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之金印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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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正身撲向牛通,看到石鎮此一暗示,不進反退,退向後面。
牛通雙手揮舞大樹,勁風盪,威勢懾人…
發現“赤斧門”中這些爪牙,各個往後退去,不由給愣了下…手上的勁勢,也自然地鬆弛了些。
石鎮突然一聲暴叱:“喂‘暗青子’!”石鎮這響聲落,往後退去的那些大漢,各個轉身使出自己慣用的獨門暗器…
就在這剎那間,漫天花雨,蜂蝗點點——金錢鏢、瓦面鏢、響鈴鏢、飛蝗石、沒羽箭、神箭、喪門釘、白虎釘、林林總總各式暗器,向牛通和晏清這邊打來。
牛通心頭一震,破口大罵道:“人孃的,你們這些豬生狗養的龜孫王八…下三的,才會用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嘴裡在罵,兩手揮舞的這棵大樹,跟著勁風疾起…就像十百棵大樹,繚繞在四圍。
牛通生怕後面的晏清,遭暗器所傷,一面揮舞大樹,一面大聲道:“晏兄弟,小心他們暗器!”晏清並未回話接上…
劍眉微轉,雙目熠熠如電,朝向弧形轉之,石鎮的那夥人遊轉看來…似乎已有了一項準備。
眼前,牛通使用這棵重逾數百斤的大樹作兵器,擋住漫天飛的暗器,不需要半個時辰,即使不是喪命暗器,但自己也會活活累死。
石鎮站在一棵合抱的大樹蔭下,指揮“赤斧門”中嘍羅爪牙,要把牛通置於死地,從他身上取回“天關宮”的“金印玉符”突然一響“嘶…”的聲音起,在石鎮腦袋上面,濃密的樹蔭裡,水龍似的一條“雨箭”電而下。
眼前石鎮聚會神,目標在前面的牛通身上,沒有注意到樹蔭中,
下一條“雨箭”哦,有點不對勁!
石鎮發現肩頭,襟領處,一陣涼颼颼,溼漉漉的覺!
接著,聞著一股腥臭騷味,心頭不由一愕,一驚,抬頭往上面看去。
就在石鎮頭頂上方,一樹蔭枝幹上,出現一個身材瘦小,身穿長袍的老頭兒…老頭兒一手攀著另一
枝幹,一手拉上褲
,往褲帶
去。
石鎮抬起臉往上面看來,老頭兒衝著他咧嘴一笑,道:“剛才‘便急’方便一下,可驚動你啦!”石鎮這一聽,才知道是怎麼回事——樹蔭枝幹上那老頭兒,拉不找地方,臭
澆了自己一身!
一股無名火起,石鎮戟指樹蔭處,大聲道:“你這個老王八蛋,老傢伙,活不耐煩想找死!”老頭兒把褲進褲帶後,一抖頷下幾
疏疏朗朗山羊鬍髯,道:“石鎮,咱們長話短說!你要那渾小子的
命,還是想找回‘天關宮’的‘金印玉符’?”石鎮聽到這些話,心頭暗暗一沉——此藏身大樹樹蔭的老頭兒,不是等閒之輩,顯然是有所目的而來!
兩眼一瞪,石鎮狠狠問道:“老頭兒,你是誰?”老頭兒從袋取出一塊,有尺來見方,上面寫下數行字,中央蓋上珠砂紅印的白布巾,用手一揚,又是咧嘴一笑,道:“那渾小子袋囊裡藏著的‘金印玉符’,偷天換
到咱老頭兒手中,你說!咱老頭兒是誰?”石鎮聽得心頭暗暗一怔,當他心念閃轉之際,倏然想了起來——不錯,當今武林中,有這樣一號人物!
一指樹蔭老頭兒,道:“你——你是‘妙手乾坤’卜凡?”
“妙手乾坤”卜凡,一撫山羊短胡,道:“不錯,老夫正是妙手空空的老偷兒卜凡,憑你‘赤斧門’中這樣一個賊子賊孫,居然還有這份眼力認出咱老偷兒,還真不容易呢!”石鎮給入木三分罵得混身不是味道,但眼前已經知道對方身份,同時那面出入“天關宮”的“金印玉符”還在他手裡…
捺下滿肚子怒火,石鎮道:“老偷兒,‘天關宮’的‘金印玉符’,並非值錢的東西,在你手裡沒有半點用處,不如給石某帶回,以後讓掌門人向你當面道謝!”樹幹枝上的“妙手乾坤”卜凡,冷冷“哼”了一聲,道:“小子,你說得多輕鬆,你們‘天關宮’,金銀珠寶堆積如山,咱老頭兒有了這面‘金印玉符’,就不必翻牆挖壁,可以從大門自由出入…”嘿嘿一笑,道:“向癸老小子這輩子找來的造孽錢,就是咱‘妙手乾坤’卜凡的了!”石鎮聽得,不由暗暗了口冷氣…
縱目住牛通那裡看去,渾小子以大樹作兵器,原來威猛的勁勢,已漸漸鬆弛下來。
“妙手乾坤”卜凡,見他並不注意在自己這邊,提高了聲音,又道:“臭小子,憑你等這些‘赤斧門’中爪牙嘍羅,還留不住咱老頭兒,你不想要回這面‘金印玉符’,咱沒有時間待候您,可要走啦!”石鎮聽到這些話,急急把臉抬了起來,問道:“老偷兒,你不願接受咱們掌門人道謝,如何才肯出這面‘金印玉符’?”卜凡一撫山羊短胡,道:“石鎮,咱不願意跟你磨齒糟塌時間,就是簡單一句話,你要這面‘金印玉符’,就留下渾小子牛通這條
命,不然,這面‘金印玉符’就由咱老頭兒帶走。”石鎮見卜凡老頭兒,斬釘截鐵說出這些話,倏即將眼前情形估量了一番——即使自己這夥人,將牛通置於死地,沒有拿回這面“金印玉符”在掌門人“太皓一尊”向癸眼前,依然
不了差。
反之,如是將“金印玉符”找回,至於牛通生死來說,可以指他負傷脫走,至少可以有個待。
石鎮有了這樣想法,仰起臉,道:“老偷兒,你留下那面‘金印玉符’,咱石鎮饒了牛通這條命!”樹幹上的“妙手乾坤”卜凡,眼珠滾轉,朝牛通那裡望了望,咧嘴一笑,道:“石鎮,咱們買賣已經講定,你馬上吩咐那幾個嘍羅爪牙,住手撤退下來。”石鎮臉上掠過一瞥艱難之,道:“老偷兒,你尚未
出’‘金印玉符’,咱石鎮如何叫他們退下?”卜凡眼皮一翻,一瞪眼,道:“跟你們這些賊子賊孫談買賣,豈能不小心?老夫來個‘蓬船翻倒陰溝裡’、‘賠了夫人又折兵’,那才划不來呢!”石鎮給“妙手乾坤”卜凡一頓臭罵,堅持他這個條件…“金印玉符”在這老偷兒手中,可也奈何他不得…只有揮臂大聲吩咐,道:“你們暫且退一邊!”眼前的演變,僅在短暫的一倏時間…
這些“赤斧門”中爪牙嘍羅,聽到這聲吩咐,雖然暗暗詫異、猶疑,但也就收下暗器,各個往後退下了數步。
牛通揮舞大樹,急如牛,正值漸漸
到無法支持下來…
那些“赤斧門”中爪牙,突然收起暗器,往後移退…牛通不知其中內委,卻是淋了一頭霧水。
晏清巡目四顧,遠遠看去,發現石鎮仰起臉,望著林蔭一角,似乎在跟人談話。
石鎮見眾人息手退下,就向藏身樹蔭的“妙手乾坤”卜凡道:“老偷兒,你現在可以出那面‘金印玉符’了?!”卜凡眉
一豎,眼球一瞪,道:“你這個臭小子,把老頭兒當個作三歲娃娃啦…你他媽的,咱老頭兒現在
出‘金印玉符’,你小子來個言而無信,再把牛通置於死地…人孃的,你說,咱們這筆買賣怎麼做?”石鎮見老頭兒理直氣壯,說出這些話來,不由給怔了一下。
卜凡有條不紊,又道:“你說牛通,和他後面那個白面書生,離開這裡樹林,咱老頭兒說一不二,把‘金印玉符’給你,你可以去‘天關宮’表功。”石鎮嘿嘿一笑,道:“老偷兒,你說得頭頭是道,煞有其事,到時你不
出‘金印玉符’又如何?”
“妙手乾坤”卜凡,吼了聲,道:“臭小子,敢情你是暈了頭啦…他們兩人離開此地,你家賊祖宗還留在這棵大樹上,沒有走呢!”石鎮陰陰一笑…
叫來幾個爪牙嘍羅,悄聲叮囑了一番,吩咐他們伺立大樹下面,自己走近牛通跟前,道:“牛通,你盜走的那面‘天關宮’‘金印玉符’,是不是已經丟失?”牛通驀地怔了下,忘了剛才那幕廝殺打鬥場面,眨眨眼,道:“石鎮,咱還沒有告訴你,你怎麼會知道?”石鎮沒有作更多的解釋,冷然道:“我等數人奉掌門人之諭,目的是要找回那面‘金印玉符’…現在‘金印玉符’已不在你身上,我等不想跟你作難,你走吧!”牛通一聲輕“哦”聽來殊意外…似乎懷疑自己是否聽錯,轉身朝後面的晏清看來。
晏清微微一點頭,道:“牛大哥,他們既然已有這樣決定,我等離開這裡是非之地算了。”牛通並不領受石鎮的這份情,聽晏清這樣說後,朝石鎮狠狠瞪了眼,道:“人孃的,狗仗人勢…石鎮,你別以為有向癸替你撐,咱們走著瞧!”石鎮聽到這些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憋不住這口氣,要把這渾小子留下…
但,事情孰重孰輕?
那面“金印玉符”還在那邊大樹頂端樹蔭“妙手乾坤”卜凡的身上——冷冷“哼”了聲,硬生生把這股子怒火抑了下來。
牛通轉過,道:“晏兄弟,咱們走!”兩人出來樹林…牛通再一想,有點想不通了…眨眨眼,問道:“晏兄弟,剛才是怎麼回事,把咱牛通搞糊途了…石鎮那廝,怎麼知道咱把‘金印玉符’丟了——接著,大事化小事,小事化無事讓咱們離開樹林?!”晏清沉思了下,道:“剛才樹林裡,可能另外有人物出現,石鎮不得不買這個帳,才沒有把你我留下!”牛通怔了怔,道:“另外有人…那又是誰?”晏清沒有把這個話題接下,兩人拐上官道,晏清突然問道:“牛大哥,你是‘赤斧門’中人?”牛通見晏清問出此話,就像沒有發生過剛才那回事,咧嘴笑了笑,道:“過去是,現在就不是啦!”晏清一邊走,一邊又問道:“牛大哥,剛才石鎮向你索取‘金印玉符’,那是什麼玩意兒?”牛通道:“這是一塊蓋上向癸硃砂紅印,寫上他親筆字跡,有尺來見方的白巾…入孃的,這個鬼玩意的,用來給娃娃做布還嫌小,可是出入‘天闕宮’,就非得要用它不可了…”微微一頓,又道:“‘天闕宮’的防備,固若金湯,有天塹之險,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想要闖進‘天闕宮’,比登天還難。”晏清劍眉微蹙,若有所思中。
牛通抱屈不迭的又道:“晏兄弟,咱一時疏忽,把那面‘金印玉符’丟失,現在想來實在可惜…”晏清目注一瞥,接口道:“牛大哥,你用了那面‘金印玉符’,已脫出‘天闕宮’的掌握,雖然東西不小心丟失,但你已離開‘天闕宮’,也未見有可惜之處!”牛通道:“咱牛通用了‘金印玉符’脫身‘天闕宮’,那只是其中一個用途而已…‘天闕宮’防衛森嚴,外人不容易進入…”話還沒有說個清楚,把話題一轉,又道:“晏兄弟,你不是動刀動劍的武林中人,咱說了沒有關係…嘿,向癸那廝可不簡單呢…”晏清一聲輕“哦”轉臉投過一瞥。
牛通一邊走,一邊比手劃腳的又道:“‘天闕宮’中,設有各種毒刑具,排除異己,殺害江湖俠士…向癸仗著一套‘銀河摘星劍’劍法,準備君臨天下,稱主武林…”晏清又是輕輕“哦”了聲。
牛通扭轉臉一笑:“晏兄弟,‘君臨天下,稱主武林’這八個字,可能你聽了不懂…意思是向癸那廝,天底下算他本領最大,所有武林中人,誰都要聽他指揮。”晏清點點頭“嗯”了一聲。
牛通又道:“咱盜出那面‘金印玉符’的主要原因,是把此‘玉符’給一位身懷絕技的武林俠士,讓他找去‘天闕宮’,把向癸那廝除掉…”晏清接口問道:“牛大哥,你準備找的是誰?”牛通沒有接下回答,天南地北的又扯開話題,道:“向癸那套‘銀河摘星劍’劍法,招式鋒利,幻變莫測,當今武林中劍士,能擋得下他三招,嘿!還真不多呢…”晏清突然轉過臉,朝他看來。
牛通衝著他一笑,道:“晏兄弟,天下再是陰險歹毒,窮兇極惡的傢伙…山外有高山,人外有能人,總會有人把他制服,不然這世界要給鬧得天翻地覆啦!”晏清點點頭,道:“牛大哥說得不錯!”牛通又道:“向癸那廝,雖然懷有‘君臨天下,稱主武林’的夢想,但這傢伙這套‘銀河摘星劍’劍法,就有一個能將他制住的剋星…”晏清沒有把話題接下,若有所思的進入沉思中。
牛通又道:“晏兄弟,可惜你不是武林中人,咱牛通說了你也不會知道…‘銀河摘星劍’的剋星,此人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乃是‘百星光
鼎會’會主,江湖上有‘不二劫’,又有‘飄客’之稱的玄劫…他那套‘三幻無影劍’劍法…”晏清轉過臉,目注問道:“牛大哥,你認識那個‘百星
光
鼎會’會主,‘飄客’玄劫?”牛通嘿的一笑,道:“晏兄弟,咱牛通和那位大俠相比,不知要相差多遠呢…話又說回來,咱雖然不認識那位玄大俠,以後見面也就認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