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竊聽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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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目的地跑了200米以後,心想既然穿了青姿學園的校服,乾脆順便混進青姿學園裡面,去看看艾米的近況好了,跟害我不輕的彭透斯也有話想說。

我到了青姿學園裡的貴賓樓外面,正趕上彭透斯在拿著噴壺澆花,樣子非常悠閒。

誒?你一個退休殺手,現任保鏢,現在又當起園丁來啦!你差點把我害死你知不知道?居然還有閒情逸致澆花?你對得起某個平行宇宙裡面,已經被任阿姨打死的我的冤魂嗎?

彭透斯指著青青綠綠的花圃介紹說:“這些向ri葵要7、8月份才能開花,到時候你別忘了過來看哦!”尼瑪種啥不好,居然種向ri葵!‮花菊‬的半徑都滿足不了你了,非要種加強版的向ri葵嗎!真希望趕緊過來一群殭屍,把彭透斯笑著照顧的植物都吃掉啊!

“如果你是來找艾兒小姐的,她現在不方便見人,美體師正在幫她做全身按摩呢。”彭透斯說著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再過半個小時的話…”

“不,我找她也沒什麼事,就是偶然順路而已,她不方便我就走了。”我訕訕地道,“你別跟艾米說我來過啊!”我抬腿要走,卻看見004和005從貴賓樓裡出來了,一邊走一邊很不服氣地著什麼,當然是用英語。

“怎麼?”我笑道,“他們是在討論怎樣防禦小芹的爆蛋一擊嗎?這可是一門歷史悠久的中國武術…”彭透斯搖了搖頭,“他們害怕踢襠不假,但是他們現在討論的是竊聽器的事情…”說到這裡黑死神放低了音量。

“其實艾兒小姐的雨靴裡面放了微型竊聽器,別的地方也有,004和005那天在門外是用竊聽器監視屋內的情況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訊號受到了干擾…”

“干擾?你們的竊聽器是便宜貨?”我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

“我不是電子方面的專家,但是就那種情況說,似乎是你家裡還存在一個頻率相近的竊聽器,所以才會干擾我們——你也被人‮聽監‬了嗎?”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為什麼我家還有另外的竊聽器啊!我和我老爸又不是什麼特殊人物,哪用得著設置高級竊聽器來‮聽監‬呢?難道是那個差點跟老爸拍“中華素人系列”的那個女人的老公?不對啊!那她老公辦事效率也太高了!如果真有這麼高的效率,乾脆不要裝竊聽器,直接去抓jiān不就好了!

如果不是為了竊聽老爸,難道是為了竊聽我嗎?我有什麼好竊聽的?應該沒有人有竊聽我的動機啊?

不對!仔細想想的話,有一個人有這樣的動機。

不就是小芹嗎!她恨不得天天能聽著我的聲音睡覺吧!

如果是小芹裝的竊聽器,她又是什麼時候,裝在哪裡了呢?

——還用問嗎?她只來過我家一次,就是送海參燜筍雞,用一個大飯煲裝來的那次!

那個飯煲現在還放在我家廚房,沒來得及還給她呢!

難道竊聽器就裝在飯煲裡嗎?給我送飯其實是包藏禍心,為的是探聽我的ri常**嗎?

艾米睡在我家那次事先毫無預兆,純粹是偶然事件,但是小芹卻說自己有心靈應,竟然在傾盆大雨之夜爬到大樓外面偷窺屋裡的情景,她那麼做,本就像是事先知道艾米在我家一樣。

把線索全聯繫在一起的話,小芹肯定是在我家放了竊聽器啊!

柯南和金田一的漫畫上是怎麼說的?對了,真相只有一個,以我爺爺的名義發誓:竊聽器就在那個大得不像話的飯煲裡面啊!而且我聽說遠距離的竊聽器是很費電池的,她用飯煲作載體,肯定還打算藉著送飯的機會,名正言順地把飯煲拿回去換電池啊!

小芹你太過分了!連我的ri常**都要竊聽,你為了把我追到手已經不擇手段了啊!

應該怎麼辦?當面戳破小芹的詭計?讓她跪著發誓以後再也不這麼幹了?

不,估計效果不會很好。我應該將計就計,故意對著竊聽器說一些會讓她傷心的話,比如跟老爸說“小芹只是拿來當備胎而已,隨便玩玩就會把她甩掉的”這樣一來她對我的好度不就會大幅降低了嗎?

打定主意,我渾身又充滿了力量,甚至覺得自己成了宇宙的主宰。

這個時候我聽見一聲狗叫,奧巴馬從植物中間竄了出來,在我腳邊親熱地蹭著,死皮賴臉地要吃的。

這隻哈士奇雖然又呆又蠢,但好在xing格溫順,就算不栓鏈子也不至於傷人。我好久沒和汪星人在一起玩了,稍微有點心癢。

於是我問彭透斯,能不能讓我把奧巴馬牽出去溜一會。

彭透斯慎而又慎地想了想,點頭答應了,並且給我一鏈子讓我把狗拴好。

“這隻狗很認路,艾兒小姐很多次是靠它才找回家的,所以就算你和它失散了也不用太擔心,說不定它會自己跑回來的——只要別讓它咬到小朋友就好了,它不喜歡被別人摸,據我所知,除了艾兒小姐以外,只有你摸它它才不生氣。”我把狗項圈拴在奧巴馬的脖子上,它很順從,而且似乎是知道有人要帶它出去玩,所以搖著尾巴非常興奮的樣子。

“最多一個小時,我就會把奧巴馬還回來的!”我揮手告別了彭透斯,牽著狗出了青姿學園的校門,因為見我是從貴賓樓裡出來的,青姿學園那些打扮成飛虎隊的保安沒敢多事,倒是許多穿同樣校服的學生遠遠地看著我,不知我是何方神聖。

我和奧巴馬一人一狗總共六條腿,順著汽車尾氣較少的小路又跑了一會。

狗的體力真好,估計就算我跑累了,它也不會累。於是我慢慢地改成散步了,奧巴馬則一臉呆相地在後面跟著。

不經意間走到了鋪滿彩sè石磚的便民小廣場,廣場兩邊擺放了不少健身器材,都是老頭老太太最喜歡的,也有人在和孫子孫女同樂。

這個廣場離愛心寵物醫院不遠,我曾經和小丁一起來過幾次,因為來這裡的主要是婦女和兒童,我們給這個廣場起了個別名叫“婦幼廣場”今晚在明亮的路燈下面,遛狗的遠遠不止我一個。

白sè的薩摩,褐sè的臘腸,黃sè的博美,灰sè的京巴,一個個快樂無比,被主人牽著或者牽著主人,在廣場上肆意繞圈,狗吠人笑不絕於耳。

但是所有的狗都不肯接近路燈下面的那個人,十分默契地和那個人保持著10米以上的距離,使得以路燈為圓心,半徑10米以內成了狗的區,好像那個人是狗狗終結者,一旦踏入半徑之內,就會被殘忍地用獵槍殺害。

穿著二十八中的校服長裙,班長背靠路燈站著,形影相弔,在其樂融融的廣場寵物大聯歡中,她這個局外人只能遠遠地看著,連靠近一步都是不敢想的奢望。

她就這麼一副被世界拋棄的表情,隨風而動的每長髮都在訴說著空襲寂寞冷,連我來到廣場上也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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