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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媽媽的關係,我在大連的一個事業單位掛了名,並且開了證明。單位的劉主任人特別好,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有些禿頂總是拉著我的手噓寒問暖的。

當我把證明提給學校的時候,我就有將近一年的自由時間了(那個時候的事業單位很少有人上班,劉主任又是媽媽再婚老公的好友,所以和我說了你願意來就來不願意啦就在學校準備考研也行。)在肯德基的見面後,我和燕子聊得越來越近,後來到了她回家的時候就住在我那,反正我的房子也沒人住。我也不想出租,因為租出去我放假就沒有地方住了。因為我和燕子互相知道了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更成了閨

當我告訴她我有將近一年的空閒時間時。

「嘿嘿,小婊子,接客的時間到了。」燕子笑得很蕩。

於是我們去了燕子上班的會所,那裡是離大連很近而且離我家的城鎮也很近的城市,後來我才知道那裡是遠近聞名的情業發達城市(類似東莞)。

至於燕子為什麼去當小姐她一直沒有很好的回答過我,一會說家裡比較困難,一會又說被前男友領進去的。她一開始在ktv當坐檯的,後來有旁幾個認識的小姐妹開始毒了。燕子有些害怕,於是就去了比較穩妥的會所工作。但是我一直都覺得她沒有把實情全部告訴我。

我和燕子先到了那個城市(具體名字就不說了,免得有當地的老鄉罵我或者找我),然後我們在漢庭先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和她的老闆約好見面。當天晚上特別緊張,那種緊張有點像和情人偷情,而老公就睡在隔壁的覺。正在輾轉難眠的時候,隔壁隱約傳來男歡女愛的呻聲。

「哎呀,還怎麼睡呀。」我更是羞澀的呻著。

「嘻嘻,思了吧。沒事,明天開始你天天都當新娘子次次換新郎!大雞巴幹到你吐。」燕子笑嘻嘻的回應道。

「討厭死了,明天不去了。」我羞得用被子蓋起了頭。

說說規說說,事情還是要照做的。在燕子的鼓動下我穿了臍的低褲,穿的時候還興奮,出門就後悔了,因為當時當地那麼穿的基本都是不怎麼正經的女人。看到路邊大叔大媽看我的眼神,真的羞得想鑽地縫。我們在上島咖啡館見的面。燕子的「老闆」30多歲姓周,據說是當地某個黑會大哥的堂弟,不過看不出來是黑社會,戴著眼鏡穿著和儀表都和商人一樣。

這讓我放鬆不少,我還以為是古惑仔裡那種紋著身,戴著金鍊子的大哥呢。

「周總您好,那個,我需要一筆錢大概5萬元,能在你這做一個月能賺多少算多少,不過中途要隨時能走。」我紅著俏臉,看著手中的咖啡機械式的說道。

這些都是我和燕子商量好的,我總不能說,我想體驗小姐那樣的生活吧。最好的理由當然是缺錢……

周總扶了扶他的金邊眼鏡,目光火辣辣的看著了我低小衫後練的說道:「妹子,這個可不行啊。我們這裡是會所。對服務人員是很嚴格的。就和上班一樣,你要是走就得請假,而且就幹一個月也沒有什麼意思啊,客人都沒悉你,你就不幹了,也賺不到什麼錢。」這個時候燕子話說道:「周總,我這個妹妹沒幹過這個。她的情況我以前也和您說過了,您看看能不能照顧照顧。」周總點了點頭說道:「衝著燕子的面子這個忙我肯定得幫,而且林小姐我還看中你的,你長得漂亮歲數也正好。不過我們這裡確實有規定,必須幹三個月以上。要不這樣,錢燕子做擔保我可以先借給你,但是你一定要幹到十月中旬。

你肯定能連本帶利的還了,而且還能多賺個兩三萬。「三個月啊,我有點害怕,這個時候燕子在桌子下面一直暗示我讓我同意,我就勉強的點了點頭。其實我是這樣想的,我也不是真缺錢。要是真的不想幹了,把錢還了走人就完了,周總想靠錢來留住我是不可能的。而且在這裡幹還有種欠債償的覺,讓我下面溼溼的。

周總見我羞紅了臉點了頭朗而練的笑了笑說道:「你別害怕,到了這裡大家就都是親人了,你也別叫我周總,叫我周哥就行。在這幹,既安全又賺錢。

不過既然你同意了,那麼我們就得談下一個問題了,燕子說你之前沒幹過這行,雖然你條件還不錯,但是就是不知道……「說完周總就那麼看著我。

「不知道什麼?」我順嘴問道,當時我的心已經有如鹿撞了。

周總笑著說:「沒什麼,就是看你的活行不行。」雖然我心裡有準備,但是從周總嘴裡說出的時候還是有點接受不了,這不是罵人的話,而是以後就是我的工作了。想到這裡我的臉一下就更紅了,燕子說當時我臉紅得特別快,連脖子都紅了。

周總見我羞成這樣,知道他剛才說的詞語俗,但是也很正經的說:「你一定要思想做好準備,因為咱們這什麼客人都有,什麼話也都說。有文雅的叫你技師或者美女什麼的,也有叫你雞或者婊子的,甚至會有人叫你小騷,你到時候可不能翻臉。」我心想我是來體驗的,而且本身自己思想上的口味也比較重,所以就紅著臉點了點頭。

周總又說:「既然你點頭那就是同意了。那這一千塊錢你拿著,試你活的時候(和男人做愛)無論行不行都算你接客得到的了。你未婚未育的情況燕子也和我說了,我基本上同意你在我這幹了。」周總點錢給我的時候,我的手都在抖。燕子還笑著說:「小雅,別緊張,又不是沒和男人做過。你要是沒做過就更好了,開苞至少5000呢。」這讓我更是低下了頭。

我開始還以為是周總要試試我,他問是今天試還是明天。結果我閨怕我猶豫一直在桌子底下捅咕我。我也怕自己退縮於是就說:「那現在就試吧。」老闆忙誇我豪,是個當小姐的料。然後打電話讓一個叫三兒的人開房並在房間等我。燕子聽說是三兒,就在那一直壞笑。

於是我們就上了老闆的帕薩特,車開到一個不大的賓館,途中我閨一直拉著我的手彷佛怕我跑了似的。而我的那種覺就好像自己是個即將被押付刑場執行酷刑的女囚。

到了地方,周總就帶我們上樓。這個時候樓上下來了幾個人,看到周總還悉,可能是老闆的朋友,他們就站在樓梯上就聊了幾句。

給我印象最深的是,老闆的朋友看著我說:「周哥你又良為娼了哈。」周總就開玩笑的說:「是這小娘們癢癢。」然後幾個男人鬨堂大笑。

聽到這裡我就很緊張就想扭頭回家,直到燕子推我我才上去。當時覺腿都在抖,心撲通撲通的跳。

到了二樓周總開始給三兒打電話,然後不遠的地方門開了,一個穿著酒店睡衣的男人向我們招手,燕子看到那個男人咯咯直笑,而當時我的覺腿都軟了。

開門的那個人就是三兒,走到門口,周總叮囑了幾句,說這是燕子的朋友,好好照顧等等。然後就和我閨下樓等著了。三兒和閨,見到閨就問:你一會不來個雙飛?閨直呼討厭的跑了。

三兒把我讓進屋子,讓我進去的時候手就摸我的小腹,並開始脫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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