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萬般皆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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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了王先生那畢生的陣法風水秘術,即便只是入門,很多陣法都不會佈置,但江誠的眼光卻還是在的。

面對徐元韜的提問,他也便娓娓道來,並不急於前往那陰教的據點。

“打生樁並非是一種武學樁`法,這卻是一種鎮風水的手法。

古時候有很多建築商人,常常在興建一些樓宇時,樓宇最後都會無故倒塌,造成了財物損失和大量工人死亡。

最後,就有人請當時一位極有名望的匠師魯班,希望他能夠指點律…。。

魯班就教會了他們一種極為殘忍的方法。

他指出風水學說,在興建建築物的過程中,無論怎樣都需要動土的,而動土就已經是破壞了土地的風水,進而會觸怒很多冤魂。

故而在興建一些建築物時,就會有冤魂藉此來找替身來投胎。

魯班便教他們,在動工前先捉一至兩名小童,把他們生埋在那塊土地上,再在上面興建,這樣就不會有意外發生的了。”

“這,那魯班豈非也是魔道中人?”徐元韜有些詫異。

捉來無辜的孩童將之活埋,然後在那塊土地上興建土木,這手段和魔道中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江誠輕笑一聲,看向徐元韜時眸子中有綠芒微閃,令徐元韜通體一寒。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不擇手段不講究什麼禮儀尊卑,這便是魔道?

其實也只是一種謬論…

大道三千,最終殊途同歸。每一位真魔都是殺伐果斷之輩,只要達成心中目的,只要放得開子,什麼都可以做…

但這些都只是真魔的一個方面罷了。

在佛宗曾經就有血佛,堪稱魔手佛心,不論男女老少甚至父母至親,皆殺,殺人不眨眼…

但最終他卻修得正果,被尊為活佛。”

“這,世人豈能接受?”徐元韜覺江誠說得實在太偏執了,幾乎著魔,但他卻不敢直接頂撞,只能表示質疑。

江誠微微搖頭,目光悠遠看著前方,“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法華經中有一記載提婆達多的典故,他破僧集會,殺蓮華比丘,這在佛門中是堪比殺父母的大逆不道,但最終他卻被授記成天王如來…

莫非世人包括佛陀皆是有眼無珠?其實世事無常、因緣際會,諸般罪惡到最後,終究不過空假象。

你看得透,那就問心無愧,看不透,那便心中負累!”徐元韜若有所思,皺著眉,卻沒有再質疑什麼。

覺江誠說的都很飄渺,有些似懂非懂,似乎有些收穫和體悟,卻又彷彿抓不住。

“走吧。”江誠身法展開,步伐飄渺,如雲霧在山間聚攏還散,倏爾在這裡,轉瞬又隨風擴散千里外。

眨眼間他便已臨近前方那陰教據點。

那外面的巨大鐵木柵欄頓時出了十數張弓箭,甚至已有巨大的弩箭居高臨下瞄準了他的身子。

即便這弩箭不中他,卻也是極大的威脅。

被這種大殺器中,就算只是擦著一點兒,都絕對要致殘。

江誠一言不發,人直接縮到了堯堯的身後,是拖著堯堯的`肢向前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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