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南征北戰17結局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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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加的夜晚,滔天的巨如同一個龐大恐怖的洪荒巨獸,驚天動地的怒吼著,張牙舞爪的朝岸邊撲來。曇宗等人使出獅子吼之類的功夫,向眾人示警傳達避難的命令,然而在海的巨獸怒吼之下,獅子的吼叫軟弱得象只綿羊。此時即便是睡得再死的人,也被海嘯恐怖的吼聲給叫醒了,意識到大難臨頭之後,紛紛發了瘋似的嚎叫起來,彷彿只要嗓門蓋過巨,自己便覺得安全了。不少人驚慌之下,有如無頭蒼蠅亂撞,竟然還有朝海邊方向逃命的,似乎要來個風霜雪雨搏。一時之間,風聲雨聲哭喊聲怒濤聲將樂土變成了悲土。

秦川心中大為震動,惱怒這麼大的一場海嘯史書上竟然沒有記載,不過轉念一想,這裡原本就無人居住,別說發生海嘯,就算是外星人聚會跳脫衣舞,只要沒人看見,自然也不會有任何記載。美國的災難大片看得很多,秦川對特大天災似乎也早已失去了應有的敬意,除了在電視前慨一下出的特技效果之外,可以說是麻木無仁,無動於衷了,然而此時,真正身臨其境了,光是眾人瘋狂絕望的尖叫聲便足以讓秦川膽寒。其實以秦川的特殊屬,即便火山爆發掉進岩漿裡了,也傷不了半,可是自己心愛的子,要好的朋友,忠實的追隨者,以及無辜的樂土居民卻沒有這個本事,可是在這種巨大的自然災害面前,秦川卻偏偏無力保護他們。若大家都死光了,只留下他孤零零一個人,那麼即便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一個人發瘋並不可怕,可是一群人要是發瘋了,那麼就相當恐怖了。在末來臨之時,絕望的人們又能有幾個保持冷靜和理智?即便真有智者可以心靜如水,真有勇者敢於面對慘淡的前景,但光是一般眾人醞釀出來的那種歇斯底里氣氛,便足以讓人壓抑鬱悶得要發瘋,似乎也只有和他們一起發瘋,才能擺脫這種令人窒息的環境。難怪電影裡面,政府都要向民眾隱瞞末來臨的消息,能瞞多久算多久,因為獲悉真相後的民眾製造出的無序混亂其恐怖絲毫不壓於任何一場特大天災。

秦川腦海裡飛速浮現了十幾種應對措施,但因為時間實在是太缺少了,很難成功,又都一一否決了。此時眾人的最後瘋狂又使得秦川也開始到深深的絕望,維護社會安定的次序在末來臨之前,已經喪失得一乾二淨,姑且不說秦川想不出什麼迴天之術,即便真有,要組織起這群瘋狂的居民去實施,恐怕也是痴人說夢。正鬱悶之間,身後的無情竟然放聲唱起歌來。歌詞大意是一對海邊戀人,小夥子出海捕魚遇到風暴掛了,姑娘卻不死心,整天在海邊望著他回來。後來姑娘死了,變成一隻海燕整天在海上悲歌,小夥子變成了一種什麼魚,不停的跳出海面,想和姑娘相會。

“死到臨頭還有心思唱歌,真是一個變態!”秦川心道。不過此時自己竟然還有心思去聽她唱的究竟是什麼,秦川自己也覺得頗為不可思議。不可否認,無情這麼一唱,周圍上百人反而安定下來,紛紛停止了瘋狂的尖叫詛咒,頗為興趣的望著這個比自己瘋得更厲害的人。

“青璇,是我害了你,若是你留在幽林小築便不會有今之災了。”秦川望見石青璇急速趕來自己身邊,忍不住歉然道。

“呆頭鳥,竟然對青璇說這種蠢話,真可惡!你難道還不明白青璇的心?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即便是刀山火海,九幽黃泉,對青璇而言都是人間仙境。”石青璇用手指狠狠戳了秦川一下“大不了今我們夫死在這裡,共赴黃泉。”秦川大為動,緊緊摟住石青璇,正要說什麼,忽然一個不識趣的聲音硬生生的了進來。

“只要不被海捲走,以你們的武功閉住氣,應該可以逃過這一劫。可惜只能活一個。”秦川悚然回頭,卻見無情臉上帶著一種奇異的譏諷笑容,伸出右手食指朝警鐘指了指,解釋道:“將這口鐘放下,可以罩住一個人。”這口大銅鐘極有分量,是當為了響應一眾和尚出身的樂土居民強烈要求,而找宋閥訂做的。俗話說“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和尚做久了,若長久聽不到鐘聲就總覺得不習慣,有些悵然若失,於是花費了一面緻大型樂土鏡的代價讓宋閥鑄造了這口大鐘,並從海路運送了過來。至於世俗“送鍾”的天大忌諱,眾和尚個個大智大慧,自然不放在心上了。這口銅鐘本身就沉重,而外表又是線型,若位置佈置得恰當,恐怕海也未必能將它捲走,的確可以嘗試改造成臨時避難所。

秦川頓時大喜,便要石青璇坐在鐘下,好趕緊佈置。石青璇搖頭道:“不,要死,我們夫也要死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離。”此時海嘯已經越來越近了,當真是火燒眉,秦川急忙道:“區區海嘯又豈能奈何你夫君?放心,你夫君神通廣大,一定會活下來,永遠守護你。若你不進去,留在我身邊只會讓我分心,到時我們原本可以活下來,也將雙雙喪命。青璇,求你別胡鬧了,你肚裡還有我們的孩子。”石青璇也並非不分輕重是非,一味胡攪蠻纏的女子,見時間緊迫便老老實實盤坐在鐘下,道:“夫君,請記住。若你死了,我也絕不會獨活,我們一家人在黃泉相見。”

“好的,好的,放心吧!你夫君命比蟑螂硬。”秦川趕緊用無堅不摧的左手砍斷懸樑,用大銅鐘將石青璇罩了起來,隨即又沿著銅鐘的周遍,用左手在地上畫出一圈深深的凹槽,將銅鐘牢牢卡定。做完這一切,秦川頓時鬆了口氣,覺得心情輕鬆多了,頭腦也跟著清醒起來,立即發號施令:“大家手挽手,圍住樹木或房子,海來了,就當是閉氣比賽。只要不慌張,就一定能活命。”為了增強身體素質,提高工作效率,健康工作五十年,樂土的居民基本上都修煉了通俗易煉的少林入門內功心法。這心法雖淺,但卻是佛門正宗,純無比,氣息悠長,練了後不容易生病。由於內功心法樂土人人練,但武功卻沒有幾個象樣的,所以為了檢驗大家修煉心法的成果,樂土便時常在海灘召開水中閉氣比賽,誰的心法練得最純,自然閉氣的時間最長久,既不傷和氣,又最公平。久而久之,大都來自北方的樂土居民如今人人都有了極好的水

秦川的命令一發出,身邊眾人便齊聲用獅子吼加以傳達,所有聽到這項命令的人,都被那句“就一定能活命”給刺了,惶惶之間不假思索的照做。至於此次海嘯來襲是否真的能和海灘邊上時常舉行的閉氣比賽劃等號,就沒人願意去深究了。絕望之中,能自欺欺人一番,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這種時候,非要去捅破那層遮擋真相的薄紙,不是瘋子便是變態。

鋪天蓋地的巨已經沸騰著壓了過來。此時身邊的人已經將銅鐘周圍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武功高的手挽著手站在外圍,秦川卻一個人站在最前面,若有重物隨著海捲來,秦川便要在它們撞到人圈前將之摧毀。

終於捲了過來,此時秦川忽然覺得後背一緊,有人已經從後面抱了過來,接著巨將一切沒了。秦川屹立在原地,紋絲不動,海嘯毀天滅地的衝擊力在選擇單向過濾場的面前也變得異常溫柔起來,只要能對秦川造成危害,便被無情的過濾掉,最後能讓秦川受到的衝擊力溫柔的如同和風撲面一般。清除了幾個渾水摸魚不識趣的威脅之後,便不再有重物來襲,估計它們早已經被海水衝遠沒影子了。此時秦川鬆了一口氣,回頭看了看,混沌的海水之下,依稀還能看見那圈人的模糊影子,似乎沒有被海水沖走。秦川鬆了口氣,扶住背後伸來的兩隻手,自己本人來了一個原地向後轉,卻不動那人分毫。於是那人原本是從背後抱住秦川,此時變成了面對面的緊緊相擁。

秦川仔細一看,那人卻是無情。秦川不由得心道:“她果然聰明,知道我這塊擋箭牌最好用,直接躲在我身後遠比在人圈之中安全。”海水之下,雖然暗淡無光,但近距離的東西,以秦川的目力還是可以看清的,只見無情也勉強睜開了一下眼睛,隨即又閉上了,口邊氣泡外冒,顯然一口真氣沒有守住,她正將嘴朝秦川這邊貼過來。秦川心道:“她武功雖然很好,可惜心法不夠純正,想必是太過於追求速成,偏重於強調威力,以至於基不穩。威力強大且能速成的內功心法自然難以純正,正所謂剛不可久,在長力之上竟然還比不上最淺的少林入門心法。”見無情就站在自己身邊有了危險,秦川自然不能見死不救,趕緊將嘴了上去,和無情成功對接,將氧氣渡了過去。無情又睜開眼睛望了秦川一眼,隨即閉上,雙手緊緊摟住秦川,生怕秦川會棄她不顧一般。秦川也只能緊緊摟住她,免得她被亂沖走。

不知道過了多久,海水終於退去,此時天已大亮。秦川趕緊與無情分鬆開,用力搖了搖無情。無情幽幽然睜開眼睛,問道:“我們死了?”

“笨蛋,你見過死人會說話嗎?”秦川沒好氣的回答道。

無情鬆開摟住秦川的雙手,環顧四周,一片淒涼,除了殘破的聖殿建築還留了點基在原地,其他的房子全都化成一堆瓦礫,或者乾脆消失不見了,滿目滄桑,整個樂土一片狼跡,於是惆悵的長嘆了一聲,充滿了失望之意。秦川此時卻來不及慨,一眼朝大鐘望去,見還留在原地,周圍的人東倒西歪,或坐或躺,不見動靜,但始終手挽著手,因而也沒有被衝散捲走。

秦川徑直朝大鐘走去,卻被密密麻麻的人圈給阻擋住了,於是趕緊喚醒他們。不多時,內圈有一個人率先醒了過來,頓時欣喜若狂的大叫道:“老天爺,我還活著!我還活著!

”一直叫到嗓子沙啞,仍舊不肯停下來。不多時,內圈又有人吐了口水,醒過來,也跟著扯開喉嚨大叫起來。最後醒來的人越來越多,叫喊聲也越來越大,即便是平時老成穩重的人也被染,跟著吶喊起來。

等曇宗與宋師道這些外圈的人也開始甦醒,內圈的吶喊者們生存下來的興奮已經發洩完了,又開始對著曾經無限美麗,如今慘不忍睹的家園傷起來。曇宗等武功高強的領導幹部們位於最外圈,充當保護傘與擋箭牌,受到的衝擊力遠非圈內之人可比,個個一臉蒼白,有氣無力,吐血的有數十人,顯然受到了不輕的內傷。這圈人足足有三四百,而最終喪命的卻只有九人,不足十位數,由此可見團結起來果然是力量大,當然最重要的是樂土普及少林正宗內功,時常開展閉氣比賽,雖然其目的並非是為了應付今天的場景,但在此時卻發揮了極為重要的奇效,意外的造就了一場偉大的生命奇蹟。

秦川終於走到了大鐘之前,此時卻極度緊張起來,深深了一口氣,用左手直接將銅鐘破開,卻見石青璇溼淋淋的盤坐在地,鍾破之後,心有靈犀一般的睜開了眼睛。兩人心神震盪,動之下,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便緊緊抱在一起,雙也膠在一起永遠也捨不得分開了。而此時卻偏偏有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大剎風景的響起,只聽見無情冷笑道:“現在可真是親熱的好時候,那些危在旦夕的人都用不著去救了。”秦川和石青璇悚然分開,都從甜的兩人世界迅速回到悽慘的現實環境之中。秦川朝無情抱拳道:“多謝你的提醒。”於是趕緊組織援救行動。

此時無情又冷笑道:“你的另外一位子呢?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嗎?也難怪,誰讓她出身不好,不是名門正派人物?玩玩尚可,要付出真心可就難了。平裡如膠似漆,危難之時便見了真情!嘿。”起先她嘲諷還可以算是進諫公事,可這幾句冷嘲熱諷卻是直接介入秦川的私人家事,周圍之人無不大驚失。秦川也是臉一沉,卻沒有說什麼。

“婠婠,婠婠,你在哪裡?”秦川翻開第二十八堆瓦礫,仍舊找不到婠婠的半點蹤跡,不由得心涼了半截,喊聲之中也隱隱到了哭腔。

“都是你,若不是你搞這個天殺的樂土,我和月兒就不會來了!你不是什麼東華上仙嗎,為什麼不用仙術阻止這場災難?是你害死了月兒!是你害死了這些人!”一個憤青抱著一具年輕女子的屍體走到秦川面前,怒斥秦川。

秦川木然望了他一眼,心道:“同是天涯淪落人,你至少還能找到你女友的屍體,而我只怕連婠婠的屍體也找不到了。”秦川心中一陣巨痛,沒有工夫答理這個憤青,卻朝另外一堆瓦礫走去。此時身後卻響起了無情的冷笑:“不來樂土,你的月兒就一定能在亂世之中長生不死?你以為自己是誰?誰會有興趣去故意加害你的月兒?自己無能,保護不了自己心愛的人也就罷了,卻遷怒他人,實在是懦夫所為!”秦川也聽在耳裡,雖然明明知道無情這話是對那個憤青說的,但那句“自己無能,保護不了自己心愛的人”還是大大刺痛了秦川的心。

秦川與婠婠的婚姻甚是奇特,一方面婠婠於算計,另一方面秦川戒心十足,兩人既是情人又是對手。因畏懼婠婠的陰險狡詐,秦川大都採取防守態度,與婠婠鋒之中,秦川總是思量著如何領會婠婠隱藏得極為高明的險惡用意,如何提高警惕避免落入婠婠的算計之中。久而久之,一直處於防禦階段的秦川也就不自覺的形成了一種心理誤區,總以為婠婠是佔上風一方,本用不著自己的保護。海嘯來臨之時,秦川也潛意識裡認為婠婠比自己更厲害,即便自己死了,她也死不了,又因為一門心思放到石青璇和周圍眾人的安危上去了,所以一時之間竟然把她給忽視了。此時想來,雖然婠婠武功高強,智慧過人,但終究沒有自己這種獨有的神奇能力,天災之前,人力又能有幾何?仔細想來,秦川與婠婠的鋒從實質上來說,其實也是佔了極大便宜,吃虧微乎其微,不但美若天仙的婠婠本人賠了進來,就連帶來的陰癸派弟子也為樂土的建立出力不少,相反秦川可沒有為陰癸派做出半點回報,婠婠本人也只是成為秦川的第五位子而已,而且被秦川防得如賊似的。正因為如此,秦川下意識裡也自覺虧欠婠婠良多,對於婠婠的一些算計也就頗能容忍遷就,例如商秀珣一事,秦川吃了個啞巴虧卻也沒有與婠婠多做計較。總體來說,秦川便宜佔得多,吃虧比較少,正因為如此,方才在氣勢上有意採取防守劣勢,算是給爭強好勝的婠婠一個神上的安,用不厚道的話來說,秦川便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那種。

原本的淡水河邊,如今黑沉沉攤滿了一大片屍體,而附近的難民營早已經被海水衝得不見蹤影,秦川在這塊死亡之岸尋找了良久,仍舊不見婠婠的下落,不由得失魂落魄起來。茫然走到最東邊的海灘上,卻見礁石之間卡了一具屍體,除此之外海灘上到是乾乾淨淨,不留半點痕跡。秦川知道大海至少食了數萬樂土居民的身軀與命,而如今嘴巴卻擦得乾乾淨淨,見不到半點猙獰之氣,若非牙齒上的屑沒有刷掉,簡直要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錯覺。此時暴風雨早已停止,久違了的太陽終於在罷工多之後,神氣活現的出現在天空,將整個大海照得一片絢麗。曾經猙獰無比,咆哮著吃人無數的大海如今又含情默默的披上了美麗的外衣,華麗之中盡顯溫柔彩。若有不知其另一面的文人才子見了這等美景,少不得又要詩大發,大肆讚美一番。

秦川痴痴的望著大海的遠處,深不可測,一望無際,卻不知婠婠究竟安息在哪裡?一直以來,婠婠總是讓他又愛又恨,頭痛不已,可是如今卻讓他心痛心碎。人總是要在失去之後,才會格外珍惜。又或者是死者為大吧。此時,婠婠的所有缺點劣跡似乎也都隨著花而被捲走,只留下她溫柔可愛,聰明伶俐的一面,回想起婠婠對自己的種種柔情好意,平時生活中點點滴滴,秦川忍不住淚水滴滴。

“夫君,請節哀吧!樂土現在正需要你來拯救。相信婠婠姐也不希望…”石青璇悄悄走來,低聲勸道,可是說了幾句,自己卻也忍不住傷心落淚。

“沒什麼好悲傷的。想必是龍王見她太美麗,娶進龍宮當皇后去了,如今成了海里的神仙。”無情又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很不識趣的勸道。

“閉嘴,你這男不男,女不女的討厭鬼。難怪你的男人不要你,整天說話陰陽怪氣,誰受得了?”秦川原本就傷心絕,無情這話無異於火上添油,當即忍不住爆發,直接朝無情開火。

其實無情原本是一番好意,見秦川傷心,想勸解一下,只可惜話卻說得極為沒水平。若婠婠並非秦川的子,她說這話也就罷了,君不見古有曹子建yy嫂子為洛神,一番自我安,心中便好受多了,原來嫂子不是死了,而是當神仙去了。無情說婠婠當海神去了也是一番勸的好意,只是不該把龍王也扯了進來,是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子再嫁他人,即便是嫁神仙。

秦川的回擊令無情自討沒趣,不由得悻悻然,寒著臉。秦川的話也深深刺到了無情的痛處,不過無情造次在先,也自知失言理虧,因而沒有與秦川針鋒相對,反相譏。這也令做好打口水戰準備,想發洩發洩的秦川頗意外,這最不識趣的傢伙竟然也有懂得收斂的時候。秦川於是繼續站在海邊,痴痴的望著遠方,過了良久,忽然對著大海張口大喊道:“婠婠,婠婠…你在哪裡?

“我在海底龍宮裡。”婠婠那甜美嬌媚的聲音忽然在身後響起。

秦川大驚之下,悚然回頭,卻見婠婠白衣赤足,風華絕代的俏立在沙灘上,海風吹得她白衣翩翩,搖擺飄逸,似乎便要隨風而去一般。秦川喜出望外,趕緊上前緊緊握住婠婠的手,生怕她被風吹走,又擔心自己是傷心過度,出現幻覺。反覆‮摩撫‬著婠婠動人的身體,細細體味手掌上傳來的真實覺,秦川方才鬆了口氣,喃喃道:“好!好!沒事就好!”

“想不到你竟是這般的在意我!”婠婠一臉得意洋洋的神,用高聳的雙峰輕輕蹭著秦川的膛。見她一副小人得志的笑容,秦川卻絲毫不覺得反,一把緊緊摟住她,將嘴湊到婠婠的耳邊,惡狠狠低聲道:“好啊!你竟然躲起來,故意讓我擔心!晚上看為夫如何收拾你!”石青璇也走了過來,又驚又喜,拉住婠婠細細問候。無情也不知迴避的跟了上來,一開口卻是冷冰冰道:“衣裳竟然也沒溼,真是好本事!了不得,了不得!”她這話聽起來是讚歎,但卻偏偏充滿了諷刺之意,果然稱得是陰陽怪氣。

秦川頓時察覺婠婠竟然是一身乾衣裳,絲毫不象遭過這次樂土大劫難的樣子,邊隱隱還有一絲酒氣,到象是剛剛參加宴會歸來一般,於是大吃一驚,奇道:“婠婠,你是如何躲過這場災難的?竟然連衣裳也沒有沾溼半分,實在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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