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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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太陽神殿南側樓閣一向用來安置小柄送來的姑娘或是大臣饋贈的美麗女子,基於不失禮數且不得罪人的禮儀,那蘭陽皓通常都會收下那些姑娘。

但他並不碰那些姑娘,甚至連見一面都沒有,只是派人讓她們在物質上不虞匱乏,派宮女服侍她們,若有好的機會,便將她們轉送給有功的大臣或指婚給王公貴族的公子。

其中的珠雲閣,裡面住的就是闐氏國公主——玉寒霜。

闐氏國的國王是一個十分有野心的男人,一直企圖想征服那蘭國,甚至派了間諜在那蘭國意圖竊取情報,但都被那蘭陽皓的人給察覺了。

就在兩國諜對諜的情況下,兩國的戰爭在半年前爆發了,但闐氏國不管是在武力戰略或智力上都輸給了擅謀略的那蘭陽皓,他們註定要戰敗,但闐氏國的國王競一點也不服輸,不願伏首稱臣,於是整個闐氏國都被那蘭王國給接管,由現在國王的兒子接任,成為附屬國,闐氏國宮內由那蘭陽皓所派的大將軍與軍隊駐守,行使監督之實,而玉寒霜則被帶回太陽神殿當作人質。

雖是如此,但那蘭陽皓對玉寒霜十分禮遇,所住的地方、所用的東西全都是最好的,就連服侍她的宮女都是打小就眼侍她的。

珠雲閣四處雕樑繡彩,十分富囂堂皇,而玉寒霜是個顏容豔麗、美若天人的女子,但情冷傲,十分倔強。

此時,她一身盛裝,穿的是闐氏國的服飾,翻領窄袍、外搭一件鑲背心,束雪白絨革帶,單帶下方垂著五彩水晶墜飾,美豔不可方物外更別有一番華貴的氣質,她端坐在椅上,一臉怒氣,因為她被四名身手了得的女侍衛給監視著,不得隨意妄為。

那蘭陽皓一身翻領袖袍、金袖袍服上綴以太陽圖騰的浮雕,頭戴鑲嵌珍珠金冠,更顯氣勢非凡,昂藏大步地走了進來。

屋內四名侍衛一看見他,馬上彎身行禮,那蘭陽皓大掌一揮,要她們不需多禮,然後徑自來到五寒霜對面前。

見四名侍衛的動作,玉寒霜一抬眼就見到是他,霎時怒氣翻騰,霍地站起,一臉氣忿地瞪著他質問。

“那蘭陽皓…”

“無禮!殿下名諱豈是你這待罪女子可以直呼稱言的?”跟隨在那蘭陽皓身邊的侍從厲言直斥。

玉寒霜連看都沒有看侍從一眼,一雙冰眸帶著恨意地瞪著那蘭陽皓,侍從氣憤地上前就要給她個教訓,那蘭陽皓眼神一瞟,侍從很快地低下頭,退到一旁去。

“你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玉寒霜氣焰囂張地瞪著那蘭陽皓,一臉倨傲。

那蘭陽皓表情溫和,但眸底卻毫無笑意,眸光閃著一抹凌厲之,那不自覺散發的迫氣勢,竟令玉寒霜背脊生寒,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他怒極反笑地對她說:“本宮對你極度禮遇,甚至對你父兄十分寬容,你千不該萬不該去動我羽翼下的人,只是限制你的自由,你就該到萬幸,而且你該謝老天她沒事,否則我不只要你付出代價,更要你父兄一起因你的行為而付出慘痛的代價!”玉寒霜聞言陡然一驚,她知道他是認真的,可心高傲的她也不甘示弱地強撐起氣勢。

“哼!你不能怪我今天有這樣的舉動,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你究竟要將我錮在此多久,而且當時你殺了我的未婚夫,今我殺你眷寵的女人只是剛好而已,我還恨不得一劍殺了你,以洩我滿腔怨恨。”如果眼神能殺人,那蘭陽皓早死在她的眼神下,但他絲毫不畏懼,甚至不以為意,反倒是他身邊的護衛群起將她圍住,甚至斥喝一聲:“大膽刁婦!”那蘭陽皓不疾不徐地帶著微笑對她說:“很好,我可以如你所願地和你手…”此話一出,身旁的人連忙緊張地制止,那蘭陽皓卻伸手製止他們再言,眼神帶著一抹促狹與自信,語氣堅定地對玉寒霜說:“你贏,我放你走,甚至撤走在闐氏國所有的兵力,讓你們獨立,如若你輸,你自廢武功,且以我那蘭國之名出使遠嫁罱賓國為妾。”玉寒霜看出他眼裡的挑釁與張狂,直到此時,她才明白原來他並不如外表所表現的那般溫和可親,狀似無害,他確實有其本事,當然,暗付的同時,她也被他的挑釁給出了傲骨,一口應允。

“就這麼說定!”於是兩人移駕到屋外寬敞的空地,玉寒霜手持長劍,而那蘭陽皓則手握一柄玉扇,玉寒霜一臉冷傲肅殺、神情警戒,而那蘭陽皓卻“刷”地一聲,在前優閒地搖晃玉扇,自信從容。

他優雅從容的態度惹惱了玉寒霜,只見她持劍在,突地發動攻勢,招招西凌厲、劍光森寒。

卻見那蘭陽皓見招拆招、見劍擋劍,姿態輕描淡寫、以玉扇化險招於無形,玉寒霜俏臉生寒,霎時運劍如風,又如暴風驟雨,但與那蘭陽皓的武藝委實相差太遠,本無法近得了他的身,更別論傷他絲毫。

兩人已過招數十回,玉寒霜此時才驚覺那蘭陽皓絕不是他外表所表現的溫和無害,而是個不可小覷的男人。

玉寒霜將內力提升到極致,疾勁奮劍抵擋他襲來的玉柄,一股排山倒海的氣勢朝她周身籠罩,她心下一凜,卻無力再抵抗。

玉扇的柄骨擊中了她的房,夾著一股強大的內力,玉寒霜/辦隨即逸出一抹鮮血,纖手捂住口,水眸一抹痛楚,含怨地瞪著那蘭陽皓。

那蘭陽皓見她已落敗,身影很快往後一掠,利眼睨了她一眼,隨即瞟向一旁的侍衛吩咐道:“看著她完成她允諾的事。

然後,他連看都沒有再看玉寒霜一眼,隨即要離去。

玉寒霜一臉不甘地舉劍追,面無表情的侍衛很快上前攔阻了她,同時雙銳眼直盯著她,監視著她完成自己和那蘭陽皓的承諾。

玉寒霜嬌顏含怒地瞪著那蘭陽皓消失的背影,手悄悄緊握成拳。

那蘭陽皓一踏進琉璃閣的庭園,所有的奴僕、宮女全都福身行禮,他大手一揮,制止了他們的動作,同時也要他們不要揚聲宣告他的到來。

他的眼笑望著正和大狗玩耍的項幽凌,他們時而抱在一塊,時而追逐著,也不知是人追狗還是狗追人,但那張白淨無瑕的臉龐綻放的燦爛笑容卻攫護了他的目光。

“凌兒。”他低低叫喚一聲,她雙眸倏地發亮,很快轉首,見是他時,她鬆開叮叮,忙從地上起身,也不管衣裙沾染上了青草,連忙往他的方向飛奔。

見她如此開心的摸樣,那蘭陽皓張開雙臂接她飛撲而來的嬌小身子、兩人擁抱在一起,她那雙水盈盈的眼睛在他深情款款的漆黑雙眸凝視下,相互輝映著璀璨光芒,臉上漾開無比柔媚的笑顏.

她的瞳眸因笑意而柔軟,臉頰因羞怯而豔紅明亮,整個人靈透動人,而他則是為她所展現的嬌媚而心蕩漾。

就在兩人沉醉在彼此的凝視中時,大拘汪汪的吠叫聲猶如打破魔咒毆,令兩人回過神來,項幽凌嬌羞地睞他一眼後,離開他的懷裡,彎身摸了摸叮叮的頭,寵溺地對它說:“叮叮,我冷落你,你不高興啊?”大狗汪叫了一聲似乎在回應她的問話,讓項幽凌落下一串銀鈐般的笑聲,開心地抱了抱它龐大的身軀。

“凌兒,我看你也和叮叮玩了一陣子了,我讓人帶它下去休息,現在時間還早,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騎馬?”聞言,項幽凌開心極了,她拍了拍叮叮的頭,歪著螓首望著那蘭陽皓道:“好哇!我要去。”那蘭陽皓喚人將叮叮帶下去,然後伸手拂去她身上的青草,帶著不自覺的寵溺神情對她說:“走吧!”

“好!”兩人不帶任何侍衛、宮女,行過重重回廊,往接近北側的馬廄走去,當然暗中保護那蘭陽皓的侍衛,還是十分盡責地隱身追隨著。

一匹神駿黑馬被馬僮牽到小門外候著,那蘭陽皓伸手接過馬僮手上的方糖,先餵食了黑馬,再拍了拍馬首,聽聞它昂首嘶鳴後,俊容勾起一抹淺笑,身形一躍,蹬上了馬,然後伸手一起一落,動作利落之至。

項幽凌覺身上一輕,已被抱上馬背,她輕呼一聲,極目遠眺,卻是比站在地上看得更遠。

那蘭陽皓一手握韁,一手將銀裘披風拉攏覆蓋住項幽凌的身子,然後低喝一聲,策馬奔騰,馬兒仰天長嘯,奮力揚足向前駛去。

這匹馬十分神駿,揚足疾奔數十里,遠離了太陽神殿,很快就到了京城遠郊之處。光如銀,白茫茫灑在初初冒出新枝的草地上,芳草鮮美,空氣甜沁,說不出的舒坦。

“哇!好過癮哦!”項幽凌在疾風中喊著,從她品亮的眸、滿臉的笑容中,可以看出她的心情飛揚,十分暢快。

行馳在曠野中,風,呼嘯過面頰…

“怕嗎?”低沉溫潤的男嗓音在她耳邊問道。

靠在他寬闊厚實膛上的項幽凌搖晃螓首,側首仰望著他,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顏,見她神采奕奕,面有紅暈,雙目閃著晶亮的光芒,他目光驀地含情,薄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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