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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但在酡紅肌膚的映襯之下,卻格外有種惹人心動的美,那景象著實令人嘖嘖稱奇,就連顏君鬥都不由呆了眼,可沒想到南宮雪仙身上,竟有此等機關。
只是局餘韻雖纏綿良久,可陽
出體之後,卻是沒一會兒便化做白水,那圖樣竟也隨之消失,只留下酡紅未褪的晶瑩肌膚,那一瞬即逝的景象,疑幻疑真之間反而更令人好奇心起,方才一眼間以顏君斗的記
自是難以記清,加上南宮雪仙對此似是一無所知,他也不好開口問。
直到再次與南宮雪仙行雲布雨,再次將陽灑在南宮雪仙背上,心有準備的顏君鬥再次觀覽美景,這才死命將其中大要記下,趁著心中景象猶新之時趕忙繪下,本還以為不過是為了美觀,才以妙法繪上的圖象,可見裴婉蘭如此反應,他出看出了不對,心想自己該不會捅了馬蜂窩吧?
一來心中有驚有疑,二來這圖象顯現的方式,著實不能與外人道,雖說裴婉蘭與自己也曾有肌膚之親,但現下名分早定了下來,相見之間即便尷尬,這“孃親”的稱呼還是不能不出口,光只平稱呼就讓他不由臉紅了,更何況此等閨房間事?
讓顏君鬥臉皮再厚十倍,也不敢直截了當地告訴她,是自己在與南宮雪仙雲雨合之間,陽
在她背上時顯現出來的,“嗯……那個……是昨兒晚上……君兒與雪仙
倫之時……一個不小心看到的……那圖樣就……就紋在雪仙的背上……”原來如此!南宮雪仙一聽,心下的疑惑總算解了一半。原來這圖樣是在自己身上的,想來當初做下暗記之人,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法,一直要搞到自己高
之間,又被陽
淋洗背心,這才顯現出來!這等出場方式匪夷所思,大大出人意外,怪不得顏君鬥要硬記死背,才能記得下來。
冷冷地瞪了顏君鬥一眼,讓顏君鬥不由背心生汗,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本來還想分說幾句,卻是話到嘴邊便凍結住了。只是舊惑才解析疑又生,就算不去想這般羞人的暗記,究竟是誰在什麼時候紋枉自己背上的,可這暗記究竟代表著什麼意思?那自己從未曾深入過的後山又隱藏著什麼秘密?裴婉蘭又為何如此震驚?
芳心之中思緒一閃即逝,南宮雪仙猛地想到,這圖樣得如此隱密,就連自己這身負圖樣的人都一無所知,偏偏孃親卻似知道其中端的,難不成這紋枉自己背後的圖樣,便是虎門叄煞之所以來攻澤天居,引發了種種事件的始作俑者——那張藏寶圖?
“是……是這樣嗎?”話語之間帶著幾分猶疑,裴婉蘭強自撐著飲了口茶,但心有旁騖之下,茶杯落桌之時,差點就濺了出來。本來她還想隱瞞,不過眼見除了顏君鬥外,連南宮雪仙也眼睜睜地望著自己,睜大的美目中滿足好奇,一時之間也真瞞不過去。
“這圖……其實是後山山林深處,裡頭藏了一些當先夫留下來的紀念之物;為了不想睹物思人,娘才把那些東西藏在此處……”
“至於那圖樣……其實是雪仙剛出生的時候紋上去的。那時澤大居才剛草創,先夫有大半的時間都在這附近探勘,畢竟深山老林的,山居於此不小心一點不行……當雪仙出生之,恰好先夫在那裡頭找到虎符草的草種,在此處種了下少,為了紀念,也為了他年輕時的頑皮,才把裡頭的地形紋繪在雪仙身上。只沒想到……這般隱密的事,竟不知怎麼傳了出去,還誤傳成什麼藏寶圖,想必……想必他們就是為此而來,真是天大的誤會……”裴婉蘭搖了搖頭,發上的髮飾都飛了下來,似想把什麼從心湖裡頭驅出去一般,“那裡頭沒有什麼……所以你們也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更不要到處亂傳,知道嗎?畢竟若任得此事在江湖上以訛傳訛,也不知……不知會傅成什麼樣子……”
“是……仙兒知道了……”見顏君鬥也低下了頭,一副乖乖受教的樣兒,南宮雪仙自然也是乖乖奉命,畢竟虎門叄煞之禍雖然已經過去,自己和妹子的終身也已定下,但只要孃親和妹子體內的毒未去,澤天居的實力便一
不穩,光靠自己與顏君鬥、朱華沁的武功,要撐起澤天居只怕還難。
雖說此處偏遠,何況藏寶圖之事該當還是隱密,除了虎門叄煞之外該當無人知道,但小心總沒太過的,至少在澤天居恢復到能夠一戰的穩固實力之前,能免的江湖風波還是免了的好。
想到此處,南宮雪仙心中不由又飄起了一絲念頭,看來自己近內還真得同顏君鬥他們一起去找師丈不可,一來議朱華沁學些風月之道,好滿足體有
毒的南宮雪憐,更重要的是自己得和師父說說,讓師父找個空來澤天居注個名字。
妙雪真人在江湖上威名遠播,即便她人不在澤天居駐蹕,只要在澤天居里掛個名頭,敢上門找碴之人至少也得掂量掂量,至少可以嚇退叄成以上的無聊人物,當然,若是能把華素香也拉進來更好……
想到此處,南宮雪仙便不由想起該當還留在燕千澤居所的叄個結義妹子。雖說燕千澤再有膽,在妙雪與楚妃卿的監視之下,該當也翻不起
來,加上深知此人作風,華素香必也是小心謹慎,死死看著不讓燕千澤有機會向高典靜她們下手,只是就沒真正手上動作,燕千澤嘴上虧人、逗人的功夫,南宮雪仙也親身試過,自知其中威力。
高典靜端莊大方、顧若夢嬌柔文靜,兩女多半還能忍耐得住,可以香馨如那絕不肯吃虧的子,比之華素香尤其辣
,這段時
在妙雪等人面前想必是常有
彩的
槍舌劍上場,也不知燕萍霜這好久不見的小妹子是怎麼看這熱鬧的?
※※※※※※※※※※第十卷第二章野火燎身跟妙雪真人談好了事,敲定了澤天居有高手護法,懸著的心至少放下了一半,出來時卻見燕千澤那邊的傅道授業還沒個了局,想來此刻顏君鬥和朱華沁,多半是像兩個初上私塾的小童般專心聽講,一點不敢分心吧!
想到顏君斗的“聽課”竟然到現在還沒完,讓自己要在外頭等他,南宮雪仙雖知顏君鬥所學是為了服侍自己,中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火氣卻是壓不下來。
至於南宮雪憐,雖說已經成了婚,但童心未泯的她早被同樣嬌稚幼的顧若夢和燕萍霜帶開了,也不知到了哪兒玩去,裴婉蘭還在裡頭和妙雪真人聊著,十有八九那話題會牽到自己身上,畢竟自己對顏君鬥頗有些撒蠻使潑,裴婉蘭想管又管不了手,自成婚以來也不知說了自己多少次,可自己即便心知這樣對顏君鬥不好,可一見到他,總是沒個溫柔女孩樣子,出口總客氣不了,任裴婉蘭怎麼說也沒法,也難怪她會找妙雪真人談論。
雖知孃親和師父都關心自己,心下也明知這樣對顏君鬥不好,可不知怎麼著,對這話題南宮雪仙只覺得煩悶,那股火怎也排不出去。
向著後院走了幾步,那被楚妃卿稱為“金屋藏嬌”的小屋門扉掩著,南宮雪仙嘴上不由微微泛起了笑意。那小屋裡頭的東西,都不是能讓女子看見的,偏生現在除了華素香外,連高典靜等三女都暫居於此,燕千澤再怎麼喜歡逗
女孩子,在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嚴加看管之下,怕也不敢隨便說話,那小屋裡的種種
具,一時之間更是別想見天
!想到自己那時顛顛倒倒地逃回此處,就在那小屋裡坐上了木馬搖啊搖,南宮雪仙臉兒個由微紅,不敢回想卻不能不去想。
搖了搖頭,轉了方向到另外一邊看看能否找到妹子她們,燕千澤的風月之道博大深,想來顏君鬥和朱華沁還得學習上好一陣子,光只自己一人閒著也是無聊。
一邊走著南宮雪仙心中一邊生疑,自己今兒一來,竟末見華素香形影,問到妙雪真人時只聽得她說華素香偶染風寒,是以住房中休息,仔細一想南宮雪仙不由有些懷疑。此處雖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