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南征北戰22結局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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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徘徊良久,最終秦川還是下定了決心,推門而入。樂土如今就這麼數千人,而且都是同生共死過的難友,因而“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風氣還是保持得很好的,大家很少有鎖門的習慣,事實上還有不少人嫌推門關門麻煩,不通風透氣,乾脆就不裝門。進了大廳,秦川躡手躡腳的朝婠婠的臥室摸去,尚未走到臥室門前,便聽到裡面傳來小狐狸一陣昂的呻聲,這讓原本擔心婠婠一哭二鬧三上吊,要死要活,演戲撒嬌的秦川心中大鬆了一口氣,暗思道:“這小狐狸,沒人喂她,慾火焚身,竟然玩起自摸來了!嘿,嘿,這下好辦了,先進去餵飽她,她個死,再說話就容易多了。”可是才走了幾步,一聲低沉的呻有如一盆涼水當頭澆下!這聲音不象是婠婠的,難道臥室中還有別人?難道婠婠真的急不可待要為秦川送綠帽?秦川有如雷擊,呆立當場。過了半晌,秦川回過神來,心道:“可能是幻覺!可能是我自己疑神疑鬼聽錯了。”不過很快房中又傳出婠婠銀鈴一般的笑:“讒嘴貓,渴了吧!想喝果還是酸梅湯?”所謂的“果”是秦川意出來的閨房專用詞語,因為石青璇和婠婠都是最標準的蘋果型,所以秦川“吃蘋果”的時候,總是喜歡美美的食那並不存在的“果”雖然在孩子誕生以前,這種行為純粹是裝模做樣,但秦川卻也樂此不疲。至於“酸梅湯”則是婠婠特有的獨門飲料,陰癸派傳人通過獨門密法,將體質變得極為奇特,不但體味之中帶著百花清香,就連體之中也有股花之香甜,秦川每次和婠婠親密之時,總要先手舌並用,喝上一陣酸酸甜甜的酸梅湯,再進入正題,據秦川自己說這種飲料很有催情之用。此時,那個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徹底粉碎了秦川企圖迴避的幻想:“兩樣都要嚐嚐!”這次,秦川聽得清清楚楚,絕對不是幻覺。一股怒火直衝腦門,秦川的臉頓時變得血紅,差點就要啟動單向過濾場,衝進房裡,讓這隻小狐狸和那隻“讒嘴貓”嚐嚐自己的厲害。換了是任何人,撞見老婆偷人,心中也必然會抓狂。不過剛剛走到房門前,秦川又迅速冷靜下來了:將心比心,婠婠有了別的男人,自己受不了,而自己有了別的女人,婠婠心中又何嘗好過?婠婠也是天下無雙的絕佳人,嫁給了自己,只能一輩子守著自己一個男人,而自己卻足足娶了五個絕,換了自己是婠婠,心裡也難以平衡。想到這裡,秦川的怒火消了大半,又暗思道:陰癸派弟子原本就是利益至上,喜歡勾三搭四的,婠婠當初費盡心思勾引自己,還不是為了藉助自己的力量幫助陰癸派爭霸。可是由於自己的小心提防,到頭來婠婠白白賠了冰清玉潔的身子和珍貴無比的紅丸進來,卻沒有為陰癸派撈回半點好處,即便此時偷人,也算不上對不起自己,畢竟這個夫本來就有些假戲真做的味道。

秦川站在房門前,偷偷嘆了口氣,便悄悄轉身離去。自己冷落婠婠這麼久,這小狐狸慾火焚身,又兼惱羞成怒,姘個男人也不足為奇!自己可以有五個女人,婠婠有兩個男人也算不了什麼!要怪就怪自己魅力低,安不住她的心好了!只是以後該如何對待婠婠呢?秦川一邊回走,一邊在心中為婠婠開脫,然而房中時不時傳出來的呻聲,有如一燒紅了的鐵針,直扎著秦川的耳膜,讓秦川恨不得掩耳。

剛走到大門口,秦川猛然醒悟:“不對!不對!”婠婠畢竟不是榮嬌嬌那種人儘可夫的娃,眼光可挑剔得緊,即便要偷男人,也定然是寧缺毋濫,不但要求對方長得帥又有才華,而且還要大有利用價值方可。頭號人選徐子陵並不在樂土,而樂土勉強符合婠婠條件的算來算去,頂多只有一個宋師道,而以宋師道的為人顯然不會和婠婠勾搭上,況且宋師道的聲音秦川極為悉,秦川可以斷定那隻“讒嘴貓”絕非宋師道。至於其他的男人,例如曇宗之,更是不會和婠婠偷腥,何況婠婠也未必看得上他們。秦川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婠婠知道自己來了,故意關著房門表演口技,做出偷男人的假象,想引誘自己憤怒狂衝進去,然後好好取笑自己一番。以婠婠的本事,要一人出兩人的聲音,也並非難事。秦川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婠婠這小狐狸平時最喜歡演戲騙人,這次獨唱一場“紅杏出牆”也不足為奇。

於是走到大門口的秦川又停住了,思索了良久,再次朝臥室走去。走到臥室門前,秦川正推門而入,卻又被裡面傳出來的陣陣雲雲(第二個雲,為“子曰詩云”的“雲”)雨語給定住了。究竟是婠婠偷人,還是婠婠演戲?只要一推門,便真相大白了!可是真的應該推開這扇門嗎?秦川不由得遲疑起來,直覺得這扇門重過泰山。…石青璇尚未進門,便聽見房子裡面有東西摔碎了的聲響,不由得一驚,輕輕推開門,一眼便見桌前地上一片玻璃渣,而秦川正氣呼呼的站在桌前,手中拿著桌上最後一個玻璃杯惡狠狠的朝地上摔去,口中還怒罵道:“該死的玻璃!”

“夫君,這玻璃製得不好,也犯不著生這大的氣啊!”石青璇一臉詫異的推門而入。秦川頓時尷尬起來,乾咳幾聲,強笑道:“抱歉,沒嚇著我的青璇乖寶貝吧!我這就打掃乾淨,別讓玻璃刺到了腳。”說完立即找來掃帚和撮箕,打掃起地上的玻璃渣起來。

“夫君,青璇以為你應該在婠婠那裡才對,怎麼回來了?”石青璇奇道。

秦川埋頭打掃,嘀咕含糊了過去。石青璇恍然,笑道:“我知道了,夫君定然是在婠婠那裡吃了閉門羹,所以拿杯子來出氣了!呵呵,夫君,哄騙女子,應該耐心些才對,怎麼能半途而廢呢?”秦川抬起頭來,憤憤道:“你猜婠婠那小狐狸在做什麼?”

“難道她還當真為夫君縫製綠帽不成?”石青璇含笑道,隨即見秦川臉陰沉,一聲不吭,頓時驚呼道“難道她,她當真…”秦川無奈的點了點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石青璇驚叫道“以婠婠的聰明,斷然不會做出這等糊塗事情來!這其中定然大有誤會!”

“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秦川嘆了口氣,道“你猜猜!和婠婠風快活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嘿,你多半猜不到的!”

“我的確猜不到,在青璇看來,婠婠敢就在夫君眼皮底下幹糊塗事,是本不可想象的!”石青璇也嘆道。…門推開了,上兩具緊貼在一起,一絲不掛的雪白體頓時暴在秦川的眼中。眼前意想不到的場景,讓秦川驚呆了,瞬間化成一尊石像。即便婠婠姘上了一個又老又醜,一無所長,半截身子入土的糟老頭,也不會讓秦川驚訝到這個地步,因為上和婠婠搞到一起的人竟然是無情!

女同志!女玻璃!秦川腦海之中一時糨糊起來,婠婠和無情這兩位素來格不合的奇女子竟然成了一對親密無間的女同志!這讓秦川忍不住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懷疑這一切都是幻覺。…“婠婠居然和無情搞上了!該死的玻璃,也不怕得愛滋!”秦川憤然道。

“無情?!天啊!她不也是女兒身嗎?和婠婠一樣。”石青璇震驚道。

“男人和男人搞,女人和女人搞,在我的家鄉,管這叫‘同志’或‘玻璃’!這可是變態的搖籃,病的溫!”秦川解釋道。

雖說在後世,同戀是合法的,是有保障的,但在這方面,思想比較傳統的秦川卻覺得難以認同。據不可靠說法:“十個愛滋病患者,九個是玻璃基佬”儘管這一說法毫無科學據,但秦川還是堅信,同志得病的幾率遠遠超過常人,不少病的肆,同志們居功甚偉,甚至就是罪魁禍首。雖說秦川並不敢歧視同志,觸犯法律道德,但敬而遠之,避而遠之,卻是秦川的不二態度。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有朝一,自己的子,竟然也成為一名女同志了。

石青璇反應極快,瞬間便回過神來,輕笑著安撫道:“夫君,你也犯不著生氣啊!婠婠和無情都是女兒身,虛鳳假凰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兩個女孩子一起胡鬧,算不得數的,夫君,你大可不必當真啊!難不成,你怕她們兩人胡鬧,還能出個娃娃來?”聽了石青璇的話,秦川順氣多了,但還是悻悻然道:“雖說這兩個女同志搞不出什麼實質的名堂來,但這小狐狸飢不擇食,揹著丈夫去偷人,而且還是偷女人,傳了出去,成什麼話?別人還不笑話我無能,以為我當真是什麼太監和尚,連一隻小狐狸也喂不飽!”

“夫君的好本事,早在洛陽之時,便聞名天下了!天下皆知,夫君能幹得很,又何懼什麼和尚之說法?”石青璇掩著嘴,輕輕竊笑道。

“我的好青璇,你就別揭你夫君的瘡疤了!不是早就說過了,那件事不許再提了嗎!”秦川尷尬道。

石青璇微微一笑,繼續勸著秦川道:“夫君,這種事情本用不著放在心上。天底下這種事情多著呢!自古深宮多寂寞,兩個可憐人,嗯,女同志,相互安,虛鳳假凰一場,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說天下的男同志更是舉不勝舉。富貴人家子弟,大多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帝王之家更是如此。君不見,漢文帝與賈生,漢武帝與衛大將軍霍驃姚。還有三國時期的桃園結義劉關張,每夜裡同共被,也大有龍陽之嫌,不照樣傳為佳話?這種事情比比皆是,犯不著大驚小怪,小題大做啊!”著名老玻璃漢文帝是否真和賈生有一腿,還值得推敲,畢竟賈生的清高自傲並非鄧通之輩可比;但男女通吃的漢武帝與衛青,霍去病那種不光彩的私人關係的確令秦川極為惋惜了一陣子,原本秦川是十分敬佩衛大將軍與霍驃姚的,然而從正史之上,得知他們與漢武帝也有一腿之後,就好比在白玉無暇的雕像之上忽然發現一塊米田共,在香氣撲鼻的上湯之中猛然瞅見一粒老鼠糞一般鬱悶難受。尤其是秦川最為欣賞的衛大將軍,被漢武帝那句“青最擅長出‘奇’兵”搞得是形象全毀了。

秦川嘆息道:“我並非小題大做,只是擔心她們染上花柳病,在樂土蔓延開來。”石青璇奇道:“虛鳳假凰也會染上花柳病?青璇可是首次聽到。”秦川一時為之語,從理論上來說,男同志出奇兵,唱後庭花,的確容易染病,畢竟那種噁心地方,又臭又髒,病菌極多,但是女同志磨豆腐,虛鳳假凰,光從衛生角度來看,甚至比正常男女歡好還來得要乾淨。只要不毒,不亂打針,女同志染病的幾率比正常男女還小。不過在秦川看來,天底下的同志,大都有些心理變態,人格障礙的趨向,即便身體上不染病,心理上的疾病也是極為麻煩的。

秦川乾咳幾聲,道:“身體上的病容易治,心裡頭的病卻是最難醫的!唉,無情其實是個好姑娘,卻被婠婠給害了。”石青璇點頭道:“的確,這件事若是傳了出去,未免太不象話!事到如今,夫君也只有將無情娶進門來,方是上策!”秦川苦笑道:“難不成你和婠婠也是一夥的?怎麼都說一樣的混帳話?”

婠婠與無情虛鳳假凰,搞得正起勁忘我,忘乎所以之際,秦川突然推門而入,此時,婠婠鎮定自若,視而不見,仍舊拉著無情要繼續,不過無情卻閃電一般彈起,抓起一件衣服,飛速披在身上。

“你們,你們,你們…”秦川臉鐵青,指著兩位女同志,連說了三個“你們”後面的話卻無論無何也說不下去了。

婠婠也嬌媚的從上坐起,任憑無限美好的身軀暴在秦川的目光之中,絲毫沒有穿衣服遮羞的意思,最讓秦川受不了的是婠婠嘴角微微上揚,一雙美目悽美離,水汪汪的望著秦川,竟然還擺出一副很清純,很無辜的神情。從婠婠的臉上,秦川看不到一絲半點的羞愧,反而隱隱找到了挑釁嘲笑的意思。於是秦川怒氣更盛,重重哼了一聲。

無情以為秦川要對婠婠不利,身形一晃,攔在秦川面前,一臉決然道:“此事與婠婠無關,是我趁虛而入,勾引了你的子。所有罪孽我一力承當!”說完,手腕一翻,一金釵出現在右手掌心,隨即握著金釵狠狠朝自己去,竟然是要自裁謝罪。儘管無情的動作極快,但婠婠的出手比她更快,搶先一步從背後封住了她的道,而秦川也出手拉住無情的右手,消除了大部分慣。儘管如此,無情口還是綻出了一朵血花,足見她出手有多麼狠,自裁求死之心有多麼堅決。

無情的自殺沒有成功,但仍舊還是一臉不在乎的神情,冷冷道:“你不想讓我死得如此輕鬆?也罷,這也是我應得的懲罰。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五馬分屍,千刀萬剮,我無情絕不皺一下眉頭。只是還請你放過婠婠,畢竟她是你的子。”秦川神情複雜的看著無情,事實上對於無情,此時秦川心中並沒有一絲的怨恨憤怒,反而隨著無情口見紅,湧出一股愧疚憐惜之情。知這兩位女同志格為人的秦川,自然明白無情“趁虛而入,勾引婠婠”的話本不可信,鐵定是婠婠誘惑勾引無情才是事實。說起來原本有些水火不容的兩人成為一對親密無間的女同志,秦川本人也要負很大程度上責任。若非秦川一直冷落婠婠,哪裡會搞出這等事?若非當初秦川告訴無情,婠婠是她的救命恩人,並且拼命為婠婠開脫,無情又怎麼可能接受婠婠的誘惑?

對於這兩位女同志的往過程,秦川心中也能大致推算出來:無情從自己口中,得知婠婠是她的救命恩人,於是便去答謝救命之恩。而婠婠一來對秦川的冷落大憤怒,二來垂涎無情這個未來聖殿祭祀的身份,於是便挾救命恩人的身份,勾引了無情。婠婠這小狐狸的誘惑力本來就驚人,存心施展起來,即便是女子也難以抵擋,更何況無情本來就有些心理障礙,喜歡以男人自居,結果自然是被這個所謂的救命恩人給誘惑了。婠婠勾引無情,一來是寂寞難耐,二來很大程度上是有一些報復秦川和無情的味道,因為在她看來,秦川過河拆橋,無情害自己白白損失真氣,若不報復一下,實在有違婠婠本。而最為重要的一點,也是秦川最難以容忍的一點,婠婠垂涎聖殿科學知識已久,勾引無情的動機自然是極為齷齪。

事實上如果婠婠寂寞難耐,隨便找哪個女子虛鳳假凰,秦川也不會動這麼大的火,隨便責問教育幾句,也就算了。而婠婠竟然搞上了未來的聖殿祭祀無情,這才是令秦川極度震怒的真正原因。秦川瞬間想到了無情的身份,以及婠婠的險惡動機。一直以來,婠婠對無情都極為厭惡提防,總擔心秦川會把她收入房中,成為自己後爭寵的勁敵,而無情格直,語言之中無心多次得罪婠婠,因此小心眼的婠婠其實是樂土最巴不得無情死去的人。正因為明白這點,在救治無情的時候,秦川才要反覆強調,骨威脅,得婠婠沒有辦法,只好救人,但儘管如此,婠婠還是要在治療過程中,花樣百出,好好整治無情,方才覺得解氣。由此可見,婠婠對無情的嫌隙何其之深。然而即便如此,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婠婠竟然前嫌盡釋,與恨之入骨的無情成為親密無間的同志,光是這份心機就讓秦川寒心不已!雖然秦川一直以來對婠婠這個小陰謀家極為提防,但私下裡也認為陰癸派弟子陰狠毒辣,心狹窄,言而無信,鼠目寸光,成不了大事,然而此時婠婠的表現,卻讓秦川心驚膽戰。一個眥睚必報,成不了大事的黑道小魔女如今竟然也顯出虛偽卑鄙的政客氣息來了,這個巨大的進化不由得不讓秦川猜忌揪心。

當初為了解除無情對自己的誤會,秦川將真正的“救命恩人”婠婠給推了出來。原本以為無情必定會質疑他的人品,未必會相信他的解釋,但秦川還是低估了自己在無情心中的信任度。沒想到無情二話不說,毫不懷疑,對他的每一句話都信以為真了。婠婠之所以要救無情,也是被秦川步步緊,迫於無奈,不得已而為之。而秦川怕無情鬧事,找婠婠算帳,便有心將自己的功勞隱瞞了,說成是婠婠主動救人,一片好心,只是過於頑皮,才搞出些胡鬧。無情素來信服秦川的人品,對他的話毫不懷疑,還當真以為婠婠不計前嫌,主動救了她,心中自然頗為。正因為秦川為婠婠開脫的這番話,直接導致了後來無情無法拒絕婠婠的“美意”結果被婠婠拖下水了。

看著婠婠拉開無情披在身上遮羞的衣裳,為她下的傷口止血包紮,秦川忽然覺得愧疚萬分。若非自己無心之失,無情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秦川心中非常清楚:婠婠居心叵測,對無情絕非好意,然而無情卻已經深陷其中,難以自拔了。只看無情肯自殺來為婠婠開脫,足見她已經被婠婠的虛情假義給惑住了,若強要分開她們,恐怕也是徒勞無益,枉做小人,而且無情的格最是古怪固執,若要強勸,恐怕效果會適得其反。秦川搖了搖頭,嘆息道:“兩位請便,就當我沒來過好了。”言罷轉身便要離去。

“等等!”婠婠攔到秦川身前,道“夫君,這事若傳了出去,叫我和無情妹子如何做人?不知夫君打算如何善後?”

“原來你還知道丟人啊!這可奇了!”秦川怒氣衝衝道,隨即強壓下火氣,語重心長道:“老實說,我之所以生氣,並非是怕丟了顏面,而是為你們兩個擔憂啊!女人屬陰,兩個女人整天搞到一起,陰陽失調,陰火旺燒,會造成很嚴重的心理疾病的!身體病了,還好治,心病可是最難醫的啊!你們兩個以後不要再混到一起胡鬧了!今天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好了。”婠婠又是一副很受傷的樣子,楚楚可憐道:“可是人家和無情妹子可是真心相愛的啊!誓死也不願分離!”秦川火冒三丈,心道:“你這懷狹窄的小狐狸,還是不肯放過無情!只是這報復的手段未免太過於卑鄙下無恥變態了些吧!”秦川極為痛恨的瞪了婠婠一眼,冷冷道:“那好!你們就相親相愛一輩子好了!只是以後別想讓我再碰你一!如果你自己不覺得丟人,乾脆嫁給無情好了,哼,如此想必稱心如意了。我們離婚,成全你們!”秦川知道婠婠肯定不會放棄爭寵的心思,便有心她和無情結束這種變態關係。

果然,婠婠嬌媚無比的投入秦川的懷中,撒嬌道:“可是人家也捨不得你啊!夫君啊,難道你真的忍心拋棄婠婠?”秦川習慣的‮摩撫‬著婠婠光滑細膩的後背,溫言道:“婠婠,無情,我希望你們結束這種不正常關係真的是為了你們兩個好。你們若再這麼沉淪下去,假以時,陰火上升,會造成心理變態和人格障礙的,到時候不但格大變,而且對修為也有很大損傷。你們一個是我的子,一個是樂土的重要人才,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們最後落得個悽慘下場。要趕緊懸崖勒馬啊!尤其是婠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那些卑鄙想法,你這種做法傷人傷己,還自不察覺,洋洋得意,終有一天,你會哭都哭不出來!”老實說來,秦川這話有些故意誇張,危言聳聽的成分,不過為了將無情從婠婠卑鄙惡毒的情陷阱裡面救出來,秦川也只好如此。畢竟無情之所以中招,秦川也大有責任。

“這可如何是好?我已經覺到一股陰火燒到丹田裡了。”婠婠神有些慌張道。

秦川心道:嘿,心理作用!她信了就好,這小狐狸最是自私,以後想必不敢再和無情亂搞了。秦川面帶微笑,輕輕點頭道:“嘿,沒關係,為夫自會幫你化解這股陰火,只是以後不許再和無情胡鬧了。”婠婠一臉天真漫之,問道:“如何化解?是用陰陽調和的雲雨之法嗎?啊,這陰火已經燒到口來了,夫君,快來救婠婠啊!”說完兩隻巧手已經去解秦川的褲帶了。

秦川大為尷尬,瞥了僵立在一邊的無情一眼,只見無情雙目緊合,臉通紅,鼻尖隱隱見到汗珠,衣裳早被婠婠剝下了,下傷口處用白布層層纏好了,只是包紮得甚是敷衍草率,白布纏得是左上右下,得左邊房被白布壓下一小半,右邊的卻被白布託了起來,看起來甚是古怪。無情見秦川並沒有傷害婠婠的意思,於是也識趣的一聲不吭,免得又惹起秦川的不快。秦川伸手在婠婠的紅莓上一捏,嘴巴貼在其耳邊悄聲道:“小狐狸,急什麼?這裡還有人呢!”說完嘴朝無情那邊一努,示意婠婠先將那位女同志打發走。

婠婠笑道:“是了!人家的陰火自有夫君來救,可是無情妹子體內的陰火,要找誰來熄滅啊?”秦川心道:哪有什麼陰火?我隨便說說,你倒信以為真了。秦川聳聳肩,道:“樂土這麼多年青才俊,聖堂聖殿更是人才濟濟,帥哥林立,以無情的資質才華,還愁找不到去火的人嗎?只要你這隻小狐狸不去暗害算計,人家哪能落到這個地步?聽著,以後不許你再打無情的鬼主意,否則,哼!”婠婠神肅然道:“人家對無情妹子明明是一片真心,哪裡是暗害算計?人家既離不開夫君,但也絕對不會辜負無情妹子,你們兩個我都愛,一個也不想放棄。”秦川臉沉了下來,冷哼道:“你還是不肯放過她嗎?你這存心是想害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打的如意算盤是利用無情,幫你實現那些不可告人的野心和目的!人家的確是真心對你,可你從一開始就居心險惡,本沒有打什麼好主意!”婠婠滿臉委屈,走到無情身邊,一隻手在無情前亂摸,另一隻手抓起無情的手放在自己口,高聲道:“婠婠平素里名聲雖不好,但這次人家卻是真心的!若非人家喜歡無情妹子,縱使夫君有蘇秦張儀之舌,婠婠也斷然不會損耗真元來救妹子的。我們陰癸派弟子向來是見死不救,這次之所以能捨己為人,還不是因為對無情妹子極為喜歡?”無情此時也睜眼開口道:“雖然很抱歉,但我們的確是真心的!只是這份真摯的愛情,想必世俗也難容吧!咳,尤其婠婠是你的子,勾引有夫之婦,我也算得上罪大惡極!但是我從來沒有後悔過。”秦川看了看婠婠,又看了看無情,扼腕嘆息道:“混帳!蠢貨!真是不可救藥了!”隨即轉身便走,一邊還嘀咕道:“該死的玻璃!”

“夫君且慢!”婠婠再次攔住了秦川,巧笑嫣然道“婠婠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秦川冷笑道:“你又有什麼陰謀詭計?”婠婠笑道:“其實夫君只要把無情妹子也娶進門,不就皆大歡喜了嗎?以後人家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無情妹子住在一起,也不會招人閒話。後我們陰火上身,夫君也可以隨時幫我們化解。如此以來,婠婠既不用負夫君,也不用負無情妹子,夫君也可以坐享齊人之樂,豈不快哉?”秦川怒極反笑道:“你的意思是說,做子的去偷人,做丈夫的不但有義務要幫她善後,而且還有責任要為她後繼續偷人提供便利和掩飾?你以為你嫁的是一隻忍者神龜不成?”

“忍者神龜?嘻,有趣的名稱。哪裡有那麼糟?無情妹子無論姿還是才智,哪點配不上夫君你啊?而且還身懷萬中無一的名器啊!這可是天大的美事!”婠婠嬉笑道“我若是夫君,正還求之不得呢!夫君難道一點也不心動?”

“對於你的這個建議,我給出的回覆是這個!”秦川揚手扇了婠婠一個耳光“你吃了屎嗎?說出來的話為什麼這麼臭不可聞?先好好刷刷牙吧!別張嘴不說人話!該死的玻璃!”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婠婠滿不在乎的摸了摸臉,放聲大笑道:“無情妹子,你看看,我說中了他的心事,可不,這下他心虛了!”秦川雖已走出了大門,但婠婠最後那句話還是聽到耳朵裡了,心中更是憤怒。婠婠勾引無情,最初或許是為了報復無情以及竊取聖殿的科學知識,但此時為了後爭寵,增加強援,竟然想將無情也進自己的後宮,光是這份心機就讓秦川膽寒不已。秦川首次清晰的覺到,自己娶婠婠進門,真是不折不扣的引狼入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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