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曇獻親取玉碗玉匙,搜攏胡後中陽,只見破,翻赤紫,腫脹蓬起,好大一個孔不能閉合,眼看已是得大傷。曇獻笑問道:“聖主此番作何覺?”胡後緩息一陣,方才道:“不可說!狂風驟雨之下,死去活來不知幾回,上天入地,生生死死,箇中滋味難以言表。”說罷,掙扎而起身,旁有宮女忙來服侍。

胡後自視,不覺笑道:“哀家好好一,不想能得如此赤腫翻爛。”曇獻道:“聖主初次遭遇,戶不適,小僧自有靈藥醫此傷,十數即可還原如初,再經風雨。”胡後淡然一笑,道:“有此場酣戰,一月不識味亦飽足。”曇獻將玉碗呈上,道:“聖主鏖戰良久,體力羸虛,當進大補。”胡後取碗視之,既將滿碗,皆濃白晶滑之物,笑道:“怪道哀家剛才只覺內滿漲,原來如此之多。”曇獻諂顏道:“聖主寶,勾人魂魄,誰人來不動情,豈有少之理,是以累倍而集,自然勝過尋常之量。”胡後耳聽贊言,大悅,將碗嗅聞幾下,而後匙大大飲,道:“若早知此物鮮美至極,哀家斷然不能空費多年。”胡後吃相貪婪,甚至棄匙就碗,飲食而盡,又道:“真個賽過龍肝鳳髓,可惜宮中不能食用。”曇獻聽罷,揮手屏退僧徒宮女,道:“這也不難。”胡後道:“深宮高牆,外人不得入,如何不難?”曇獻道:“大虧則大補,今聖主力戰多時,是以須大補,尋常不須食如此多,一二人量足以。”胡後道:“宮中盡皆無閹人,即便只一二男亦無處可尋。”曇獻笑道:“小僧有一計,可使聖主得食。”胡後聞聽,雙眸閃爍,忙道:“獻卿但有妙計,快說來與哀家聽。”曇獻擊掌兩下,兩雛僧悄然而進,恭立前。

曇獻道:“聖主可把惠玉惠靈攜入宮中。二人雖年少器小,難解聖主枕蓆之癢,然元陽未破,血氣旺盛,採可食,亦可不誤聖主進補養身。”胡後見二僧容貌秀麗,早已喜愛,道:“只是二人雖然年少,卻是男兒之身,如何攜入宮去。”曇獻道:“只他們扮作尼姑,外人斷然不能識破。”又笑道:“聖主初來,不也錯認他們作女兒身哩?”胡後大喜,微笑頷首,道:“此計甚妙!”***話說曇獻出謀劃策,讓胡後攜惠玉惠靈入宮。胡後從其計,不,即以二小僧扮作二少尼,召引入宮,果然嬌倩玉靈,無人疑其真身。

時值胡後戶大創,在宮中調養已有八,閒暇時憶起那場風鏖戰,不覺心酥體軟,然又起,至晚,胡後不能忍耐,遂叫惠玉惠靈脫衣袒身,來賞,以消心火。惠玉惠靈年不過十四,皆白,長四寸餘,將兩指。

胡後愛惜二人鮮巧,分託雙於手中,來回把玩,笑道:“等你二人兒參天長成,哀家當先拔頭籌,盡食滋味。”二人道:“非待那時,我二人現有一法即可解太后之飢渴。”胡後聞聽,忙道:“既有行趣之法,怎不早說?”惠玉道:“我二人蒙太后不嫌,攜帶入宮,大恩大德,萬死難報。

常見太后寂寞難當,緣此願以醜法服侍太后,以解燃眉。”惠靈道:“只是此法恐太后嫌惡鄙,是以思之再三,今方敢冒死進諫。”胡後驚異道:“確是何法,你們皆哀家寵兒,快說來,斷不加罪於你們。”惠玉惠靈一起跪倒道:“太后前堂大傷未愈,如今去心火,只有後庭尋歡,或可得趣,也未可知。”胡後道:“何謂後庭尋歡?”惠玉道:“便是以通穀道也。”胡後奇道:“那裡亦能得?”惠靈道:“我二人侍奉師尊,常行此法。”惠玉道:“師尊以大通小僧,令口惠靈兒。或以大通惠靈,口含小僧,每行事莫不如此。”胡後猶疑道:“後面小小一個髒孔,豈有樂趣?”惠玉道:“先師尊初通我二人時,痛苦難當,幾死去,後行將多次,便苦盡甘來,十分有趣,不能自拔。”胡後道:“你師尊偉神器,天下之無雙,你們小小年紀也能承受?”惠靈道:“初時眼小,師尊只得進一龜頭,而後次次深陷,不出兩月,師尊大便能全盡投,往來無礙。”胡後心有所動,道:“痛到也無妨,身為女人,破瓜臨產,沒個不痛,亦能忍耐,只是髒腥叫人厭惡。”惠玉道:“是以行法之前須以溫湯盥洗,再以香油潤滑,方可盡情所為。”胡後慾火正旺,而無可解洩,只得從其法,道:“既如此,你二人暫與我一試。”言罷,喚來宮女,置備沐浴香湯。

不一時,三人洗淨,同登鸞,共赴鳳榻。惠玉請胡後趴伏,取香油灌腚,又抹自,擼拽幾十來回,得暴起,而後提身上前,龜頭頂住眼,道:“太后且忍耐一二。”胡後回首道:“你來就是。”惠靈助胡後扳開眼,惠玉一力擠進去,入一寸餘。胡後咬牙喚道:“卻不是疼痛,若縮若張,又脹又麻,言難盡敘。”惠靈道:“我輩小與師尊天壤之別,是以太后能容受,此時當一力到底,首尾貫通,便再無阻礙,或可大行其道,令太后知趣覺。”胡後道:“此話似有理,可再入,盡到底,看他作何覺。”惠玉應喏一聲,遂將就眼,慢慢擠入。胡後忍一口氣,拭目以待。惠玉來往緩將兩緩,終於全沒,而後停住不敢再動。惠靈問道:“太后可還受得?”胡後蹙眉道:“些許難耐,且不要再動,容我一時。”惠靈又道:“既如此,小僧與太后作另一耍。”胡後驚問道:“何耍?”惠靈道:“常太后食,皆我二人自而出,以供太后,今太后何不自採一回,將出,食之更香。”胡後頷首道:“確實有趣,你且送上來。”惠靈領命,跪到胡後面前,送上。

胡後握住,擼套幾十來回,惠靈小漸起,胡後愛惜,張口含入,一至龜頭,復含,復,以此往來不止。不一時,惠靈神情大奮,奮奮昂首,堅硬如鐵,火熱似炭。胡後笑道:“你這無倒也有些威風。”惠靈道:“太后金口玉舌,非比尋常,使人難以自持,無法不堅。”胡後甚愛,大口吐,香津四溢,嘖嘖有聲。惠玉道:“小僧再與太后拽一陣,可好?”胡後口叼惠靈熱不放,道:“你可緩慢來,不可急突躁進。”惠玉唯唯領命,含蓄用力,不敢逞乖強。胡後蹙眉道:“這後庭尋歡之法滋味怪異,棄他不為,卻也難捨難離。”挨受一時,胡後又道:“也罷,你且儘施為起來,待看覺。”惠玉聞聽道:“既如此,待小僧為太后破開道路,太后當忍之再耐,不至半途而廢。”胡後道:“既要你來,哀家便能忍耐,又非死痛,你且放開手段刺便是。”惠玉惟命,至龜頭,復一搗入最深,而後抱胡後雙,極力頂,拼命攻伐。胡後驚聲,回顧道:“疼煞哀家也。”惠靈道:“此時最不可停,若以此止步不前,則前功盡棄。”胡後道:“罷罷罷,亦非不能忍耐,孩兒不捨狼難打也,舍哀家一痛,且看後來如何。”惠靈又送至胡後口邊,道:“太后可含小僧,自玩自耍,分心兩顧,當使後庭痛楚緩解。”胡後從惠靈言,啟口大,來回十幾遭,不道:“此時正無奈,那得力分心自。”惠靈道:“既太后不能分心,莫如小僧親送入口,以解太后燃眉。”胡後聽罷,笑道:“憑你自送來,豈不是把哀家金口作賤?”惠靈慌跪倒叩首,哀告道:“太后恕罪,小僧斷無此心。”胡後道:“第尋歡,體相對,何分尊卑貴賤,且饒你無罪。”惠靈雀顏起身。胡後又笑道:“憑口作也罷,憑腚作也罷,只消快活便為最善,我一身盡皆眼,群,方消哀家火,暢哀家心。”惠玉道:“太后既有此念,待再會師尊,可請行三門同攻之法,定能銷魂暢體。”胡後聞聽極喜,回首問道:“何謂三門同攻之法?”惠靈道:“此乃師尊珍藏秘卷五輪大法之妙法其二。”胡後心中渴盼,痛楚頓減,急道:“既是其二乎,當有其他,全與哀家盡說來。”惠靈道:“秘卷載有五法,分作,前後夾攻之法。三門同攻之法。五方合攻之法。七陽圍攻之法。十全幻攻之法,變化頗多,皆群男御一女之術。”又道:“似我二人這般服侍太后,一人居後,一人在前,同而同入,便是前後夾攻之法。”惠玉接道:“此時再得一人,持自下合擊太后戶,則三門同攻之法即可成。”胡後聽罷,飄飄然如墮雲端,問道:“他法又如何?”惠靈答道:“再以兩熱分入太后雙手,競相把玩,此謂五方合攻之法。”胡後大喜,口乾舌燥,抿道:“七陽十全又作何為?”惠玉再道:“以五方之法為基,增一,增一同入口,即謂七陽圍攻之法也。”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