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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還真擔心韓盛一個怒火躥上來頭,把這個看起來身體就瘦消的青年給打傷。

事實是司機完全多想了。

在池鑰突然靠到他身上時,韓盛確實沒想到,可怒氣絕對沒有。

反而因為池鑰的臉依偎在韓盛肩膀上,明明隔了兩層衣服,那一刻韓盛卻覺有道微微酥麻的電從他肩膀擴散開。

一路蔓延到韓盛的手指尖,韓盛手指緩慢捲曲起來。

不是他的錯覺,指尖泛麻,確實是因為青年的靠近,才有的這些異樣的受。

甚至於韓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低頭看著倚在他肩膀上那張白淨清雋的臉龐,青年睡得太,導致靠到了韓盛身上還是沒有察覺到,他的睡意具有染力,韓盛垂眼,眸光深邃,忽然間韓盛也有了點睏意。

池鑰此時的睡姿特別乖巧,鼻翼輕輕闔動,呼均勻。

細碎柔軟的短髮緊貼著韓盛的脖子。

恍然間韓盛聞到了一點淡香,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低頭臉快湊到池鑰的頭髮上。

池鑰的頭髮散發著洗髮水的淺香,這股香不僅不讓韓盛反,反而有種安撫的力量。

於是韓盛沒有動,沒有將靠他肩膀上的池鑰給推開。

不光是池鑰身上清冽的氣息引到韓盛,還有韓盛這些天失眠,頭疼始終不見好轉,卻在這個夜裡,在這輛車裡,因為一個陌生青年的出現,韓盛的頭疼毫無徵兆地得到一絲緩解。

韓盛黑眸沉寂無波地看著車窗玻璃正前方。

韓盛是絕對的唯物主義者,這會發生的事,似乎對他的認知產生了一些衝擊。

他吃藥都不管用的頭疼和失眠,在這名青年的出現後,莫名有了好轉。

就像是青年本身的存在就是一劑效果獨特的藥,對韓盛特別有效果的藥。

韓盛為自己這個想法到好笑,他嘴角輕微勾了勾。

韓盛並不喜歡對所有事追究底,既然一個誤會讓青年到了他的車裡,而青年的存在能暫時緩解他的頭疼,韓盛暫時讓人繼續靠下去。

久違的睏意襲上頭,韓盛隨後閉眼,這一次不是假寐,而是真的睡了過去。

對於後座的發展司機是完全看不懂了,向來沒人敢靠近的韓盛竟然允許一個陌生的人靠他身上,而且他也閉上眼睡了過去。

司機眨眨眼,一度以為自己眼花。

但一直到他把車開到韓盛家,後面靠在一起的兩人不僅沒分開,反而其中那名青年直接睡在了韓盛腿上。

司機驚得睜圓了眼,完全無法置信。

他驚訝地看向韓盛,想和韓盛說一句已經到了,接收到來到韓盛的視線警告,韓盛在車停的那一瞬醒了過來。

“你先下車。”韓盛讓司機下車。

“那韓哥你……”司機話說了一半及時止住聲,輕輕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他心中異常震驚,可無法忤逆韓盛的意思,抓著車門非常輕地把門關上。

司機轉身離開,在快走遠時他回頭往車的方向看了眼,車門關著,裡面的人沒有任何要下來的跡象。

司機雖然心裡對池鑰有一點擔憂,但比起自己的前途,司機想了想還是決定算了,再說他印象裡沒見過韓盛身邊有什麼男的出現,韓盛就像個絕對慾者,對男女都不興趣。

哪怕是送到他上的,他也不會多看一眼,而是把衣服給扔過去,讓人穿上立馬離開。

那名青年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抱著這樣的想法,司機說服自己後快步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這本文存稿完結,舊梗換新第3章摩挲這一覺池鑰沒有睡太久,畢竟不是在自己上,而是枕著某個陌生人的大腿,就睡著的那個姿勢久了其實也不舒服。

池鑰在準備翻身的時候突然驚醒過來,發現自己由原來的坐著變為躺在別人腿上這個事實後,池鑰渾身僵硬。

他幾乎是立刻就蹭地坐起身。

不是羞紅了臉,而是異常尷尬。

大概池鑰活到現在,遇到最尷尬的事就是眼前這一件了。

躺別人腿上和先前上錯車這點先比,顯然是前者更讓人難以預料。

池鑰低垂著眼,他盯著自己的手,非常希望這是能夠有個車縫,然後他好將自己給壓扁成一張紙那樣薄,這樣就能從車縫裡滑出去了。

當然這些只能是池鑰的妄想。

現實就是他不僅滑不出去,還得獨自面對身旁正拿一雙漆黑沉甸的眼睛盯著他看的韓盛。

司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若是司機還在的話,池鑰決計不會這樣緊張。

緊張到張開嘴巴,卻半天沒發出聲音來。

車裡的氧氣在一個瞬間突然被全部走,池鑰呼著,卻到越來越窒息。

他指甲深深往掌心裡面陷,尖銳的疼痛總算讓池鑰冷靜了一些。

“對不起,我馬上下車,打擾到你了,真的很抱歉。”除了對不起池鑰也沒有其他話可說,他連聲道歉,眼睛就沒怎麼和韓盛銳利威懾的眼神對視。

他怕自己對視了連下車的勇氣都沒有。

池鑰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哪怕不說話,只是一個眼神都讓他非常緊張。

他和韓盛,嚴格意義上來說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誤上了韓盛的車,導致後來還睡到別人大腿上。

在慌張之餘,池鑰還有著點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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