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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種植物,七糠部落看它旋轉成形,所以叫旋花。

琥珀本來悅耳而動聽的聲音突然變得響亮,一陣陣擴散開來,彷彿就貼在耳邊一樣。

雖然山音完全聽不懂琥珀在講些什麼,但是他已經被震得頭腦發昏,後知後覺地悲慘想道:我之前是想跟這樣的女人生孩子嗎?

每個部落的人都有特別的本事,海蛇部落的人就能長時間潛入水中,而且能儲存水很長一段時間不需要喝水;更不用說黑曲部落的人了,他們輕得不可思議,再怎麼陡峭的懸崖都能攀爬上去——說不定,說不定這個世界上也有些人就是能把聲音變得那麼大。

山音自己都很難說服自己。

月部落的一切都太詭異了,他們沒有圖騰,也不祭神,那到底是什麼在保佑他們?

不過由於山音本聽不懂月部落的話,加上他發現木格跟巫看起來似乎都並不是很在意這些事,於是只好按壓下自己的好奇心。

說到底,山音今天遇到的驚嚇足夠多了。

吃飯並沒有什麼好說的,山音倒是對炎的手藝有了個新的認知,鹽跟配合上果子還有,居然能做出那麼多花樣來。他茫茫然地啃著果子,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遭遇了“下馬威”,不過對於融入這個部落獲取青銅器甚至更多的知識有了一絲絲緊張

吃過晚飯之後,烏羅跟閻一塊兒走出去,在外頭點菸,後者不悅地扇了扇風,掩著鼻子不太想聞。

“你今天心情不好。”閻用篤定的口吻說道。

“人嘛,總有些時間想想世界起源,歷史發展,慨下哲學,嘆息下生死,又不是什麼奇怪的大事。”烏羅靠在樹上藉著月光瞥他,“幹嘛,翻譯官,你觀察我觀察得這麼仔細,是打算趁著某個晚上暗算我嗎?”閻冷笑了一聲:“我需要暗算你嗎?”烏羅頗為認同地點了點頭,他緩緩道:“那你就是暗戀我了。”

“錯了。”閻回答他,“我明戀你。”烏羅差點被煙嗆死,他猛然咳嗽了兩聲,震驚地看著閻,跟看見什麼變異的新物種一樣臉上扭曲了片刻,最終無奈道:“咱們倆年紀加起來都快半截入土的人了,這一套能省就省了吧,你都不嫌害臊的嗎?”

“兩個人加起來才半截入土,那說明還很年輕嘛。”閻平靜道,用手去摘烏羅的眼鏡,將臉湊到煙霧繚繞之中去,睫微微眨動,很快就隨著模糊的視線混成一團張牙舞爪的墨跡。

烏羅試圖掙扎了下,無果,只好無可奈何地說道:“我還以為你不喜歡煙味呢。”

“我是不喜歡,我還不喜歡戴著眼鏡的你。”閻湊過來,嘴冰冷地貼在一塊兒,他手上穩穩地託著那副眼鏡,低聲道,“你這個樣子看起來就順眼多了,我能看清楚你的眼睛,看清楚你到底在想些什麼。”烏羅有些侷促地試圖退後兩步,可惜後頭是樹抵著,硬生生又把他撞回原地,在黑暗的夜晚裡一個高度近視跟瞎子無異,失去視力的不安縈繞在烏羅心頭,他不得不服軟,無可奈何道:“我又沒有隱瞞過你什麼。”閻笑了笑,沒說什麼,他低聲道:“只要我不問,你沒有回答,就不算隱瞞,是這個意思嗎?”

“哎,那你說說看,你到底看出了什麼?”

“不要害怕。”閻只是很平靜地說道,就如同他們初次見面時那般穩定、理智且冷靜,“我在這裡,跟你在一起。”烏羅悶悶地笑起來,他將煙掐滅了:“哈——”他往前傾,靠在了閻的肩膀上,半晌才道:“你覺得七糠部落會不會為了利益來攻擊這裡?”

“很有可能。”閻氣定神閒地回答他,甚至有餘心伸手摸了摸烏羅的腦袋,像是在摸只小貓小狗,這讓烏羅有點厭煩地將手拍下來宣告不滿。

“你一點都不擔心?”閻緩緩道:“我在這裡活了幾十年,這一切都是必然,不是一個人甚至兩個人能改變的,攻擊也可能是併、合作、同化。如果時代真正選擇了七糠,說明七糠是最適合這個時代的文明,是不是最優秀的倒無關緊要。”

“哼,你想得倒是很開。”

“我已經見過足夠多的毀滅了。”閻倒是對此無動於衷,“如果每個都要慨,那餘生可以直接泡在水裡。”烏羅沒再說什麼了,他只是捶了閻一下,然後就拿過眼鏡重新戴起來了。

現實不可能是任何人的舒適圈,山音的到來意味著世界與月部落的接軌,它必然會引起一種重大的改變,即便不是在今,也可能在未來。動盪的歷史到底想翻開哪一頁,沒有任何人知道,可是隻有改變才能注入新鮮的血,才能走出真正的結局。

固守自封,毫無意義。

一夜過去,第二天眾人照常幹活,琥珀在市集上換到了足夠多的工具,總算能供應上所有人做農活了。

而山音被迫害的“部落留學生涯”就此拉開了序幕。

新建的房子裡即便沒有火炕,也要有灶臺,灶臺用土跟磚甚至是石頭都可以,簡單來講,就是木頭搭成後空空蕩蕩的一間房子,可謂家徒四壁。門窗仍是固定的,山音看著需要手動捲曲的葉簾子,欣賞了小半個夜晚的星星,然後趴在窗口睡著了。

天還沒亮的時候,山音就醒覺了過來,七糠部落的領土極大,族長跟首領住在最中心的土之中,其他都分散在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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