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哦在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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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接話,悶頭繼續發短信:“你在哪裡?”
“速與我聯繫!”短信發出去不到一分鐘,舒寧的短信便回覆過來:“我和師哥在一起。”我突然想起,舒寧與我鬧彆扭時曾去另一座城市投奔她一個一直暗戀她的師哥,離開我有數週的時間,不過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搞清楚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哪個師哥?”
“就是剛才吻我的師哥唄,嘻。”看到舒寧回的短信,我心裡有種被撕裂的覺。
我還不知道那個高個子青年叫什麼名字,不過看他的樣子,瘦瘦的臉,炯炯有神的一雙大眼睛,一頭又又硬的短髮,顯得倒是滿有
神的。
“我投降,不想玩這個遊戲了,心裡很難過,你收手吧。”
“某人昨晚怎麼說的?我答應你,只要你能捉姦在,我就和我師哥永世不再聯繫。你一個一個地捉,直到我身邊只有你,好不好?答應人家嘛!”昨天晚上,在舒寧與我歡愉之際,當我答應甚至完善一些這個遊戲的細節時,舒寧故意用這種“別現在說什麼都好,到時又反悔”的話來
我,我只好
快地拍
脯:“因為我愛你,我肯定會捨不得你和別人燕好,退一萬步,如果我真的提出終止,你完會可以不理會!”我仰面暗歎一聲。遲疑了半響,才哆嗦著手發出這樣一句話:“你們現在在哪裡,在做什麼?”在等她回覆的過程中,用一句五內俱焚來形容我的
受,實在恰當不過了,此時我不自覺地用施放式的語言做著內心的獨白:我純情嬌美的小寧兒,你師哥已經摟著你熱吻起來了?
是你還是他把你的褲子脫掉,出你修長
人的玉腿?他是否已經開始用那
骯髒的大雞巴遭踐了你的私處?你們是不是連洗澡都顧不上了?你不是說,除了我和孫海濱,別的男人都髒嗎?車窗外的勁風讓我清醒了片刻。
舒寧是一個非常講究衛生的女人,如果是我與她在家裡,此時她應該開始去洗澡了,洗到一半的時候,她會讓我也進來,她不喜歡我用套套,所以每一次她都會幫我清洗一遍我的陽具。一面洗著,有可能就一面進她的大腿中間了,近來我們每一次都會在洗澡的過程中就先
合一會。
動情之際,她彎著,扶著牆,讓我從後面
進,一隻手撫著她的
房,另一隻手摟著她光滑的小腹。水
沖走了我們
合之處的愛
。做了一小會之後,舒寧會軟綿綿地依在我懷裡,讓我為她擦乾身上的水跡。
然後我們一面熱吻,一面走向臥室。等了三四分鐘,她還是沒有回覆,我氣極之下,發出一條短信:“別忘了讓他洗乾淨點!別髒乎乎地出病來,我還要用呢!”她會回什麼?謝謝提醒?不要臉?還是“喲,你怎麼不早說?”都不是!舒寧的回覆迅速而又異常簡單,竟是:一個笑臉!對著那個致命的甜美圖標,我呆了半響,一怒之下,將手機狠狠扣在儲物室的面板上:勾死人不償命的小妖
,哪怕你回答個他在
我,都比這個圖標更讓我絕望:你到底在與他做什麼?!
“她是不是跟你編瞎話呢?你沒跟她說你看見她了吧?千萬別,這時候不能打草驚蛇,聽你老哥的話,現在就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對了,她怎麼會這樣的?我是說,是不是她之前就有了人?還是情那個啥破裂了?”我扭臉看看施放,
言又止。要把真相告訴他,他會有什麼反應?也許就建議直接拉著我去
神病院了。
結婚一年之後,舒寧最大的受就是我對她的愛淡漠了,只顧自己的事業,自己天天學校、家庭之間的兩點一線“眼見著青
就要埋沒在粉筆屑和柴米油鹽之間”(舒寧語錄)。
愛情也許可以在婚姻的冷藏箱中得以不腐,但一成不變的規律生活卻給雙方都有一種被冰封的覺。
四年前,她為了北京的戶口與工作機會,為了這段從各個方面都堪稱完美配對的婚姻,異常痛苦地犧牲了另外一段熾熱的情。
孫海濱死於異國他鄉的消息,傳到她的耳中時,我每天24小時地陪著她,以防她想不開。整整三年,時間之手才撫平了她和我心中共同的創傷。
直到婚前,我才將孫海濱的照片從她屋中取下。寧寧從高二就把身子給了我的這個兄弟,大四時還和他同居了半年。
女骨子裡那種深藏於基因之中的被強行佔有之後所
發的歡愉,一旦與孫海濱的致命魅力結合在一起,只能讓我哀嘆“陰道是通往女人之心”的話揭示了鐵一般冰冷的真理。
遙遠非洲大陸中一群黑鬼的一粒子彈,打在了孫海濱的頭上,也讓我的頭顱對於那一板磚的記憶甦醒過來,直到高二之前,舒寧和孫海濱就生活在我的一左一右,卻很少有一次集。
舒寧不會知道這個從初中闖入我生活的氓學友孫海濱,對於我的呵護,是緣於他對於夭折幼弟的移情,也不會知道,那一板磚,只是打給她看的,讓她可以給自己找一個藉口,下狠心與他一刀兩斷,隨我同去北京。
從初一到高二的兄弟情份,他寧肯自己捱上一刀,也絕不會讓我被別的男童打上一巴掌。舒寧更不會知道,孫海濱有著常人無法理解的對於熾熱情的追求。甚至連友情,也希望通過
體的親密接觸進行深化。無人知道我們情侶般甜
的友情。不能說,也無須說。
舒寧知道的只有一點:孫海濱躲到了天涯海角,音信難通的海外絕地,就是為了讓她別無選擇,只好與我開始平靜的生活。
悲劇的不等式因此而建立起來:我成了掠奪別人用澆灌長成的嬌美鮮花的第三者,我沒有犧牲自己成全別人的機會,我不是每一刻都能給她帶來心跳和刺
的濃情
意,我也不慣於醇酒美人的張揚不羈。
一介文弱書生的劉大慶,只是一個由普通男孩upgrade為普通丈夫的凡夫俗子,而壯彪悍的孫海濱,卻是一個魔鬼附體的天使。如果有心理治療師與我們訪談,一定會說:她的出軌,是一種潛意識的報復,而我的自
,則是一種潛意識的自責。
“完事後回家,請不要清洗!”短信發出後,我竟如釋重負,收到的短信也在我意料之中了:“好的!咣咣,第一局已決出勝負。紅隊沒有在規定時間捉到藍隊。”
“你還記得四年前我們在老家第二次的見面嗎?”不知為何,我竟發出這條短信。
“非常對不起,我先不和你聊了。”短信的最後,還是一個甜美的笑臉圖標。我雙目幾乎噴出火來。
你老是這麼向我神秘地微笑,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最愛的子寧寧,你沒時間和我短信,是否正在忙於和他展開消魂之旅?一張令我頭暈目眩的紅杏出牆圖鮮明生動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這一次一定不人再是幻想了,此時此刻,在市內某一張骯髒的上,那張紅潤火熱的雙
已經含著了另一男子的舌頭,那對半開的蓓蕾正在幾隻罪惡的手指頭的輕捻中發紅發漲,那張嫣紅嬌媚的臉兒正表達著任君撻伐的
情,還有那雙高貴雪白的玉腿,已經動情地分開,一窩甜美粘稠的聖潔愛
。
正在為即將接的狂風暴雨般的蹂躪,一小股一小股地積蓄著…***不知現在的她,是否還記得四年前在老家的第二次見面?從來天意渺渺,有時卻又顯出不著痕跡的妙手安排。當年情景與今天竟如此相仿。
那天晚上,我們在清水河公園的小河彎即將分手,舒寧看我一臉的愁苦,拉著我的手巧笑倩兮地說著各類笑話引我寬心。
“…最後,那隻鸚鵡說:傻瓜,要是你拉我的兩隻腿,我會掉下來摔死的!
…
喂,走神了?怎麼還板著你那張死人臉!”
“孫海濱的電話是多少?”
“你想幹什麼?”舒寧停下腳步,一臉警惕地看著我。
“我要約他出來,與他喝一夜的酒,讓他沒機會收我的…謝禮。”舒寧愣了一下,粉霞再次飛上她的雙頰,跺著腳嬌嗔道:“羞死人了…
你這個人…真是死心眼…和你說了半天,就是想著這點事,你們男的怎麼都…”
“告訴我他的電話!”我拉著她的手,彷彿在絕望之中看到一絲希望,執著在這個念頭上不能自拔。
“他的心情也不好過,今天我陪了你一整天,你們倆要是撞在一起,非打起來不行,不給!”她環顧四周,一個人也沒有,這才摟著我,把嘴伸到我耳邊低聲道:“慶慶,我答應你,一定不會給他的。”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屏幕,她就有些不自然:“是他打來的。他現在在西郊辦事呢。”我轉過臉去。舒寧把電話接通,走到三五步遠的地方與他低聲對話:“…我在清水河公園這邊…”
“…沒什麼事了,一直在跟慶慶聊天呢…”
“你胡說什麼…”
“…別胡思亂想了,乖,哦!
…
”
“…他在邊上…我,我回家去…去親你…行不行,別鬧了…我累死了…”
“…什麼呀,氓…就是和他划船…”說著說著,舒寧突然輕嘆一口氣,轉臉看我,見我也在看她,只好無奈且疲憊地笑笑,並把手指伸到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