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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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有點想笑。
又出軌了?還一次兩個?白穎你還真是有能耐啊。
白穎以為自己的隱蔽工作做的足夠好,但其實我早就全方位地監控了她,她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楚萬分。
我在家裡和郊外的那棟別墅都安裝了監控和竊聽器,並且在她的手機上安裝了定位系統和信息監控。這些裝備當然是不合法的,但我好歹在外企混了那麼多年,自己在國內國外的人脈也不淺,讓他們避過海關送來這一套最先進的竊聽設備也不是太難。
我無聊地看著手機,上面是子——哦不,現在不應該再叫這個稱呼了,因為我早已不把她看做我的
子了,今後都用“白穎”來稱呼她。
回到剛剛那個話題,我的手機上顯示的是白穎手機最近一個月的電話通信、微信、qq等一切社軟件的來往信息。
這上面出現了兩個男人——“小天”、“天佑”。
小天無疑就是那條小狗了,天佑則是三年前那個在我面前勾搭白穎的年輕人。
郝小天這三年過的確實舒服,王詩芸等女人各種寵他。
自從郝江化無法人道之後。
三年前郝江化被白行健嚇破了膽,再也無法人道。雖然器官完好,身體也沒有半點問題,但就是硬不起來。聽到“白”這個字後就立馬腿軟打抖,別說繼續跟白穎廝混了,就是站都站不起來。無論李萱詩在在他面前擺出多麼下賤蕩的模樣都無法勾起郝江化的半點
趣。醫生稱他是得了“心理
陽痿”。一身的慾火無法發洩,郝江化的脾氣愈發的暴躁了起來,經常
待毆打李萱詩,
得她身上一片紫一片綠的。
當然這些都與我無關。
看著手機上的微信聊天記錄,我莫名地想笑,因為記錄上的齊天佑是個彬彬收禮的紳士,他雖然瘋狂地追求著白穎但始終不肯跨越雷池一步,生怕唐突佳人,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眼裡的佳人不過是郝小天一個用來洩慾的工具罷了。
白穎在齊天佑面前端莊自矜,在郝小天面前下蕩。
我古怪地有一種齊天佑被綠了的覺。
郝小天因為考上大學要來北京讀書,所以在最近一個月內勾搭上了白穎,白穎在為我守了兩年貞後,在一個月前成功地被郝小天拿下。至於如何做到的,白穎是不是情願的我都懶得去理了,三年過去,我對白穎的情已經淡到沒有痕跡了,這個女人對我已經沒什麼所謂了,管她死活。
我之所以原諒她是因為我貪戀那種家的溫暖,我不是很希望年幼的孩子們早早地看到父母離異然後各奔東西。
當然,以上,都是冠冕堂皇之辭。
我想麻醉自己,我是顧家,我是為了孩子才沒有接著去復仇。
但我心裡明白,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原本郝小天三年前就會死。
原本三年前郝家溝的人都應死絕。
但有人阻止了我。
他不許我擊垮郝家溝的產業,他不許我折磨殺死郝江化,他不許我做任何對郝家溝不利的事情。
他甚至為了消磨我的殺心將我送到地方部隊裡呆了一年。
他是白行健三年前的我,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這一點。
我以為岳父在開玩笑,我以為他只是不方便親自動手而說的委婉之辭,但當我試圖對郝家溝發動經濟制裁時他用行動告訴我,他不是開玩笑。
他凍結我的銀行卡,派人警告我的公司,限制我的活動範圍,最讓我無法忍受的是,他竟然還試圖將靜靜和翔翔送進孤兒院!
那是他的親孫子和親孫女!
我近乎癲狂,因為我再一次的受到了背叛,而這次是我尊敬愛戴的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