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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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他做了什麼?”臉瞬間煞白,擷香急喊。

“只是在皇上面前點撥幾句,沒做什麼。”端木柏人聳肩,彷彿只是拂去衣上灰塵般無關緊要。

那初天緯竟收集了齊全證據,證明毒害娥貴妃孃家的禍首另有他人,還妄想覲呈皇上為醉月樓洗脫罪名。可惜,再如何忠心護君也不起人言撥,他深諳其理,且運用自如。端木柏人揚起嘴角。

“全看你決定怎麼做了。”他笑睨她一眼。

她不知道,連位居高宮的他,竟也身陷險境。她不該讓他去的!懊悔擔慮揪緊了心,擷香深口氣,緩緩開口:“為何執意要我?”

“我不要你。”眼中閃過陰冷,端木柏人低道。

“但我不容許有我得不到的東西。”擷香狠狠一震,抬頭看進他的眼,在他眼中,她看不到任何情及慾望,只有佈局收網的得意快強烈閃動。

竟有這種人,只因心有不甘,心狠毀了無數人的天地?!她無奈閉眼,情勢已被他緊緊在掌控,她們都是任人擺佈的棋子,逃不了了。

再次開口,語音裡盡是哀莫大於心死的木然。

“只要我答應,你就放了醉月樓,放了他?”見她軟化,端木柏人詭譎笑了。

“別妄想尋死,相信我,即使我放手了這次,要再翻案,是很容易的事。”他沒說錯,端木柏人不是她應付得了的,連她設想的絕路都已看透。擷香悽惻一笑。

“我會用盡我的一生,去換取您的滿意,可以嗎?”

“很好。”端木柏人起身。

“明正午,我會派大紅花轎你風光過門。”見他身形飄逸出了廳,擷香直著背,不曾或動。

許久許久,淚,才緩緩滑下。

陰暗的地牢裡,溼隱晦的氣息撲鼻,火把焰舌不住搖晃,搖晃出死亡的陰影徘徊連。

在地牢最深處,高大身形被層層鐵鏈緊緊捆綁,束起的發已散亂,披瀉在髒汙破損的衣袍上。

“把他叫醒。”極不相稱的優雅語調在森冷的地牢裡響起。

初天緯抬頭怒瞪來人,對方尚未開口,他已從對方不曾費心隱藏的俏息足音辨出來人。

守衛正要拿水潑,突然接觸到那如炬的目光,兩腿嚇得直髮顫。

“都下去。”端木柏人手一揮,守衛立即噤聲,退出地牢。

“你來做什麼?”上身一動,收緊的煉條立即在手腕勒出又一道紅痕,初天緯恍若未覺,氣勢仍不住向外燎燒。

“早說了聖上面前見,誰教你遲了一步。”他的狼狽,讓端木柏人開心地笑了。

“證據又如何?鬥不過我的。”初天緯沈怒不語,他不怕自己試悽,他只怕被困在牢中無法幫她。

“別擔心,醉月樓沒事。”明知他心頭弱點,端木柏人偏往那傷口戳。

“來這,是邀初護衛明兒個來舍下喝個喜酒。”喜酒?初天緯臉一變,他怒喝咆哮:“你想幹什麼o。”見他臉上的表情,端木柏人笑得更加燦爛。

“納妾罷了,都忘了初護衛沒法子與宴。可惜啊!”初天緯皆目咬牙,狠狠瞪視他。端木柏人不是愛她才娶她,他是想讓她受盡折磨!緊抓住鐵鏈的巨掌因用力過猛而微微顫抖,不顧煉條緊收生疼。

“放了她!”端木柏人沒有回答,只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隨即仰首大笑,邁步離去。

“端木柏人!不準碰她!否則我連死都要將你挫骨揚灰,端木柏人!”鐵鏈擊牆的強烈聲響及撕裂怒吼,一聲又一聲,迴盪森冷黑暗的地牢甬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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