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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秦牽想必已死上千萬次。

“呦，我們的天君大人竟然能夠衝破天道的限制，真是讓人意外。”秦牽試圖轉移話題，打著哈哈道。

奚天元嘴微動，視線一轉，定在了枕邊翻開的一本書冊上。上面赫然是兩名男子在做那等事，奚天元腦子一炸，差點又讓天道給重新封印回去。

“你……！！！”奚天元氣得嘴直抖，若不是他才突破天道制約不久，暫時只能用這具身體說話而無法動彈，早跳起來將秦牽給大卸八塊。

秦牽眼神微動，很快發現了奚天元的異狀。他俯下身捏了捏奚天元的臉:“身體不能動麼？”奚天元大怒:“你做什麼，放手！”

“所以……小天元你研究了這麼久就只能出來說會兒話啊。”見奚天元只能僵著身體躺在上，秦牽的心情霎時好轉了不少。他伸手戳著奚天元的臉，笑得惡劣。剛剛因為他違背誓約被正主抓了個正著，難得有些心虛，竟沒在一開始就看出奚天元的異樣。

“那又如何？本君已找到訣竅，相信再過不久，就能完全衝破天道封印。”奚天元冷冷地瞪著秦牽道。

“那就恭喜天君大人了，不過你這次出來是……？”奚天元見秦牽毫無歉意，更是氣上加氣:“沒什麼事就不能出來了麼？若非本君無意中衝開制，倒還不知堂堂魔尊竟也是背信棄義之徒！之前分明答應過本君不在……不在如此，如今卻……實在卑鄙！”他氣得口劇烈起伏，眼角泛紅，配上他那副魅惑的容貌竟別有一番韻味。

秦牽眸漸深，笑著耍賴道:“本尊之前確實答應過你不動手動腳，所以本尊只動了下嘴而已。”說著，他俯身輕吻了下奚天元的紅，蜻蜓點水，一觸即離。

奚天元雙眸瞬間瞪得溜圓，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秦牽見奚天元呆住，心中升起了逗之意，又俯身親了他一口，這次卻並非淺吻，而是輾轉纏綿，直吻得奚天元幾乎不過氣來才放開他:“天君現在可明白了？”奚天元回過神，見自己竟被秦牽吻得亂了方寸，頓時羞愧不已。可是那綿軟的觸和對方身體上傳來的體溫無不讓他悉和沉，就好像兩人像這般做過無數次一樣。這種覺讓他心驚之餘又有些手足無措。他瞪著秦牽，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天君？小天元？”秦牽見奚天元瞪著他，不發一言，眸底浮現笑意。

奚天元眼神慌亂地別過頭:“放……放肆！”秦牽看著奚天元驚慌的模樣，仍沒打算放過他，手指順著奚天元的邊描摹著他的形，聲音低啞:“方才不是很享受麼，怎麼現在又這般抗拒？”奚天元乾脆閉上眼不在說話，只是身體的顫抖出賣了他的緊張。不等他理清自己心中怪異的情緒，悉的疼痛自腦中傳來，他卻是鬆了口氣。

天元糊糊地睜開眼，見秦牽側躺在一邊摸著自己嘴，下意識地輕哼了一聲，拉過秦牽的手指湊到邊一吻:“我剛剛睡著了？”秦牽眸光閃爍，回手輕點了下他的鼻尖道:“嗯，睡了有一會兒吧。時間也不早了，確實該歇息了。”他大手一揮，桌上的油燈瞬間被熄滅，室內陷入昏暗。

一室寂靜。

秦牽脫去衣物躺下後，天元順勢鑽到他懷中，悶悶道:“方才我想好了，以後你不想說的事情，我不會再你說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別像現在這樣，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裡。”他抬起頭，看著黑暗中秦牽略顯模糊的側臉，“這樣，我會很擔心。”秦牽側過頭，正對上天元在微弱月光下泛著亮光的雙眸。他怔了怔，淡淡應了一聲:“嗯。”

“睡吧。”天元不在多說，將頭埋在秦牽肩窩中閉上了眼。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平穩的呼聲。

秦牽躺在上，睜著眼望著頂若有所思。腦中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奚天元既然能夠衝破天道制出來和他說話，說明他已經找到了破除天道制約的法子，只是這法子還不夠成，所以他只能出來那麼一小會兒。不過和之前完全被封印的狀態相比，已算是很大的進步。

改天他得找個機會去問問奚天元，該如何破除制。他實在不想在繼續憋屈地忍受天道制約。就像妖神學院學徒大賽這次，若非鬼聖在場，他必死無疑。

這種不在掌控之中的意外，他不想在經歷第二次！

夜深深，鳳凰城城主府。

昏暗的房間地面上映著從窗外灑入的銀白月光。白透明的紗幔在微風下輕輕飄蕩。紗幔後的大上，舒小洛翻了個身正準備閉眼睡覺，忽然看見邊不遠處站著一個黑影。

她嚇得瞬間清醒，就要坐起身。然而身體卻彷彿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給束縛住，本無法動彈。不僅身體不能動，就連喉嚨也好似被什麼給掐住了一樣，發不出半點聲音。她只能驚恐地睜大了眼，死死盯著那個黑影。

這個人是誰，竟然能突破鳳凰城城主府的九轉陰陽陣，避開一干巡邏護衛，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她的房間？！舒小洛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黑影從角落裡緩緩走出，原來是一位身穿斗篷的黑衣人。那黑衣人臉上帶著半張面具，僅出完美的下顎和帶著淺笑的紅。那面具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冷冽的寒光。他來到舒小洛邊，伸出纖長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