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敲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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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居然停一下午電!

下午無法趕稿,又熱死人了!

鬱悶啊!

宋魯也是微微一怔,雖然一時有些驚訝,但趙全的生死他也沒放在心上。宋魯朝秦川望去,苦笑道:“這下罪魁禍首也畏罪自殺了。想必李二狗也可以瞑目了。”秦川沒有搭理他,心道:我早告訴他了,千萬不能亂動,要解手直接在上使用盆子解,為什麼他就是不聽?是了,他自然是不敢褻瀆小姐閨房。這畢竟是個等級森嚴的階級社會。小姐的一間垃圾房子竟然比自己一條人命還重要!他死得也太窩囊了!那個趙全不過是照顧病人不力,又何必自殺?他是怕被宋魯責罰。其實他死得也窩囊。即使他照顧病人再用心,李二狗也未必就一定能脫離危險,畢竟手術之時沒有辦法管,腹腔裡面如果要發炎,只怕神仙也難救了。

柳菁見秦川臉陰沉,上前勸道:“秦公子,你的醫術高明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不是趙全那狗奴才罪該萬死,護理不力,李二狗也決不會死,秦公子定然能很快讓他回。李二狗的死可與秦公子醫術無關,秦公子實在不必在意!”秦川道:“區區虛名,何足道哉?只是片刻之間就枉死兩條人命,你們難道就一點覺都沒有?”柳菁愕然道:“不過是兩個下人而已。秦公子又何必放在心上,耿耿如懷?”秦川一聲冷哼,將目光一一掃過眾人。華人鳳神情恍惚,一副昏昏睡的疲倦樣子,顯然也沒怎麼將兩人的死亡放在心上。宋魯努力裝出一臉肅穆的表情,眼中卻閃過一絲不以為然的神。宋玉致則好奇的盯著秦川,嘴角微微上翹,似乎是想嘲笑秦川為了兩個下人的死而大發脾氣實在是小題大做。

秦川只覺得怒氣不斷迸發,心中一團怒火越燒越旺,他沉聲道:“各位想必都認為李二狗與趙全不過是下賤的奴才,本就死不足惜,是不是?”宋魯乾咳一聲,正要答話,宋玉致卻搶先道:“如今正逢亂世,每天無辜而死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若是每死一人,秦公子都如喪考妣。那玉致勸秦公子還是早點自殺好了,免得每裡傷透心,整天板起一張苦瓜臉也讓別人見了噁心!”眾人聽了宋玉致這火上澆油的話,心中都大呼不妙,宋魯更是急得汗水淋漓,連忙開口道:“秦公子,別聽玉致胡說…”

“哈哈哈,好,好,好!”秦川怒笑道。他心想:這個年代果然是人命如草芥,眾人對別人的生死都如此冷漠!轉念一想,自己那個時代也好不到哪裡去:公僕們貪汙受賄,作威作福,警察們無法無天,草菅人命,有錢人嫖賭逍遙,無所不為,窮苦人飢寒迫,拼命掙扎於溫飽線上下,碌碌常人為了生存,為了權勢,為了富貴,何嘗不是絞盡腦汁,費勁心思,哪裡肯分出力來關心外人的死活?當然熱心善良的異類也不是沒有,只是數量何其之少!很多年輕人也曾經擁有一腔熱血,可是殘酷的社會卻很快讓熱血冷卻下來,人也漸漸變得冷漠世故起來。秦川又想起自己冤枉入獄,如果真的窩囊而死,除了幸災樂禍,想炒新聞的記者外,又會有幾人在意他這個非親非故之人的死活?想到這裡,上個空間裡積壓的怒火與怨恨也漸漸湧上心頭。

秦川憤怒的瞥了眾人一眼,大聲道:“好啊!每個人都是他娘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而各位想必都是狗生下的。只有狗眼才會看人低。難怪各位都自覺得高人一等,別人都是死不足惜的低等奴才。哈哈,狗孃養的就是與眾不同,高人一等啊!秦川不過世間一凡人爾,萬不敢高攀各位身份高貴的狗雜種們,就此告辭了!”宋玉致怒道:“你罵誰是狗雜種?”秦川冷冷道:“‘狗眼看人低’這句話,你聽說過沒有?誰自認為自己是大家小姐,高人一等,誰自然就是狗雜種了!”宋魯一把拉住宋玉致,對秦川道:“秦公子何必如此動怒!我讓人厚葬李二狗與趙全,並好好照顧他們家人就是了。”華人鳳也惶恐不安道:“師傅,弟子知錯了。常言道:醫者父母心。弟子竟然漠視病人之生死,無動於衷,實在是罪該萬死,愧對師門!”秦川冷冷瞅了華人鳳一眼,道:“不關你的事,你去休息吧!我最後送你四個字:眾生平等!”宋玉致冷笑道:“還真看不出,原來秦公子是佛門中人。為何不將三千煩勞絲剃去,省得終裡大嗔大怒,有損修為。”秦川懶得再與眾人廢話,走上甲板,吩咐水手將船靠岸,自己便揚長而去。眾人知道留不住他,只能站在甲板上目送秦川離去。

秦川離開後,宋玉致仍久久朝著秦川離去的方向眺望。宋魯輕輕笑道:“此人比之寇仲如何?”宋玉致道:“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過了片刻,又恨恨接著道:“此人比寇仲更可惡!”秦川離開宋閥一夥人後,心中的怒火仍然久久不能平靜。令秦川自己也到吃驚的是,自己竟然開始不斷回憶起在從前空間裡的種種遭遇,積壓很久的怒火與怨恨絲毫沒有因為時空的轉換而黯淡下來,反而越來越強烈。秦川不斷告誡自己:這些都是另外一個時空裡的陳年舊事了。我如今已獲得新生,就應該淡忘掉那一切。可是這些塵封往事偏偏與自己作對似的,一個接一個清晰的跳入秦川腦海中。怒火開始燃燒著秦川的血,怨恨開始噬著秦川的心靈。

秦川仰天大吼一聲,企圖讓自己清醒過來,停止這種痛苦無聊的悲慘回憶。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或許是因為受到兩條人命瞬間在眼前消失的巨大刺,又因為他們的窩囊之死,兔死狐悲的回想起自己曾經有過的慘痛經歷,然後又被眾人的冷漠深深傷害,內心深處彷彿出現這樣一幕:白菲兒一臉不屑,冷漠道:“秦川那人渣麼?死得好!社會敗類!垃圾變態!活該!”秦川自己也覺得再縱容怒火與怨恨在自己心中橫行,必然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於是秦川為了轉移自己的心思,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便開始努力想些無關之事。不知道侯希白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他與石之軒見面了沒有?知道我不是石之軒後,那小子的表情一定很彩吧?鳳兒現在應該在洛陽吧!是不是與李世民好上了?或許又要出一個獨孤皇后了吧!算了,不想這些了。不知道老油條現在怎麼樣了?那傢伙好吃懶做,有氣無力,一副要死不活的無賴德,除了會破罐子破摔之外,本就一無是處,多半沈落雁也不屑將它帶回瓦崗寨。老油條只怕已經被宰掉了!

秦川正低頭沉思著,忽然一隻勁箭了過來,正中秦川口。秦川愕然抬頭“嗉嗉”又是兩隻箭來,一隻中秦川額頭,一隻中秦川的咽喉。

“啪,啪,啪”三隻箭先後落地,秦川朝箭飛來之處望去,只見王伯當一身白衣,手持鐵弓,一臉驚異的望著秦川,目光中還帶著幾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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