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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可以出去走一走。”說完也沒管姜旭是來幹什麼的，扭頭就走出了病房。

助理看見這種架勢嚇得有些腿軟，哆哆嗦嗦地跟著醫生出去了，留下姜旭一個人在病房裡對著被判定為多重創傷人格神病的嚴暮祁。

“託你的福，溫景程過得很不好。”姜旭自顧自地說著，也沒去看嚴暮祁是什麼反應。

“我其實很好奇你是怎麼被評選上本市最想嫁的十大男人之一的，被你包養過的小情人難道都覺得你人很好嗎？”姜旭打開手裡點開了相冊，裡面全是他抓拍的溫景程在家裡的照片，他一張一張地仔細看著。

“你應該很好奇自己進來了這麼久為什麼家裡沒有一個人來撈你，他們確實撈過，但是撈不動。本來把你給法院，或許會因為強-，非法囚判幾年尤其徒刑。或許你家裡還能找到不少關係給你找一個好一點的律師，那樣你還能早幾年出來。”姜旭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眼神忽然一柔，但是語氣卻依舊陰冷生硬，“都說牢飯是最難吃的，可是知道為什麼我要用神病把你從法官那裡撈出來嗎？”姜旭終於把視線從手機移到了嚴暮祁的臉上，那張在看見他出現在病房時依舊雲淡風輕好像被當做神病人對待的人不是他一樣的臉，終於在片刻之後出了難以置信地表情。

“坐牢有什麼用，你也沒犯什麼大罪不能判無期也不能判死刑，幾年之後再出來一樣是一個變態。”姜旭從他的表情得到了快—，“我就不讓你坐牢，多少人在被告的時候都想要一份神異常的報告。可是我就是要你比坐牢還痛苦，一輩子都只能待在這樣的地方，一輩子都不可能再看見你的兒子你的父母，也不可能再出現在溫景程面前。”姜旭看著嚴暮祁已經開始有些扭曲的表情，手銬腳銬被他拉扯地發出巨大的聲響，姜旭卻好像一點也不怕的樣子，反而靠近嚴暮祁的病替他把消音器解開了。

“我艹—你媽！你才是非法囚我，你信不信我出去了就告死你！狗雜種！

…

…”嚴暮祁彷彿一隻困獸，看著姜旭那張俊美的臉把畢生知道的髒話都罵了出來。

“你以為你能夠出來嗎？你是不是還存著幻想有一天自己的神病治好了就能夠出去。”姜旭扯出一個嗤笑地表情，“你的神病永遠都治不好，你這輩子都只能躺在這張上面看著專家對你做各種各樣的實驗。嚴暮祁這是你的報應，這是你害了三個無辜的生命的報應。”嚴暮祁的消音器又被姜旭戴了回去，“我今天會來這裡就是告訴你這樣一個事實，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你真的就會變成一個神病也說不定呢？”姜旭突然勾起一個嗜血的笑，看得嚴暮祁瞳孔一顫臉上血盡退，張著嘴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我給你提供了最好的神病專家，還專門給你安排了一個最好的病房，怎麼看我都像是助人為樂的好市民你說是不是？”姜旭大步走到門邊頓住了腳步，“或許有一天我會帶著溫景程來看看你，希望你還能一直清醒到那個時候。”說完拉開房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第77章終章姜旭會突然在中飯之間回來是溫景程沒有想到的，飯桌上幾乎沒有怎麼被他動過的菜讓溫景程面一白。

姜旭彷彿什麼都沒有看見一樣，徑直走進了書房。溫景程心底騰昇起一股不安，總覺得姜旭看起來好像知道了什麼一樣。

巨大的不安籠罩在溫景程的周圍，以至於姜旭從書房整理了思緒出來看見的就是溫景程一臉呆滯地坐在沙發上的場景，心尖不由得疼了一下。走過去坐在溫景程的身邊，跟以往每一次一樣把他摟緊了懷裡。

覺到懷裡人身體的緊繃，姜旭不得不慨溫景程的。

手在溫景程的後處輕輕地摩挲著，姜旭柔聲地說出了讓溫景程整個人都失去意識的第一句話。

“你這個樣子多久了？”沒有管懷裡的人沒有給他回答，姜旭就像平常回家把工作室裡的趣事說給溫景程聽一樣，語氣溫柔又輕鬆。

“吃不下飯，我不在身邊就睡不著覺，每天看起來像是在看書其實腦子裡一片空白，甚至有過自殺的念頭。”姜旭說得心口像是被刀片割過一樣直直髮疼，“你這個樣子……多久了？”溫景程就覺自己像是被人架上了刑架一樣，姜旭就是那個拿著刀子的人，一刀一刀地割在他的身上。

耳邊還是姜旭溫柔的嗓音，讓他聽多少遍都會覺得溫暖的聲音。

他在問，“你這個樣子多久了？”什麼樣子？

溫景程有些茫然，這段時間的記憶好像被人空了一樣，溫景程彷彿將死之人一般在腦海裡把這段時間的記憶完整地看了一遍。

最開始只是經常頭暈想吐，後來開始吃不下飯。即使很餓，即使身體已經發出了預警，他還是不想吃飯。就好像思想已經跟身體分開了一樣，他本能地拒絕吃飯。再倒後來……後來，他連話都不願意說。

秋姨知道他喜歡安靜，通常只要他拿著一本書在沙發上坐著，秋姨就不會再打擾他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可是書上面說了什麼，溫景程完全不知道。他連一個一個簡單的字都沒能看進去。溫煦言在他身邊爬都不能讓他注意力集中起來，他經常會看著在一邊玩鬧的溫煦言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