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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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的洗回臉還真是打眼的,而且洗得乾乾淨淨的,耳朵
後面都洗得
白淨,臉上還撣了些粉,特香。哎呀!就更覺得新鮮了。仔細看看我們的房東大嫂,看上去她也就二十五六吧。臉上紅紅白白的也
好看。細長的眼睛有幾分嫵媚,嘴長的有型。右腮有個不深不淺的酒窩兒,一笑
出一口農村少見的雪白而整齊的牙齒。這些
子雖說穿著
厚的老棉褲,可走起路來
枝一扭一扭的,腳步也透著輕快,紡線的時候總忍不住要樂,小臉兒還紅卜卜的。這是怎麼了我盯著房東大嫂傻看“幹什麼吶你。”分隊長踢了我一腳問道:“啊嗷,我是說鄉下人也不忒難看,您說是吧。”我沒頭沒腦的回答了一句。
分隊長狠狠的盯了我一眼,那眼神至今我都記得。半夜裡我常聽見房東大嫂屋裡傳出“咯,咯…”地笑聲。
“分隊長,您說大嫂她們家連飯都吃不飽,整天的傻樂什麼呀。”一天我隨口問了分隊長一句。
“誰樂呀。”分隊長問道:“房東大嫂唄。”我接著說道:分隊長吃驚的看著我。
“半夜裡我老聽見房東大嫂在屋裡不知為什麼。”咯,咯…“地樂個不停。”我接著回答說。
“是嗎…你真的聽見了別胡說。”分隊長說道,然後眼睛看著油燈半天沒再說話。臉上的表情怪怪的。
“怎麼了分隊長。”我門道。
“沒什麼,沒什麼…”分隊長回答道。
我知道我問了一句不該問的問題,便知趣的躺了下去沒再吭聲。房東大嫂屋裡的笑聲有所收斂,是分隊長告訴房東大嫂了不會。不過隔三差五的也能有那麼幾回。不是在堂屋裡就是在柴房中。
“我到要看看有什麼可樂的事兒讓您半夜裡這麼高興。”翻過身來我嘟囔著又睡著了。
自打這以後,我睡覺驚醒多了,翻身的時候也知道看看分隊長的上是不是有人真是莫名其妙。
土改的時候我們這個地區除了分地主老財的土地和細軟浮財之外還分尼姑庵裡的尼姑,年青的分個年青的尼姑,上歲數的呢分個老尼姑再加上一個小的尼姑。原因是老貧農和老尼姑不能自己養活自己,小尼姑能幫上一把,所以就再搭上一個小尼姑。這尼姑您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嗎敢情不是什麼人都能當尼姑,庵裡先要看看小姑娘是不是長的周整,用她們的話講就是有沒有“佛緣。”其實什麼“佛緣。”不“佛緣。”的,誰也願意收留長的好看的姑娘。您說呢要是被選中了才能進庵,在庵裡先是幹活:挑水,打柴,種菜,打掃庭院。長到十七,八歲,活脫脫,水靈靈出落成一個大姑娘了就要開始招“圓外。”了,所謂招“圓外。”就是當地的鄉紳們花錢給姑娘們“破黃花。”而且要懷上孩子。要是沒有懷上的就再招,直到懷上孩子為止。懷孕生子後才能落髮為尼。孩子自然是被抱走了。用它們的話講:“經過世間磨難塵心已盡。”其實也對,您想啊,人世間的這點兒事兒您都經歷了,全身心的適奉佛祖也就是應當應份的了。這就形成舊時還俗的尼姑們不能“守身如玉。”凡心不死了。反而養成比較隨便的生活態度。世風難改,也就一代代這麼傳了下來。話又說回來了,小尼姑,長大了也想嫁出去呀,可尋個婆家就難嘍,這地方窮,壯小夥兒自己都養不活自己,誰娶得起媳婦小尼姑們只能自己想自己的轍,兩下里乾柴烈火保不齊就鬧出點事兒,不過這種事兒在我們哪兒本就不算什麼。我們房東大嫂就是這些尼姑們後代中的一位。
隨著運動的不斷深入,原來的生產隊長被罷了官,新的生產隊領導班子的人選就是至關重要的事兒了,房東大哥很自然的成為我們的第一人選,可他是中農成分,這不是瞎使勁嗎改成分是登天的難事兒。您還別說,經過分隊長的努力工作隊終於把房東大哥的成分改定為下中農,下中農就是我們依靠的對象了。不是有這麼一首歌嗎:“貧農下中農一條心…”只要努力就沒有辦不到的事兒,這回我可真相信這是一條永恆的真理。
“你和長祿(房東大哥的名字)明天一塊到縣城搞外調,要調查的內容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爭取一天趕回來。發現重大問題立即向我報告。”分隊長說道:“分隊長,到縣城一去幾十裡山路,來回一天真夠嗆。”我接著又說道:“長祿你說呢。”
“俺瞅一準兒回不來。”長祿蹲在門坎上回答道。
“實在回不來就住下。吃,住不能超標準。不過…小胡你自己決定吧。”分隊長想了想說道。
自打房東大哥改了成分以後,房東大哥當選為生產隊長是理所當然的事兒了。清查上一屆生產隊長多吃多佔的“重擔。”自然也落到房東大哥身上。
在山溝裡呆了小半年,抬眼就是山,低頭就是溝。沒想到一走出大山看到一望無際的平原心裡那叫舒坦。興奮的我呀真想大聲吼叫。我們天亮就出發到了晌午頭上才走到縣城。吃完隨身帶的煎餅按分隊長事先計劃好的調查提綱到石料廠,農機站,供銷社開始我們的調查工作。據
代材料我們一筆筆的查著。在供銷社的票據裡我發現有一筆一百多斤賣花生的油料款的支出憑證底單,我記得在我們村兒會計的收入帳目中沒有這筆記錄,有二,三十塊錢呢,這是個重大發現應該立即回去報告,我把所能記下的仔仔細細的記了下來,我恨不得立刻就回到村兒裡,有重大問題的發現說明我們的工作深入細緻,群眾發動的徹底。
“哼!咱這個新兵旦子您還別瞧不起,離了誰咱都一樣工作。”想著差點說了出來。
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跟房東大哥說:“走!長祿。咱們回去。”
“咋這就回去。”房東大哥好象沒聽明白我說的話,問道:“對。這就回去。”我重複道。
“咋就回了咱們啥也沒吃就餓著回去那得後半晌了。不好天亮見了。老程不是讓咱們住下嗎明兒回吧。啊!再說了明兒咯縣裡有大集。你沒見過吧這是咱農村的大
子。咱們逛逛大集。”房東大哥一口氣說道。
“那咱們吃完再說。”我說道,見我沒有堅持房東大哥那個高興勁兒就甭提了。在走出供銷社大門的這段路上他嘮叨個沒完。
我們走進一個低矮的小吃店,要了一斤饅頭兩碗湯,我正準備吃,看見房東大哥提了一小壺酒,端了一盤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啦你哪兒來的錢。”我問道。
“嘻,嘻…”房東大哥只笑沒有回答。
“喝口兒。”房東大哥問道。
“不會。”
“那就吃。”
“我不能吃你們老鄉的,我們有紀律。”
“小胡,你這就是瞎掰了。你跟俺吃就是同吃,一會兒跟俺睡就是同住。明白啦。”房東大哥一邊往碗裡到酒一邊說道。
“你們打燈油都拿個雞蛋到山下換,你哪兒來的錢。”我嚼著鏝頭問道。
“老程給了俺五塊錢,讓俺改善改善。你可別到村兒裡說去。啊。”房東大哥看看旁邊沒人注意,小聲說道:“老程對俺不孬。不孬…”不一會兒小酒壺裡的酒就讓房東大哥喝完了,我發現房東大哥說話舌頭有點短了,慢慢地趴在桌上不再說話了,便叫道:“長祿,你怎麼了哎。老鄉你看他是怎麼的了。”我從沒見過酒喝多了是什麼樣兒真有點急了。
“嗯。喝多唻。”小吃店的服務員答道。
我架著房東大哥往出走,他一個勁兒地往下出溜,好不容易才在招待所把房東大哥安頓好。我自己已經渾身都是汗了。
“不成。還得回去,分隊長這準是再考驗我呢。要不幹嘛讓我自己看著辦看我是不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有沒有頑強的神連續作戰的作風那咱就表現一回給您看看。”想著我走了出來,
了住宿費,跟服務員說:“明天這個同志醒了讓他自己回去。就說衚衕志先回去了。”說完背起書包,深深地
了口氣趁著月
朝我們山溝溝的方向走去。
“分隊長…”我滿頭大汗地叫著,推開了屋門。屋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嗯…哪兒去了又串戶去了。”我急於想把這個消息儘快告訴分隊長,可人不在,不免有些掃興。我在屋裡坐了會兒。
“不行。得馬上找到分隊長,把這事兒告訴他。”想著我背上書包走出了牲口棚順著山路走去。
“這不是房東大嫂家嗎我怎麼走到這兒來了。”猛一抬頭看見那悉的屋宇我愣了一下。
“分隊長會在這兒嗎。”不知為什麼我會想到這兒這一想啊,我的心“砰,砰。”直跳。
我放輕了腳步悄悄地進了院兒。往那“嗡,嗡。”的紡車聲怎麼沒有了一點聲響都沒有,院兒裡靜的瘮人,我自己都能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裡屋黃暈的燈亮從窗口泛了出來,說明房東大嫂還沒睡。
“哥,快點…”我聽見房東大嫂說道:聽見房東大嫂說話聲我嚇了一跳。我左右看看沒人,是從窗戶裡出傳出的。我摸到窗邊往裡看去,眼前的景象把我驚呆了,頭髮兒都立了起來:房東大嫂一絲不掛的跪趴在
上,
股向後撅著,一個
壯男人手扶著自己黑
的陽物正從後面慢慢地往裡
。
“嗯…”隨著壯男人的
入房東大嫂舒服的哼著。那個
壯男人慢慢趴到房東大嫂的背上,雙手從後面抓住了房東大嫂兩個碩大的
房使勁地
著。
“哥,親哥哎…”房東大嫂叫著。壯男人轉過頭來,一張
悉的臉出現在我眼前“分隊長…”我差點兒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