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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就不一樣了,有了前一天的經驗,我幾乎可以完整的幻想出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這種赤的誘惑
光了我所有的理
和冷靜。
今天上午直到我們到了醫院,張寧才剛剛脫離危險期。他的身體多處骨折,內臟出血,要不是他用手勉強護住了頭,怕是直接就與世長辭了。宋湘雨當時抱著手肘依靠著牆站著,彷佛本就沒看到我們一樣,腫著核桃般的雙眼默默的望著病
上張寧出神。
而沐妘荷站在病前只是沉默了不到三分鐘,便將我支了出去,獨自和早已瀕臨崩潰的宋湘雨待了將近半小時。半小時後,宋湘雨打開了門,居然還帶著紅腫的雙眼微微和我點了個頭,接著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然後沒過多久,張寧的家人便接連趕來了,一大家子人,看那氣勢簡直要拆了病房一般。沐婉荷只是按了按我的手,在我出了病房後又和張寧的家人待了十來分鐘,等她再出門的時候,就招呼我回去了。
無論這是一場意外或是襲擊都是極其可怕的事件,可在沐婉荷的高效處理下,居然連個水泡都沒冒出來。我一直覺得在她心裡,張寧和唐爍的地位應該差不了太多,可她全程幾乎都是溫和淡然的表情,甚至讓我覺得有些「冷血」。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的很難相信沐婉荷的表情管理居然可以做到這個地步。
她似乎真的像她曾經所說的那樣,把自己所有的失控都給了我。只是讓我奇怪的是,就算是一個普通朋友受了這麼重的傷,失控片刻,或是落下幾滴淚也在情理之中吧,可她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
而今天晚上無論如何我都沒想到沐婉荷會主動提起和我同房,以至於我再次毫無心理準備,很多有待深入的思路頓時就斷了,只剩下口乾舌燥和瘋狂跳動的心臟。
潛意識裡有些事是不對勁的,但我卻總是找不到頭緒,也沒辦法去思考,因為沐婉荷已經穿著睡衣打開了浴室的門,她的身後都是浴室中的霧氣,像是剛從瑤池下凡到人間的仙女,她那套棉質睡衣已經穿了很久,被洗的有些鬆軟,於是當她彎著一手撐著門沿時,領口便很自然的開合到了慾望的邊緣,我坐在
邊,一眼就可以看見那對
出了多半個身子的大白兔。她手裡拿著
巾,任憑長髮垂下遮住臉,
練而仔細的擦著腳上的積水。隨著身體的動作,那對大白兔就在開合的領口中左搖右晃的來回碰撞著。
「傻樣……」沐婉荷擦完一隻腳換了鞋,立起了身子順手了下長髮看了我一眼,紅潤的雙頰不知是因為熱氣還是羞澀。
換完鞋後,她走到我面前,一聲不吭的挨著我坐了下來,而我的視線就一直追著她,也不說話。
「真傻了啊……」沐婉荷用雙手將一頭的長髮理到身前,用巾裹住用力擦著,順便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
我回過神,傻笑了兩聲,然後站起身又不知道該幹嘛。
「去洗澡吧,我自己吹頭髮。」沐婉荷輕聲下著指令,隨後便把我趕進了浴室。在沐婉荷之後洗澡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幸福,因為整個浴室裡都是她的香氣。
而她也不知什麼時候,就將我的洗漱用品拿了進來。巾架上一藍一粉兩條
巾並排掛著,似乎在預示著從此以後這個房間不再只屬於她一個人。
於是前一夜剩餘的緊張,興奮以及更為強烈的幸福頓時湧入了這間小小的浴室,讓我的智力水平再次創下新低,以至於忘乎所以的用洗髮水洗遍了全身。
出了浴室後,房間的大燈已經關了,只留了一盞起夜燈,沐婉荷和昨一樣,將自己
進了被子裡,只留著腦袋看著我的方向。
我穿著內褲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上,側身躺好看著她,沐婉荷自從我躺在身後便,就收回了視線,看著眼前的被單,動也不動也不說話。我實在不想表現的太過急
,雖然心裡確實很急,但這種事,尤其是和沐婉荷,我總覺得應該含蓄點溫柔點。
於是我伸出腳輕輕往前靠了靠,腳背碰上了她的腳踝,沐婉荷沒躲,只是不自覺的又把頭往被子裡沉了一點。
她不會又把自已脫光了吧,想到這,我下意識拉起被子抬頭往裡看了一眼,果然又是一絲不掛。待我再想看個仔細時,沐婉荷突然伸出手將我起的被子按回原位,接著將手繞過我的脖子把我扯到她眼前,閉起雙眼將雙
貼了上來。
從我們在一起後,我總覺得沐婉荷更偏愛和我接吻,我們彼此舌相纏的時候,她雖然算不得多主動,但表情和狀態明顯都更為投入。就像現在,她似乎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彼此的親吻上,而身體其他的部分就全然不顧了。
我們吻了許久,在這段時間裡,我自然是閒不下來,雙手將她全身都摸了個通透,我其實很想埋下頭去親吻她的房,她的小腹,甚至是她的私處。可她一直都吻的那麼投入,讓我捨不得去打斷。
很快,就已經漲大了到了極限,我本來也不是善於
第之歡的花花公子,眼下更是急切的想要尋求一個溫暖的庇護之所。而接吻作為我們前戲至關重要的一環已經見了成效,沐婉荷的私處也已然冒出了瑩瑩的愛
。我趕忙翻身趴在她的身上,分開雙腿,提槍便
了上去,可臨近玉門我才猛然想起,我還沒帶套呢。
於是我連忙立起身子,沐婉荷睜開眼,雙手疊勉強捂住豐潤的雙
,「怎麼了?」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沒拿設備。」說完,火急火燎的衝下
,連內褲都顧不得穿,便跑到客廳,將避孕套拿了回來。雖然從沒用過,但相關的知識還是有所瞭解的,拆開包裝後,我仔細的分辨了正反,然後迫不及待的往腫脹不滿的
上套,結果套的過程卻異常艱難,最後戴上後,整個
簡直被勒的密不透風,難道這就是超薄?薄的這麼緊?勒的我甚至有點痛。
「風遠……」沐婉荷皺著眉輕輕叫著我的名字,她應該已經發現了我的異樣。
「沒事,沒事,我帶好了。」說完,我再次俯身下去,用手指引著頂開沐婉荷的玉門,可沒頂兩下我就有點吃不消了,因為實在是太緊了,不同於沐婉荷下體那種彈力十足的緊緻,這套子就是非常直接而乾脆的勒,像灌香腸一樣。
「怎麼了?」
「第一次帶這個,覺好像有點緊,勒的有點痛……」眼下我只能說實話,勒的這麼痛我還怎麼運動。
沐婉荷愣了一下,轉而拉過我的脖子,輕聲細語的說道,「脫了吧,沒關係」她的聲音特別輕,每個字入耳卻都很清晰,帶著一股攝魂般的綿柔。讓我本沒有絲毫反抗之心。我伸手再次費了半天的勁去摘,而沐婉荷已經將雙
貼了過來,再次和我吻在了一起。
我的媽媽可真是溫柔啊……這是我刺入沐婉荷身體裡腦海中迴響的唯一一句話。
雲雨之後,沐婉荷一直帶著淺笑,隨後拿起外套披在身上下了去浴室。我看著天花板回味著剛剛的美好,想了想,隨手又拿過避孕套的盒子,仔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