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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秦坤的手腕。

秦坤:“？”他笑了笑，出嘴角笑紋，“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嗯？”白言罕見的有點心虛，總不能說是在想你的滋味吧。

清咳一聲，想轉個話題，卻突然忘了自己之前問了什麼，腦袋突然空白，乾脆光地問:“你說什麼？”所幸秦坤並沒有多在意:“我剛說，這東西我看著有點眼，像是在哪裡見到過。”

“嗯？”白言慢了半拍後，才意識到他說了什麼，回問，“那你現在想起來了嗎？”秦坤搖頭，心道要是能想起來，就直接說了，哪會說前面那幾句。

他倆各揣著一肚子心思，想的東西完全不在一條路子上，居然還能毫無阻礙的聊了會兒，你來我往之間，竟然把那道人影給忽略了。

自然也沒看到那人影聽到秦坤話時突然變的表情。

白言:“沒事，想不起來……”他順勢鬆了握著秦坤手腕的手，指尖狀似不經意的與皮膚摩擦了下。

一瞬間，兩人都頓了下。

白言背過了手，自己摩挲了下指尖，指甲輕掐，像是要趕走剛剛莫名的微麻。

心裡琢磨:觸比他想象中結實，這要是一口咬下去，怕是比那牛筋難咬。

一邊裝作毫無破綻地接了下面的詞:“……就多想想，總能想起來的。”秦坤點頭，注意力也有點不集中:“回到荒原之後…”說到一半才發現說了不該說的，只能轉口，“要是還沒想起來，我就去查一查再告訴你。”他直覺這東西十分重要。

依著他的記憶，留下印象的人事物裡，其一是見過好幾次才留下的。

但這種印象，都是一點點雕刻下來的。他的記憶中絕對都是清清楚楚，不會有任何糊。

另一不清楚的，自然是隻見過一次的那種，或擦肩而過或偶然聽聞。

再次見到時有一點模糊的悉。

平常人確實可能會發生這種事。

但秦坤自己絕不可能，他的大腦有一層過濾系統，像這些一面之緣的模糊，都會直接丟進垃圾桶來確保腦中所記下記憶的質量。

——除非，是極為特別的東西。

白言唔了聲，總覺得氣氛有點奇怪，於是果斷轉移了話題，看向人影:“上磨呢，還沒想出來？”人影:“……”他忍氣聲:“我確實是知道。”沒等白言他們說話，又慢地吐了一句:“但是……”

“我想不起來了。”白言:“……”秦坤:“……”這一幕，有種莫名的悉。

白言一笑:“沒事……”他又出了短刀，“我幫你想起來。”人影:“……”他平靜地往後退了兩步:“我能想起來。”頓了頓，“不用這麼麻煩。”白言挑眉:“能想起來說不知道，逗我呢？腦袋不想要了？”人影:“想…我自己不能想起來！”白言:“……”他彈了下短刀的刀身，發出了“噔”的一聲，示意他欣賞語言的藝術的耐心即將消耗殆盡。

人影急道:“你們得把我的腦袋還給我！”說著，抬手指向了那分屍幾瓣的光球。

白言:“……”秦坤:“……”作者有話要說:人影:不給我腦袋，我要用什麼想，臉嗎？！（委屈第68章白言順著看向地上的光球，沉默了會，驚奇:“你腦子都壞了，還能用？”人影:“……”誰壞的你不知道嗎！

“……能用。”於是白言看向了秦坤，眨了眨眼。

秦坤則看著手中的光球碎片不語。

“怎麼了嗎？”白言問。

秦坤像是從思忖中被他叫醒，呆了下，用氣音應了下，搖了搖頭。

又想了想，指著人影:“我們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就這麼還給他？”他微蹙眉頭，說著這話也不避著人影。

人·不明物體·影:“……”他看上去很想反駁，最終還是覷著形勢忍了下來。

心中暗暗發誓:等他逃過這一劫，從他們手中脫了身，他一定……

誓發到一半，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兇狠的想，——他一定離他們遠遠的！

白言打量著秦坤的臉:“你擔心他耍詐？”秦坤搖了搖頭，片刻，又點了點頭。

抬眼見白言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他也反應過來，被自己的反覆無常給逗笑了:“你決定就好。”

“我相信你。”一句話，將白言將要出口的語句都堵了回去。

兩人默然無言的對視，氣氛微妙。

他們不急，人影卻急了:“你們得快點，剛剛影壁碎了，再耽誤會兒，小丑就察覺到了……”說到一半，突然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趕忙閉上了嘴，連身體都慌張的閃爍了一下，身型邊緣若有似無的飄逸起來，形象的切合了“鬧鬼”這個主題。

兩人逗人聽到他出聲，卻沒有他預想中的驚訝或疑惑，顯得平靜異常。

甚至白言起眼皮看它，語氣似諷似嘲:“怎麼，你就這麼見不得人？”秦坤也配合著疑惑:“你不是小丑的小弟嗎，怎麼還怕他察覺？”人影:“……”你才見不得人！你才是小丑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