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大江東去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們裝好後發現保險箱裡還有一枝德國產手槍和八發子彈,約五萬人民幣、一萬美圓和八千港幣以及一些存摺和帳本,這些東西我簡單查看了一下後原封不動地放在那裡關好門出來了。

回到車上,我耐心地翻看著大大小小的相冊,有許多是在一些或隱秘或公開的場合照的,出現的女人有近十位,大多年輕,也有一部分徐娘風韻的,長得都很出,幾乎個個都是絕佳人。

每本相冊心編排了一下,每本一個女人,第一部分是公開場合照的,打扮多含蓄高雅、丰韻人,而第二部分是隱秘場合照的,則大多打扮輕薄大膽暴,顯得風騷蕩,至於第三部分主要是合影和上照,基本上是一絲不掛,穢下不堪入目,老王作孽深重啊。

看來老王還是喜歡在外是貴婦、在家是蕩婦、在上是婦的味道。

楊柳今天顯得分外高興,見我一本本翻看,主動為我介紹,這是本市著名獨舞演員,這是本市著名節目主持,這是本市著名模特,這是本市最漂亮的電影電視演員等等,說得我心蕩漾。

翻到其中一本時,楊柳突然沒了聲音,難怪如此,原來是她自己的倩影留存,她含羞帶怯地想掩上相冊但我哪裡依她,低聲喝令她用小手‮撫‬我的小弟弟以平息慾火,我一頁頁地賞玩下去。

有楊柳身著各種名貴時裝套裝在陽光下花叢中和公開場合的留影,據楊柳說是從她自己的相冊中強要過去的,第二部分則肯定是老王自己拍的,簡直沒有什麼審美‮趣情‬,就是讓楊柳打扮得像‮子婊‬一樣穿各種大膽暴的內衣薄衫在臥室裡的留影。

只有一張引起了我的興趣,就是楊柳身著傳統高叉旗袍扭動出雪白的大腿和一小瓣股的賣風情的留影,在風韻人的後面顯得極其風騷蕩。

而最後一部分和其他人大同小異,我反而沒有興趣了。

看完後,我閉目養神,楊柳問我看起誰沒有,我笑著說看起了一位“是誰呢?”她好奇中有些醋意“就是你這小婦”我笑著將她摟入懷中親吻起來,楊柳也高興地奉著我。

在公用電話上我給本市紀委打了電話,老王的經濟問題和他那些見不得人的帳冊、存摺也被我曝光了。回到停在另一條街上的車上,楊柳問我為什麼不用車載電話,我笑著對她說,什麼時候多動動腦子,說著用手指捅了一下她粉的臉頰。

對付張金貴顯得極其容易和簡單,因為這以前我對他的情況摸了底,經濟和作風上的諸多問題使他本無法反抗我的出擊,加上他原來的後臺老王已經徹底垮臺,他小子也幾乎成了一條落水狗,只是我沒有興趣和時間來徹底收拾他。

當我們從一間有些隱秘的房間裡達成易出來時,金貴是滿臉堆笑諂媚至極,坐在外間的三名女人一見我高興地出來,而且手裡提著一隻大口袋知道大事已成都放下了心。

“楊小姐,您辭職的事情我來給您辦”看著金貴如此對待以前的‮婦情‬猛拍馬,我越發覺得他面目可憎。

辦好楊柳的辭職事宜出來時候,金貴很高興地握著我的手對我說“天志老兄,以前我們是不打不相識,有些誤會請多諒解,今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事情你打個招呼就行了,何必親自來跑一趟呢。”小子猛套近乎,但我總覺得小子的眼睛閃動不已,似乎心裡還防我一手。

“張臺長,你也別這麼客氣,大家以後還是要互相幫助,多個朋友多條路,得饒人處且饒人,事情不要做絕了,大家見面彼此才有個餘地。”我半是打哈哈,半是敲打他笑笑嘻嘻地說著。

“是,是…”小子也沒太聽明白,只是急著要送我這個瘟神出門,此處不留爺,爺還不想呆了,我和三女走出了門。

坐在車上,我將金貴的表現又重新在腦子中過了一遍,覺得悟出了什麼東西。我摟緊我的明星‮婦情‬,得意地笑一笑“金貴啊金貴,你小子把爺當才出道的手,當著爺的面班門斧可跑不掉了,也該有人收拾你一下了。”本來是不想收拾他的,但小子太不懂事,惹出了我的怒火,今天我可要下狠手了…

當我將手中提的騷貨的不堪回首的往昔紀念給她看時,楊柳兒臉上浮滿了笑容,有些尷尬,有些高興,有些難受,我知道此時的她必定是百集,就沒有說什麼。車上此時只剩下豔兒,而夢莎沒了蹤影。

不知不覺中,楊柳溫順地將臻首貼在我的脯上,纖纖玉筍充滿柔情意地隔著薄薄的西褲‮撫‬著我的小弟弟。

我順勢一拉,她就勢趴伏在我的大腿間,抬起頭來濃密烏黑油亮的波長髮映襯下,一張俏麗清新的臉蛋顯得更加白皙粉,漂亮的丹鳳大眼中情盪漾、秋波遊離,嫵媚至極,也許是非常高興,也許是為了爭寵,她今天百般作態,伸出紅舌著豔麗的紅勾魂。

我知道她今天是想以身報答於我,用她的和美妙的舌技取媚於我,我本來就好這一口,當然順水推舟地拉開拉練放出小弟弟讓他和楊柳兒的小嘴紅舌直接作情的

閉上眼睛,享受著絕佳人的傾心侍奉,我的心中湧現了一個有些古怪的念頭,如果讓麗英為我吹簫不知味道如何…

在外面吃了點東北餃子,味道也不是那麼好,也許因為我不是一名東北人的原因。才坐到車上,車載電話鈴響了起來,我拿起一聽,果然魚兒上鉤了。

“走吧,到新世紀花園”我對豔兒說,楊柳問我去幹什麼“看戲”我笑著告訴她。

三十分鐘以後我們到了,一輛大眾passart轎車停在那裡,我知道這就是金貴的座駕,在另一邊的樹蔭下是我的santana,我們一到,夢莎就走了過來,戴著墨鏡,有些電影上女特務的味道。

我打開車門,夢莎馬上坐了進來。

“怎麼樣?”

“老張和一名女的下午五點半離開電視臺,到西餐館吃了晚飯就來了,七點五十分進去的,有一個小時了”夢莎準確地向我彙報著。

我讓豔兒和夢莎換上警服,趁此時間告訴楊柳,這裡的一套單元房是老張新開發的一個窩,以前是在賓館裡,他這雜種覺得不方便,就移到這裡來了,今天他給我們的東西可能只是翻錄的一小部分,而大部分可能在這裡。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