猛道歉，說自己家境不好，為了每個月多一些錢，才聽朋友的鬼點子，用修圖加影印做了假的畢業證書。

「還沒進公司就這樣，恐怕是不能用你了……」康老賊語還休，似乎想看有沒有好康可撈。

「拜託了，經理──你人最好了！」我將手抓得更緊，在眼眶裡的淚更撲撲簌簌地下。

「別哭了。」康老賊一邊用手拭去淚水，一邊摟著我肩膀又道:「如果答應我乖乖的，不要在公司作怪，是可以幫你一把。」

「真的嗎？」我沒有抗拒，任由他「好心安」，顧不得淚珠仍掛在臉上，又是一陣謝。那股驚魂未定、單純又令人憐惜的模樣，老賊應該恨不得立即下手吧？

「好啦，笑一個。」康老賊用手指托起我的臉，又拉了拉嘴角，說這件事是兩人的秘密。見我破涕為笑，他收回手又問道:「既然決定用你了，就冒昧一問，到底繼堯跟你什麼關係？」

「他是我姊姊的好朋友……啊！不是親姊姊，是從小到大的鄰居。」

「原來如此。」看康老賊點了點頭，他應該也瞭解繼堯的個，推薦一個這樣的女孩子，若說沒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