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什麼東西人人有份?”屏幕那頭的梵戩聽得一臉茫然,他剛剛好象有聽見愛瑪對吧?

“你不要理會他們的胡言亂語。”上官朔堂無奈地橫了旁邊三個正在興風作的傢伙一眼“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如果沒事的話,梵戩應該是不會覺得老將自己的臉給秀在屏幕中會很好玩才是,又不像他主子一樣吃飽了太閒。

梵戩怪異地瞄了眼離屏幕最近的教栩恆,隨後才決定聽從上官朔堂的建議,講正事“上官門主,有你的急電。”

“我的急電?”上官朔堂微訝異之情,照理說烈知道他是來參加每半年一次的集會,門內所有大小事務皆由他代理,怎麼會…還未等上官朔堂自己想出解答,烈的臉便代替梵戩出現在屏幕中“門主。”

“有事嗎?”上官朔堂問話語氣不疾不徐,一如他所給人的覺一樣,溫文而淡然。

“是有關妮雅小姐的事…”烈語氣略帶遲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打擾到門主的正事,但實在是事態緊急…

“妮雅?”上官朔堂眉一攢“她怎麼了?”如果他沒記錯,他應該是在前天才剛跟她提出分手吧?一如往前的協議——好娶好散,他與她應該就此成為兩條平行線,互不集,怎麼現在她的名字又會出現在他耳中?

“妮雅小姐說如果你現在不馬上回到她身邊的話,她就…”烈話說到一半打住,瞄一下臉上平靜無波的上官朔堂。

“就怎樣?”上官朔堂問話的聲音依舊是淡而溫和,如此,反而叫人猜不著他的情緒,究竟是喜是怒。

“就死給你看。”

“哼,女人!”未待上官朔堂做出反應,在一旁的祈律岍不屑地嘴一撇,冷聲道。

“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上官朔堂想也沒想地便下決定。

“朔堂,你瘋啦?”祈律岍驚訝地低喊“都已經說要分手卻還死纏爛打的女人最不可愛,難道你也吃她仃那一哭二鬧三上吊那套?”上官朔堂拍拍祈律岍的肩,要他別太動“我總不能真眼睜睜看她去死吧?”

“你管她那麼多,她愛怎麼死是她家的事。”祈律岍不屑地低哼“我說朔堂,你未免也太爛好人了吧?”都已經分手的女人還管她那麼多幹嗎?要是自己,才不管她的死活咧!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沒良心啊?”敦栩恆毫不留情地桶他一刀,人人都知道祈律岍是個標準的“女殺手”一旦分手便絕不回頭,不知已有幾顆芳心、幾條芳魂終結在他手中了。

“敦栩恆,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祈律岍咬牙瞪他一眼,這死小子,就淨會在口頭上佔人便宜“小心禍從口出,哪天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啊,我怎麼都不知道,原來你已經計劃要暗殺我很久了?”敦栩恆誇張地出一臉懼意。

“殺你?我還嫌髒了我的手咧。”祈律岍咬了他一口。

打斷他們頗自得其樂的抬槓,上官朔堂自椅子上站起來,並抓起外套“你們慢聊,我得先回法國處理一下事情。”

“你何必管她那麼多?”司徒搶冥魅的瞳眸裡出現嘲與不屑“那種女人死有餘辜。”

“對啊。”司空列極附議“朔堂,你就不要管她那麼多了,她又不會真的去死。”哼,女人,做做樣子她們最會。

“不,妮雅不同。”上官朔堂緩緩搖頭“她子剛烈,真的有可能去死。”

“死就讓她去死,反正人又不是你殺的。”祈律岍一臉無謂。

而上官朔堂給他的回應只是淡淡一笑,然後往門口的方向走去“我先走了。”

“真搞不懂他為什麼永遠能一副不疾不徐、從容不迫的樣子?”愣愣看著上官朔堂消失在門口,祈律岍發出這個疑問。

“而且對女伴永遠那麼體貼——無論是往中或已分手的。”司空列極提出第二個疑問。

“總而言之,他是個對女人有求必應的呆子。”司徒傖冥冷冷地下結論。

“女人本來就是該用來疼的,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批評朔堂!”敦栩恆鄙夷地看著他們三人。

“少拿你自己跟朔堂相比。”祈律岍自鼻孔噴了口氣“人家朔堂那叫‘人’,而你,只有…”

“獸。”此話出自三人的合奏,還非常異口同聲。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