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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是他的極限了。

可是要穿魔尊的衣服……雖然的確是百分之百的男裝,但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奇奇怪怪的……想到這裡,湯篤的小腦袋竟然有些亂了起來,耳垂悄然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臉頰熱熱的。

可是有什麼好奇怪的?湯篤不理解自己現在在糾結些什麼。不就是普普通通的男裝嗎?在九仙派的時候他也經常和師兄弟們穿混了衣裳,也沒覺得有任何不對勁,怎麼一到了魔界反而彆扭起來了?

…難道,是因為他怕魔尊?怕到連穿魔尊的衣服都不敢?得出了這個結論之後,湯篤有些對自己恨鐵不成鋼,他現在可是代表九仙派,怎麼能連魔尊的衣裳都畏懼?!要是被仙尊仙長們知道,師門的臉都要被他丟到哪裡去了?這樣不行!

想到這裡,湯篤一拍大腿,氣勢洶洶地決定了,就穿魔尊的衣服。

看著就剛剛這短短几息時間,少年臉上的神變來變去,一會兒臉頰紅紅的,一會兒又氣鼓鼓的,不知道那小腦瓜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沙招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

魔尊的衣服乍然看上去都是差不多的,大多都是黑,也有少部分灰或灰藍的。

湯篤看每一件都差不多,忽然,一隻手越過他的肩膀,伸手取下了一件淺灰的袍子,這件的顏倒是與湯篤在九仙派穿的差別沒有那麼大。

湯篤接過了衣服,反正他已經下定決心,即使穿魔尊的衣服也不會穿粉裙子,便一鼓作氣準備換下來。

就在湯篤低頭解帶子解了半天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什麼轉頭一看,魔尊居然還站在那裡並沒有如湯篤所想的早就走了。

湯篤解帶子的手一下子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破天荒升起了一種少年般的難為情,他努力作出兇巴巴的語氣:“我要換衣服了。”然而魔尊只是微微頷首,表達了一番“聽到了”,但仍然沒有任何要挪動尊駕意思。

湯篤不知道魔尊是真不明白還是故意捉他,可是堂堂魔界之主總不會無聊到捉一個小小的修仙者吧?湯篤覺得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但看著沙招臉上一派正經的表情,湯篤發現自己本無法“委婉”地跟眼前的魔尊溝通暢通。可是要讓他當著男人的面換衣服,湯篤只覺得不知道怎麼有點奇怪。

沙招似乎打定了主意,就是看不懂湯篤的眼神。

可是要讓湯篤直白地對魔尊說出“你能不能出去一下”的話,湯篤卻怎麼也張不開口。他們都是男的,這樣豈不是顯得更奇怪了?

明明在九仙派的時候面對謝子洙等其他師兄弟,大家從小一起洗澡一起打鬧,湯篤從未體會過這種羞恥的覺,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難道修仙的人到了魔界,會被魔氣影響產生某種變化?還是因為那天被那奇怪的香料燻的後果,現在都還有後遺症?

湯篤覺得八九不離十。

他覺得自己要努力克服那藥力帶來的後遺症,一直這樣下去可不行,說不定修為也會因為心緒紊亂而退步。

想到這裡,湯篤便努力忽視魔尊和似乎在自己身上打量著的視線,抿著繼續解繁複的帶子,只是臉頰上還有一些未散去的紅暈。

湯篤一股作氣,幾下就把帶子解開了。他剛脫下粉裙子就聽見“嘭”一聲巨響。

湯篤下意識回頭一看,就看見門被緊緊關上了,而剛才魔尊所站的地方空無一人。

得湯篤一頭霧水,魔尊生氣了?

不過剛剛還緊繃著的身體頓時鬆懈了下來,湯篤鬆了一口氣,飛快地把粉裙脫到一邊,然後穿上那件灰衣服。

這件衣服適合騎馬打鬥的適合穿,所以並不算太長,只不過對於湯篤來說明顯還是寬了一些。

湯篤穿好衣服便打開了門,門外的迴廊空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沙招坐在平時處理事務的桌案後,渾身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凜冽氣勢。他的面前堆積了許多待處理的卷宗,沙招隨手拿起一件,卷宗上的字跡清清楚楚規規矩矩。

但是半晌之後回過神來的沙招,卻發現自己沒有看進去。

他放下卷宗,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鼻樑,就聽見一串輕快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停在了門外。

很快,門被悄然推開了一條小縫,一雙手扒著門,隨後探出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

人在門口踟躕半晌,卻沒進來。

不知不覺中,魔尊悄然收回了自己身上冷凜的氣息。

湯篤發現魔尊的臉沒那麼可怕了,才敢敲了敲門,得到一句明知故問的“進來”之後走了進去。

湯篤不知道這短短的片刻時間裡,為什麼魔尊會突然生起氣來,不過魔尊生氣的時候的確嚇人的,讓人不過氣來。好在現在好像好了。

已經換好了可以出門的衣服,湯篤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魔尊,我想出去走一走。”聽見這話,沙招的視線抬了起來,直直地打在湯篤身上,湯篤忽然覺得剛剛那種可怕的氣氛又來了,他連腳趾頭都動彈不得。

少年穿著灰舊衣,寬寬鬆鬆的,一看便不合身。但因為少年的身形拔柔韌,竟然也不十分奇怪,反而給人一種無辜和惹人憐愛的覺。

這段時間對於湯篤來說無比漫長,直到過了好久以後,他才聽見從前方傳來的聲音。

沙招神淡漠:“可以。”魔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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