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即戰力（3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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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還是不願放過我嗎？”

“嗯，我接下來就會用特別極端的方法來讓你完全屈服了，你不可能繼續撐下去了。”周帆的語氣充滿篤定，因為接下來他會對顧芊芊的行為將徹底枉顧人，身體已經被改造成200倍度的顧芊芊肯定無法繼續承受那麼反人類的待。

發```新```地```址5678點.c.0.m“可是，我都已經努力再讓你滿意了，你怎麼折磨我，都乖乖聽話，明明就這樣放過我，多麼嚴苛的契約我都會籤的，就算你再怎麼羞辱我我都會接受的。”顧芊芊的聲音從顫抖生澀到恢復清晰，在裝作痴傻的這段時間裡，她僅靠著鍛鍊“心”屬來謀求反殺的執念支撐最後的本，紅的小臉雖然是因為發情，但此刻洶湧的情緒罕見地壓制住了200倍的慾望。

“只要你放過我，你把我現實中的身體也改造成現在這麼蕩的樣子也可以的，我都會乖乖聽你的……我還不夠服從嗎？我現在還不算完全服從嗎？”

“到底要做到什麼程度你才能放過我？就算是我先對你出的手，說過你壞話，可也不該這麼欺負我吧……嗚嗚，嗚嗚嗚……太過分了……明明你都把我成這樣了……為什麼還不滿意啊！”噎了一會後，崩潰的顧芊芊開始聲嘶力竭地喊出來:“就算我把你變成奴隸，也不可能有你十分之一過分的，你憑什麼這麼折磨我啊，憑什麼啊？你這個人渣、敗類、變態、氓、王八蛋……明明現在對我做了那麼多變態行為的你才是錯的……我犯的錯早就該還清了！”動到顫慄的顧芊芊又去了一次，少女被自己身體的不堪委屈得直咬牙。

“你說的對。”周帆點頭，他肯定了顧芊芊的說法:“我確實已經過界了，你已經不欠我什麼了，把你折磨成這樣的我才是有罪的。”

“那為什麼？為什麼還要這樣做？既然把我玩膩了，那就放了我啊，把我留在身邊做最下賤的奴隸我也會接受，為什麼還要繼續折磨我？”

“因為我害怕。”顧芊芊噎著了，周帆的答覆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即使周帆給她的答案再怎麼扭曲瘋狂都不會讓她產生這種程度的疑惑。

一個將她的神都摧殘崩壞的瘋子，他說這麼做的原因是害怕。

“顧芊芊，我其實來到這處所謂的裡世界只有幾天時間，你們有所謂的系統，可以獲得超凡的力量，可我卻什麼都沒有，如果不是你對我使用這種手段，我連自己有這樣一個能力都不知道。”顧芊芊不敢相信地看著周帆，但少年沒有理由騙她，眼前的這個瘋子在折磨她的時候從沒有說過一句謊話。

“我在折磨你的時候就在想，如果沒有云馨寧和何鳶的保護，其他人像我對待你一樣，折磨我該怎麼辦，或者，當雲馨寧和何鳶她們陷入困境需要我幫助的時候我該怎麼辦……”

“我太弱小了，沒有力量，沒有一點屬於我自己的，可以隨意調控的力量。”這就是周帆內心最深處的恐懼，他甚至對雲馨寧和何鳶都不敢完全信任，一個沒有力量的普通人，生存在充滿超凡力量的世界，如果真的陷入困境，恐怕死亡都會成為奢求。

“所以我需要你，顧芊芊，我要你完全服從於我，我要你完全成為我如臂使指的力量，只有這樣，我才有自保和保護別人的能力。”

“我要的不是幫手，不是僕從，也不是奴隸，而是完全屬於我的值得信賴的力量。”

“所以，對不起了顧芊芊，再我擁有足夠的力量，不再需要你時，我會放你自由，我會補償你，不，不，不是補償……而是贖罪。”周帆撫摸著顧芊芊發燙的臉蛋，少女被他的話驚得難以言語，但少年自知自己的話完全發自內心。

“再見了，在你徹底屈服之前，我不會再來了，也不會再有生物和你，你接下來要被各種變態的刑罰殘折磨，我會將所有知道的酷刑和變態行為用在你身上，即使窮盡了我的幻想，我也會不斷地重複靠時間磨平你的神智，所以，早點屈服吧，這是忠告。”

“周帆，你……你……”顧芊芊一口狠狠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200倍的度讓少女幾乎疼暈過去，但她目眥裂地瞪著周帆，幾乎一字一頓地吼道:“像你這種人渣！一定會下地獄的！”

“那就，請你先去替我體驗一下吧，地獄的滋味。”周帆再次對顧芊芊出了憐憫的眼神，但這一次不是對少女的嘲諷，而是真的對自己的行為到了羞恥和愧疚，他之前一直表現出冰冷漠然的態度只是為了給顧芊芊更大的壓力，既然此刻他已經選擇袒心聲，那自然就不必繼續裝作冷血的樣子，但他還是打算將少女拖進深淵。

他從來都沒覺得自己是個純粹的好人，雖然自己在現實中沒有主動去做過壞事，但他內心曾經淌過的陰暗想法是確實存在過的，他的人裡摻雜著濁黑。

周帆走了，他就像他說得那樣，在顧芊芊崩潰之前不會再去見她。

他在等待顧芊芊崩潰的這段時間裡，運用自己的能力將自己的生活變得充實。

研究機器製造和一些技術知識，練習顧芊芊教他的劍術和網球，做一些自己覺有些幼稚但興趣的事情。

唯一的缺點就是有些孤獨，唯一能陪他說話的活人現在正被扔掉獸群裡被野獸輪姦，現在估計連罵人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顧芊芊在那之後又堅持了兩個月，她崩潰的那一天，周帆正認真地記著筆記，周圍的世界陡然間就已經開始分崩離析。

這意味著顧芊芊這個個體已經被所謂系統判定為失去理與思考能力的存在，和這種生物結成的契約自然就沒有什麼公平可言，只有完全單方面的所有權判定罷了。

少女的加速崩潰是可以預料的，他選擇不與顧芊芊相見是一種雙向的折磨，人作為社會的生物，長時間不與同類進行溝通本身就是一種痛苦，更何況少女還在因為過於殘酷暴的拷問而生不如死。

周帆睜開眼睛，二百多天的脫離讓他如同恍若隔世，踉蹌了幾步就疲憊地躺倒到地上，神的極度疲憊讓他直接昏厥過去。

“醒了！終於醒了！”一睜眼視野就被白花花的一片遮擋，然後一股香味撲鼻而來，滑的觸將周帆的臉頰包裹。

“唔……”啪！

“你幹什麼呢！別把他憋死了！”紅著眼圈的雲馨寧一巴掌扇在了何鳶的巨上，而後者一邊著眼睛一邊連忙將周帆從“殺現場”解放出來。

“對不起……嗚嗚，周帆你沒事吧……”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個不停，何鳶一看到周帆睜眼正看著自己，就再難控制自己的情緒，哭得小臉通紅。

“他還知道看你的大子呢，一看就沒事了……”雲馨寧嘴硬地掩飾自己對周帆的擔心，明明在周帆昏的這一天期間急得幾次想要教訓顧芊芊一頓，但看到後者那副鬼樣子，她又只能悻悻地住手。

雖然神世界裡二百多天的博弈十分漫長，但現實中一切只是瞬息之間，當時雲馨寧看到的就是周帆和顧芊芊兩人同時到在地上，雖然和渾身搐失高一副壞掉樣子的顧芊芊相比，周帆看起來只是疲勞過度罷了，但依然把兩人嚇得夠嗆，用了各種方法檢查周帆的狀態，一直擔心地守在邊。

“沒事了……呼……我贏了，就是，還有點累……”周帆還是覺得十分睏倦，他強打神安撫兩女，然後突然就想到了顧芊芊，就開口問了問:“顧芊芊呢？她怎麼樣？”

“你關心她幹嘛？她身體比你結實，早就醒了，就是好像傻了一樣又哭又叫的，我就給她捆起來了。”雲馨寧一想到顧芊芊的行為就到氣不打一處來，她沒想到顧芊芊平時在學校裡一副周帆鐵桿妹的樣子，居然真的像周帆說得那樣對他出手。

“哦，那就行……額……”周帆稍微想了一下顧芊芊，就發現自己的視野變得格外複雜，好像摻雜了別的地方的場景，他很快意識到了什麼，閉上眼睛後，視野依然存在，不過是別的房間的樣子。

思緒再轉，一個混亂嘈雜的思維湧進腦子裡，全是恐懼負面絕望的信息。

停止了那股思維的繼續侵入，周帆已經明白了一切，那個已經成一團亂麻的思維恐怕就是顧芊芊現在的思維，因為完全服從契約的原因，顧芊芊的一切，包括思想都已經成了他的所有物，所以他可以隨意縱顧芊芊的身體，甚至單方面地調控官共享，還有調看對方的思維。

“怎麼了？”雲馨寧見周帆的表情有點不舒服，忍不住關心了一下。

“沒事，我想，再睡一會……麻煩你們幫顧芊芊清理一下吧，她現在已經失去自理能力了。

雲馨寧一想到顧芊芊明顯異常的狀態，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把她瘋了，等我起來了再跟你們好好解釋……總之，她已經不會再成為咱們的敵人了。”說完，周帆就睡了過去。

雲馨寧見周帆沒了動靜，就哄了哄還在抹眼淚的何鳶，等到軍服少女冷靜下來了後，雲馨寧趁機開口:“鳶鳶，既然周帆已經沒事了，那就我自己看著就好了，麻煩你去清理一下顧芊芊吧。”

“嗯？為什麼啊……我想陪周帆。”何鳶繃著小臉疑惑地問。

“他現在睡著呢，等他醒了咱們就換班，讓你先陪他，這還不行嗎？”

“……真的？”

“千真萬確，他醒了我一定叫你，不騙人。”

“好吧……不許偷吃！”軍服少女紅著臉認真地叮囑一下，然後離開了房間。

雲馨寧保持不動持續了兩分鐘後，這才做賊心虛地撇了一眼房間內何鳶設下的監控所在，然後裝作不經意地用東西擋住鏡頭，然後快步回到周帆的邊。

將周帆的被子掀起，還未疲軟的還立在哪裡，剛才何鳶一直關心周帆的狀態，後來雲馨寧來哄她的時候還特意擋住了她的視線，而周帆本人也因為過於疲憊而沒注意自己的情況。

“應該……沒事吧，哎呀身體肯定都沒事了，不然也不能翹這麼大……”雲馨寧紅著臉嘟囔了幾聲，然後了邊，將耳畔的髮絲攏起，張開小口將那發燙的火腿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