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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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就只有這些小孩嗎?不可能吧!扁這些個小蘿蔔頭怎麼夠你們分?”她試圖多套出一些他們的話。
兩名打手默契地對看一眼,不知在打什麼暗號,其中一人開口說道:“當然不止這些嘍!有些比較頑劣的,我們就要給他們個別囚,像前幾天抓來的一個小女孩,死就是不肯乖乖就範,結果就被我們打了一針,現在乖乖睡在地下二樓,你要不要去看看?”莫非那女孩子就是雨嬋?
太好了!要知道她仍平安無事,大維就會鬆了一口氣了。
“我說這位帥哥呀!我當然要去看一看了!不然以後碰到一些難應付的小麻煩,還不知該怎麼對付呢!”賀闌珊裝得一副“老江湖”的練模樣,唬得兩個小爪牙一愣一愣的。
待兩人帶她再步下更深一層時,那兩名打手的笑意也微微浮現。
“她在裡面,你看仔細了!”只見雨蟬被綁在類似手術檯的一處水泥臺上,嘴上還被堵了塊布,從黑黝黝的臉看來,定是吃了不少苦頭。
正當賀闌珊望得出神時,冷不防地背後被人一推,她一踉蹌便朝前撲了過去,待回頭一望時,那扇門早已被“重重”地關上。
“喂!打姆,別玩了!太不夠意思了,我是來加入你的組織的,幹麼這樣對待我?”她拍著門大叫。
一記陰沉的腳步聲拾階而下,隨之,門上的一個小窗口被打了開來,一看之下,驚見的是打姆那張蒼白的臉。
“你認為你聽得出我的聲音,我就聽不出你的聲音嗎?”打姆以犀利明的眸子看向她,這回,賀闌珊可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眼看西洋鏡被拆穿,賀闌珊自是沒轍,她馬上變臉,大聲罵道:“你這不男不女的臭人妖,快把我們放了,要不然,你以後生兒子沒眼。”
“你繼續罵吧!反正我以後又不生小孩,多煩人呀!有創意一點的話,就罵點新鮮的吧!”打姆長笑一聲,隨即關上了那小窗戶,並按下了手中錄音機的stop按鍵。
陶大維在賀闌珊的房間內,一直焦躁不安地等候著電話鈴響,直到霜靈勸他先休息一下時,電話響了!
“喂!是闌珊嗎?”他希望聽到的是好消息。
“朋友,你不用問我是誰,先聽聽看這卷錄音帶的聲音你是否悉。”打姆將賀闌珊在地窖的叫罵聲放給陶大維聽。
“你想怎樣?是不是連我妹妹也在你們那邊?”陶大維又驚又怒。
“她滿可愛的,今年該是小學三年級吧!”無疑地,他心中最掛意的兩個女孩都落入歹徒手中。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們又無冤無仇。”打姆帶著幽默的詼諧口吻道:“我們是沒仇,但是誰叫你們那麼倒楣給我們碰上,這叫有緣千里來相會吧!”
“夠了!你想幹麼就直說,少耍嘴皮子。”
“行!被快,其實我只是想請你們幫點小忙,要是成功了,不僅兩位美女毫髮無傷地還給你,還會送你一個大紅包!”
“什麼事?”他不轉彎抹角。
“幫我帶些毒品回臺灣,到了臺灣,自然會有人幫你們接應,一旦貨送到對方手中,咱們就誰也不欠誰了!”打姆說得簡單明白,就是要闌珊和雨嬋幫忙運毒闖關。
“你知道帶毒品出境是要被判死刑的。”他才不允許自己的愛人和親人被當成利用的工具。
“那照你這麼說,是沒有合作的空間嘍!”打姆冷笑一聲。
“可是這會鬧出人命!”陶大維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你若不答應,我現在就殺了她們,不也是同樣的道理。”
“要是我們當場在海關就檢舉你呢?”打姆大笑兩聲。
“早料到你會玩這一招,我會事先在她們兩人的鈕釦上裝你袖珍型的引爆炸葯,這是連海關的x光門也掃描不出來的,要是你們誰敢輕舉妄動,想作怪的話,我自然會引爆炸葯,讓她們兩人和我的貨一起陪葬。”為了這千萬分之一的微渺希望,陶大維也不得不妥協了,三天後的中午十二點,在距機場十公里處的香格里拉大酒店天台碰面,進行一場連陶大維都不敢相信的跨國運毒大行動。
三天後香格里拉酒店天台“大維!”
“哥哥!”兩人分別被四名打手合力鉗制住,而大維和霜靈則被兩名戴墨鏡的高壯男子用槍抵著,以防他們的伺機反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