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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

或許是察覺到了顧望的情緒，顧大志空出一隻手了他的頭髮，“你要是真想考，爸爸給你請最好的補習老師！”顧望腮幫子鼓鼓的，說，“不用，我自己能行。”顧大志樂得不行，不為別的，就顧望今天這幾句話，都讓他特別欣，能不能做到還是跑火車哄自己開心他都不在乎，能說兩句人話，顧大志都滿足了。

真要說，顧大志對顧望還愧疚的，家裡因為拆遷一瞬間雞犬升天，生意越做越大，哪有時間管顧望，顧望這一輩的幾乎都是靠自己，長輩本騰不出時間，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顧望已經廢了。

-暴雨後的初晴，天被沖洗的發亮，學校裡的香樟樹葉子也泛著光。

顧望來得很早，在賀清桓到學校之前把傘放到了他桌子上，他剛坐下，宋之言嘴裡叼著包子跑進來了，沈詔從走廊一閃而過。

“你們來這麼早？”

“趕作業啊，昨晚在詔子家打遊戲打到了三點，詔子真的太菜了，我以後再跟他打排位我就是狗！”宋之言幾口把包子滾下肚，扯過顧望還沒來及到課桌的書包，“快，把你作業借我抄抄。”顧望好心提醒，“我瞎做的。”他沒撒謊，儘管所有題目他都會，但他得控制對錯率，要厚積薄發，最後驚掉那些人的眼珠子。

宋之言已經抄起來了，“我知道你瞎做的，我懶得編了，反正咱倆水平差不多，每次編的也差不多，抄你的最合適。”宋之言抄完最後一道題的時候，語文課代表來收作業了，宋之言把兩張卷子一起遞給她，“小鷗今天美死了呢！”顧望，“……”孟鷗頭髮染成了淺粉，寬大的校服裡只穿了一件白的臍背心，拉鍊剛好拉到了口。光看她時尚緻的外表，真看不出來她是個年級前十的學霸，還是校長的女兒，不然就憑那頭髮顏，都夠一個處分下來了。

孟鷗笑了笑，沒多逗留就去收其他同學的作業了。

宋之言趴在桌子上，看著孟鷗的背影，吶吶道，“她真的好好看。”顧望敷衍的點點頭，孟鷗是好看，但跟他們沒關係，尤其是跟宋之言沒關係。宋之言後邊都快變成孟鷗的狗了，用他的話說，“狗狗，到最後，應有盡有。”別人是不是有了顧望不知道，宋之言反正是沒到的。孟鷗雖然外表看起來不太正經，屬於愛玩的那個類型，但其實人家心裡門清，孟鷗在書裡最後是當了一所重本的教授，跟一位研究院年輕有為的科主任結婚了。

擺明了，沒人喜歡宋之言這樣的廢物。

顧望想的這是客觀事實，他自己不也是別人眼裡的廢物。

於是他戳了戳宋之言的肩膀，“言狗子，你想不想追到孟鷗？”宋之言眼睛一亮，“你有辦法？！”顧望，“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孟鷗喜歡學習好的你沒看出來嗎？”宋之言下意識朝孟鷗看過去，她正站在賀清桓的桌子旁邊，捂著嘴在笑，跟和對他和望望的態度迥然不同。

宋之言沉思了一會兒，就在顧望以為他要拒絕的時候，他猛的一拳捶在桌面上，氣震山河，“我答應你，你都為了賀清桓努力學習了，我也要為她努力！”宋之言幾乎是用吼的，整個班都朝他倆看了過來其中包括賀清桓。

顧望，“……”顧望毫不意外的在賀清桓眼裡看見了若有所思和意味深長，其中還隱隱透出了那麼一絲諷意。

他好不容易跟賀清桓拉開的距離，功虧一簣。

還沒到中午，整個年級都知道了紈絝子弟學渣敗類顧望要努力學習追他們的高嶺之花賀清桓了。

作者有話要說:來，讓我們看看豬隊友長啥樣，對沒錯，就是宋之言那個樣文中狀元強調了是某些地方，每個地方的試卷難易程度分數制度不一樣，不能一概而論，這裡做批註第13章幸好，蔣馳沒有跑來發瘋，他只是在路過顧望教室時惡狠狠的瞪了顧望幾眼。

罪魁禍首宋之言，“蔣馳真的有病，你都說了不喜歡賀清桓了，他還這樣……”顧望，“……”我是說了，但您不是又把我往後拽麼？

早上是李舒雅的課，她先是宣佈了月底月考後據成績調換座位的事情，再沉了會兒，說道，“月考完就是國慶了，每年我們學校都會有國慶晚會，孟鷗組織一下，高三每個班都得出一個節目。”語文課代表兼文藝委員孟鷗，“知道了！”顧望在做題。

宋之言打完了一把遊戲，扭頭就看見顧望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他頭伸過去看了一會兒，沒看懂。

宋之言，“望望你來真的啊？”他以為顧望說的好好學習跟以前每次說的是一樣的，就是嘴上過一遍，跟喊口號似的，喊完該怎麼還是怎麼。

但顧望這次好像不是開玩笑的，這段時間他都沒看見顧望抄作業了，都是自己做的。

顧望強迫自己把看一眼就能得出答案的題在草稿紙算了幾遍，表情麻木，“不然呢？我答應我爸要考……大學。”本來想說a大，但顧望怕宋之言以為自己被賀清桓刺瘋了，拐了個彎說考大學。

宋之言看見那些符號公式頭就疼，“買一個就行了，望望你還真準備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