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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最後停在了柵欄前面。

顧景淮不知道從哪裡揀了幾壯的樹枝,然後他了軍靴上的繫帶擰成一股結實的繩子,用這兩樣東西將柵欄加固了一下,確定它不會再搖晃後才站起身來。

夜已經很晚了,他做完這些,忽然抬頭朝樓上看了一眼——那一眼像狼,堅定而勢在必得。

知晏隔著玻璃猝不及防地和他對視了一眼,心臟瘋了似的跳得厲害。顧景淮並沒有看多久,很快收回視線離開了。

天氣漸漸回暖,小亞撒提前進入了幼兒園小班開始了他的學習生涯。其實他在兩歲時就常被知晏帶著去大學上課,那些帶著眼鏡的老教授都是他的開蒙老師。知晏曾和小卷討論過要不要直接讓小亞撒去唸小學,但最終他們一致決定小亞撒目前最應該學習的是如何進行正常社

知晏送小亞撒入學的那天,在彩繪著大象的半圓拱門前遇見了顧景淮。

他已經大半個月沒有出現過,膚曬得更黑,壯的肌線條都包裹在肅穆拔的制服中,光是站在那兒,英俊又冷漠的男人就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小亞撒瞥了他一眼,低聲‘切’了一聲。他揹著自己的小書包,穿一條卡其揹帶褲和白襯衫,還煞有介事地戴了個領結。額髮則全部上去,打眼一看,是個又酷又颯的帥小夥。

知晏蹲下身,替他整理領結:“asa,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要主動朋友,在別人誇讚我的時候不能說‘我知道’要說‘謝謝,你也是’,不能在老師提問幼稚問題的時候出不禮貌的表情,不能欺負小朋友,要對其他幼崽一樣有耐心……還有在別人說‘喜歡我’時不能回答‘我也很喜歡我自己’。”亞撒一條條重複,嘴巴不高興地抿緊:“媽咪,我都記得。”知晏滿意地親了他一口,道:“好了,進去吧。”亞撒拒絕了老師主動過來牽他的手,自己揣著兜,走進拱門後回頭朝知晏揮揮手,又極快地瞥了眼拱門旁邊沉默注視著他的男人,若無其事地走了進去。

別看他人小,走路可快了,步步生風,活像枚小炮彈。於是顧景淮一直捏在手裡的那條項鍊便也沒能成功給出去。

他在心裡嘆了口氣,暗罵這臭小子也不知道像誰,脾氣這麼拽這麼壞。

回去的路上有輛軍用吉普車一直跟在知晏身後,一路不催促也不超過。等到知晏走到小鎮唯一的公站臺邊時,扎眼的彩噴繪和簡陋老舊的站臺格格不入,吉普車悍然佔了唯一的公車道,滴滴按了兩下喇叭後把車窗降下來。

知晏低頭裝鴕鳥,眼觀鼻鼻觀心只當他叫的不是自己。反正周圍的人也聽不懂中文。

有幾個黑人已經朝車子投去好奇的目光,顧景淮一手搭在車窗上,一手把著方向盤,耐心很好地樣子說:“知晏,上車。”聽不見聽不見,不認識不認識。知晏在心裡默唸道。

可過了會兒,周圍等車的人響起幾聲竊竊私語,然後自動把站在人群中的少年隔了出來。他們都是一水兒的外國面孔,只有車裡那個男人和少年是很明顯的東方長相,知晏硬著頭皮又往人群裡走了兩步,顧景淮沒再繼續按喇叭,只是直接下車朝他走過去。

他人高腿長,幾步就走到了知晏面前。正午的陽光落在他狹長的眉峰上,他臉上沒什麼不耐的表情,又重複了一遍:“我也要去市裡,可以送你。”

“……不需要,我自己坐車。”知晏沒辦法,只得說道:“不麻煩你了。”顧景淮油鹽不進:“不麻煩。”他的手指動了動,似乎在忍耐著要去牽他的衝動:“公馬上就來了,別擋著其他人。”在他半強硬半誘哄下,知晏只得繃著臉坐上了副駕駛。他很警惕的模樣,沒拿什麼好臉給顧景淮看,一路上也不主動說話,更沒提要拿‘車費’給他——自從上次顧景淮被他怒後,知晏再也不敢提這一茬。

從鎮裡去市上兩個多小時的車程,知晏起先還半坐在椅子上,堅決不往後靠,臉也朝向窗外。他昨晚趕作業到很晚,今天又一大早去送小亞撒上學,眼下已經起了烏青,顧景淮側頭看了他一眼,道:“睡會兒。”他大概習慣了命令的口吻,話一說出口就讓人忍不住皺眉。知晏果然不理他,眼睛說:“不用。”可顧景淮把車開得很穩,十來分鐘後,知晏已經開始眼皮打架。

他像只努力保持清醒的呆頭鵝,顧景淮看得想笑,但還是忍住了。又過了十幾分鍾,知晏終於支撐不住地靠在椅子上睡著了。顧景淮關了車窗,打開空調,在漸漸安靜下來的車裡眉心,輕嘆一口氣。

車子在州府大學的門口停下,一水兒的豪車裡這輛吉普頓時被襯得破破爛爛。

知晏還沒醒,他睡覺很乖,臉蛋靠在安全帶上,濃黑的睫偶爾會不安的顫。顧景淮慢慢靠過去,久違又難得地觀察他疲憊的眉眼,他用手指極珍惜極剋制地摩擦著知晏的下巴,又挪到那兩片柔軟的上,這次忍不住用了點力,紅豔瓣在他的蹂躪下微微變形,如果這時候知晏醒過來,一定會被顧景淮的眼神嚇一跳——那是種茫參雜著痛心的神

儘管他是個不合格有前科的劣跡斑斑的愛人,但他將違背自私的本,忤逆吝嗇的本能,把靈魂離出來去學會如何去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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