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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拗不過老,舒芹最後還是報出了“茴香館”的地址,梁奕辰直接驅車前往。
在巷口下了車,舒芹就發覺異狀,原本整潔美麗的巷道,竟散落滿地紙屑,而越往裡面走,地上越見髒亂,雜有潑灑的紅油漆,走到“茴香館”門前,她簡直不敢相信…
木雕的招牌被淋上紅漆,作為門面的大片玻璃也被紅漆寫滿了字…“錢奴”、“雜種”、“靈能敗類”
…
全部是不堪入目的辱罵字眼,控訴著屋主的貪婪,油漆鮮紅如血,觸目驚心。
唐老太太和梁奕辰都嚇了一跳,愕然停步。
舒芹一時不知所措,正好門開了,佟星年走了出來,跟著是南宮璟。
她快步上去,低聲問:“發生什麼事了?”她早上是從後門離開的,並沒發現前門多了這些可怕的東西。
南宮璟神如常,淡淡道:“來砸場的。”視線掃過唐老太太與粱奕辰,看見梁奕辰手裡的一束白玫瑰時,眸光微微一沉,鎖住對方英俊的面孔,打量了幾眼才收回。
“砸場?你跟誰結怨了?”
“是公會的人。”相較於南宮璟的平靜,佟星年氣憤的反應倒比較像事主。
“他們看不慣璟的收費價格,半夜過來破壞。我上禮拜已經裝好隱藏式攝影機,這次一定能揪出是誰…”
“算了吧。”南宮璟的語氣依然淡淡地。
“怎能算了?加不加入公會本來就是個人的意願,他們怎能做這麼卑劣的事?何況那些人分明是眼紅,看不慣你出手一次,就賺進他們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錢,他們本不知道,你這些錢除了照常撥給上人生前捐款的那些機關,還給上人…”
“所以說算了。他們不知道原因,不必和他們計較。”
“可是…”見好友搖頭不願多談,佟星年只得停下,嘆口氣:“我去把巷子兩頭封起來,這兩天暫時別做生意吧。”向舒芹等人打過招呼,他逕自離去。
舒芹簡單介紹著:“她是我,這位是我上司,梁奕辰先生。”南宮璟點了點頭,推門請客人入內“抱歉,出了點事,讓兩位見笑了。”屋外雖然一團亂,屋內仍是整潔明亮。
唐老太太甚是擔心“這兒常常發生這種事嗎?”雖然這男人留著一頭長髮有些怪,但沉穩斯文的氣質讓她很有好,又曾幫助過她,讓她直覺認定對方是個好人,為對方擔憂起來。
“一、兩個月就有一次,習慣就好了。兩位可以在店裡四處看看,我去準備茶點。”南宮璟掀開門簾,走入廚房。
舒芹立即跟入,雖然壓低了聲音,卻幾乎是咆哮著:“習慣?!這種事怎麼能習慣?!有問題為什麼不能好好講?這樣破壞人家的店太過分了!鮑會就可以為所為嗎?!”他怎能這麼平靜?出事的是他的店啊!
南宮璟瞥她一眼“你也算是我高收費之下的受害者,公會做了這種事,不是正好替你出氣嗎?”
“我…”她一時語,老實承認“我是對你的價格很不滿,但我是考慮過才答應的,就算希望你降價,也會正大光明地跟你談,他們用這種手段就是不對。”
“公會當我是喪心病狂、只要錢的壞胚子,急著替那些被我坑錢的人討回公道,倒是真正被我坑了六千萬的人反而不計較。”他呵呵輕笑“真是有趣。”他居然在笑?是不是氣瘋了?
舒芹擔心起來,只聽他又道…
“為什麼帶你上司回來?”她今早出門前只說要去接唐老太太,如今卻多了個男人一起回來。
“我本來打算自己去接,但總經理下午休息,我就搭他的便車了。打攪到你了?”
“沒有。”只是有點意外,以及…一點微妙的不悅。看她每天帶花回來,和那男人親自帶花送她回來,
覺竟是如此不同。他輕道:“他還真有心,把花也帶過來了。”
“他好像買花買上癮了,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倘若真忘不了那位女記者,就去追回來啊,天天買花於事無補吧?
“怎會不知道?男人送花的意義,不外乎…”
“停!”舒芹連忙比出“x”的手勢“別來植物的生殖器官那一套!他又不像你,會把花聯想到那種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