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靜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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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看見她的時候,我聽見了輕盈的聲音。

我一直獨自站在寂靜的夜裡,除了我自己的歌聲,我不曾聽見其他聲音。

現在,透過車窗,看著那樣輕快恣意地奔跑著的她,我卻第一次聽到有美妙的聲音輕盈地跳躍著穿透黑暗,穿透寂靜,進我的耳朵,進我的心底,在我的身體中纏繞轉,匯聚成莫名的強烈渴望。

我不動聲,心底卻驚訝。

寂靜不再,黑暗動搖。

沒想到這麼快又看見她,儘管只是照片。

菲力在一邊聒噪:“聶,你那天沒看見這個女孩子太可惜了,她太有覺了!我簡直被她住了,你有什麼覺沒?”覺,沒錯。

覺再一次出現,伴我終年的寂靜和黑暗瞬間龜裂,異樣的陌生的情從我身體深處奔湧而出,太強烈,太灼熱,我竟微微顫抖。

身體的熱仍在在澎湃,我要輕呼口氣才能將突然快起來的心跳平復下去。

我喃喃地回答:“她…讓我有做的慾望。”陶意棠在旁邊鬨笑起來,菲力憤憤地把照片搶回去:“別開這樣無聊的玩笑。”那樣子彷彿我褻瀆了他的女神。

我微勾嘴角,我自己知道,不是玩笑,是我身體和直覺最直接的反映。當我在靜夜裡第一次聽見聲音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摩當酒莊限量的82年葡萄酒從我的手中滑落到地上,在雪白的磨石地板上濺開一朵紅的花。

幫辦婚禮的助理在我身後氣:“啊!這麼貴的酒!董事長在等著要,怎麼辦?”我不動聲說:“沒關係,還有一瓶,你再去拿來。”助理匆匆離去,我從經過的侍者盤子裡拿了一杯酒,仰頭全都喝下去。

並沒有緩解我急促的心跳。

父親的婚禮熱鬧非凡,衣香鬢影,觥籌錯,我避開人群,把身子靠在冰冷的白羅馬柱上,牢牢地盯住了那站在窗邊的女孩子。

她手裡端著杯子,歪著頭眯著眼看著宴會中的眾人,幾分閒適,幾分自在,眉目間的恣意風一如我七年前初見她的樣子。

她的舉手投足都碰撞出音符,匯成華麗又急促的樂聲撲面而來,排山倒海湧入我寂靜的世界中來,多年未曾再受過的那奇異的情再次在身體深處爆發,這情在長久的蟄伏之後再次醒來變得更加兇猛,迅速控制了我整個身體。

我深深吐,體會情在身體裡瘋狂奔覺,嘴邊不由自主勾起笑來,她居然是我未來的妹妹呵。如果有上天的話,那就是上天也註定,她是屬於我的,因此才把她送到我身邊。我的目光緊緊捆綁在她身上,不急,我對自己說,不急在這一時,她遲早是我的。

我的目光肯定令她有所察覺,她轉過頭來,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的身子僵住。

她又把頭回過去之後,我才低頭,把禮服的扣子繫好,遮擋迅速甦醒的明顯的慾望形狀。

看著她悠閒的姿態,我心裡微微惱怒,她什麼也不知道,只是這樣隨意看一眼,我居然就會有反應。

於是衝動使我朝她走過去,她回身,看見了我,似乎要微笑,那禮貌的姿態使我更加著惱,我跟她之間,絕對不會是這種陌生的禮貌關係,而應該是更親密,更令人顫慄,更瘋狂深沉的一種聯繫。

我湊上去,帶點惡意的報復心態,俯身在她耳邊,說:“真想知道入你的身體是什麼滋味。”我轉身離去,聽見身後傳來玻璃杯碎裂的聲音。呵,是隻有爪子的小野貓呢。

我看著褲子前面的白濁,在房間裡微微發楞。

我要了她。

我真的就這樣要了她,無法顧及她的意願,甚至等不及回到家裡。

我不該去抓她的手的,手指下的柔軟肌膚觸使我的慾望全面爆發,無法剋制。

也好,我本來也不想剋制。

她在我身下時,楚楚可憐地問我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她是我靜夜中唯一的聲音,她喚醒我的慾望,讓我不能自已。

這話說出來,她會用看瘋子的眼光看著我吧?

我惡劣地笑,隨口編一個爛俗的故事給她。

然後,我發現,我被她騙了,她也不是那麼柔弱的女孩。

如果讓她這樣走掉了,以後她必定會對我退避三舍,深惡痛極吧?

幸好我抓住了她。

然後…

我把手掌覆在面孔上,臉龐後知後覺地微微發熱,思及剛才在她身體裡的銷魂受,我張開,喉嚨裡發出無聲的呻

我真是瘋了。

差點死在她刻意的誘惑下。

我打開銬鐐,看著她可憐兮兮地在地上縮成一團。現在知道害怕了?呵,小東西,跟我鬥,你差的太遠。

我看著那箱東西,想著把這些東西用在她身上是什麼樣的景象?那肯定很令人興奮。不必可憐她,她本來就是要把這些用到我身上的。

她卻突然哭泣起來。小小的身子劇烈地搐,哭得似乎有天大的委屈。

我抬起她的臉,看見她的眼睛裡惶恐無助絕望畏縮。

淚痕滿面。

我突然覺得另一種異樣的覺在心裡滋生。

無法解釋自己的心情,我決定放過她。

帶她去浴室洗去她和我一身的狼狽,她惶恐的水汪汪的大眼和通紅的小鼻頭令我失笑。

我對她說,我不會折磨她。

她的眼睛突然發光,彷彿被判了死刑又突獲大赦一樣。

接下來她的舉動令我徹底呆住,她突然傾身吻在我的上。

這個吻輕淺又短促,跟我和她情時候的熱吻完全不能比,更比不上她之前的挑逗來的煽情,可是這個吻卻使我的心思被狠狠撞了一下,然後前所未有的狂跳起來,居然連呼都急促了。

我一直以為她是喚醒我慾望的人。

可是如果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未免白活二十多年。

她低下頭去,我忍不住輕觸自己的

呵,原來我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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