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張青孫二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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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內的觀眾與粉絲們,看著林逸故意滋事的一幕,一陣“66666”的彈幕霸屏。林沖與武松等人雖有些詫異,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看戲。
寧可可白了林逸一眼,這包子明明就是牛餡的,這不是明擺著調戲孫二孃嘛?
隨著孫二孃一聲大喝,從店裡面走出十幾個漢子,均拿著刀刃,為首一人,頭戴青紗凹面巾,身穿白布衫,下面綁著護膝,八搭麻鞋,
繫著纏袋,生得三拳骨叉臉兒,微有幾
髭髯,年近三十五六。
孫二孃道:“這人敢戲老孃,給我拿下!”那為首的漢子點了點頭,一揮手,十幾個手下蜂擁而上。
武大郎見終於找到了機會,要在娘子潘金蓮面前好好表現一翻,就見武松已經躥了出去,高聲喝道:“好一個黑店!”打虎好漢豈是凡人,便是老虎也吃不得他一頓拳頭,三下五除二,十幾個漢子便倒了一地,哀嚎起來。
武大郎不有些鬱悶,當真是手快有,手慢無!
那為首的漢子與孫二孃未曾動手,暗暗吃驚於武松的身手,漢子道:“敢問好漢姓名?”武松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打虎武松便是!”那漢子與孫二孃都是一驚,道:“莫不是景陽岡打虎的武都頭?”顯然武松的名頭早已傳到了孟州道上。
武松回道:“然也!”那人納頭便拜道:“聞名久矣,今幸得拜識。”武松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點了點頭,道:“起來吧!”那人起身,仍舊陪著不是,道:“是小人的渾家,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怎地觸犯了都頭?可看小人薄面,望乞恕罪!”武松看向了林逸,心說這孫二孃可沒有得罪自己,而是自家哥哥戲
人家來著。
林逸笑了笑,道:“我看你夫兩個也不是等閒的人,報上名來。”那人道:“小人姓張,名青,原是此間光明寺種菜園子。因一時之爭,把這光明寺僧行殺了,放把火燒做白地。後來也沒對頭,官司也不來問。小人只在此大樹坡下剪徑…”菜園子張青。
林逸點了點頭,果然是他,在梁山泊一百零八條好漢中,坐上第一百零二把椅,司職“打探聲息”與“邀接來賓頭領”並負責管理“西山酒店”星號地刑星。
只聽張青繼續說著:“小人此大樹坡下剪徑,忽一,有個老兒挑擔子過來,與小人拼鬥起來,鬥了二十餘合,被那老兒一匾擔打翻。
原來那老兒年紀小時,也曾專一剪徑,因見小人手腳活便,帶小人歸去到城裡,教了許多本事,又把這個女兒,招贅小人做了女婿。
後來,小人夫婦便來此間蓋些草屋,賣酒為生。實是隻等客商過住,有那些入眼的,便把些蒙汗藥與他吃…
小人因好結識江湖上好漢,人都叫小人做菜園子張青。俺這渾家姓孫,全學得他父親本事,人都喚他做母夜叉孫二孃。誰知俺這渾家,竟冒犯了哥哥!”說著,張青又向林逸拜倒在地,看樣子卻是個會做人的,技不如人,便拉得下臉皮服軟。倒是孫二孃有些骨氣,只是站著。
林逸笑道:“且起來吧!”
“敢問哥哥姓名?”眼看著林逸沒有追究的意思,張青也鬆了口氣,站起身來問道。
林逸笑道:“梁山泊林逸便是。”
“哎呀!莫不是梁山泊的林大頭領?”張青吃了一驚,甚至有些愣神,實在是沒有想到梁山泊的大頭領,竟然來到了自家酒店?他再次跪倒在地,可謂是納頭便拜。
孫二孃也吃了一驚,跟著拜道:“不知是林家哥哥當面,冒犯了哥哥,還望哥哥勿怪。”整個山一東地界的大哥級人物,可不是鬧著玩的,混江湖的遇上,基本都是納頭便拜。
“正是林某,兩位請起。”林逸笑了笑,這兩人也是負責情報系統的人才,便邀請道:“我見哥哥、嫂嫂有些本事,林某斗膽,便想請哥哥、嫂嫂到我梁山泊,各坐一把椅,如何?”林逸稱呼二人為“哥哥、嫂嫂”實是令張青與孫二孃受寵若驚,立即便有答應的念頭,突然想起一事,卻有些為難起來。
“怎麼?”見到二人的神,林逸好奇問道,梁山的
椅可不是誰想做就能做的,這二人本就不是什麼善茬,落草為寇有什麼好為難的?
“哥哥有所不知…”張青苦笑了一下,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原來前些時,有個江湖好漢路過此地,與張青、孫二孃夫婦結識。
此人不是他人,正是林沖的結拜兄弟,原是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帳前提轄,姓魯,名達。為因三拳打死了一個鎮關西,逃走上五臺山落髮為僧。因他脊樑上有花繡,江湖上都呼他做“花和尚”魯智深,使一條渾鐵禪杖,重六十來斤。
魯智深因為護送林沖的義舉,被高俅高太尉知道,找他麻煩,便無法在大相國寺安身。近來,佔了二龍山寶珠寺,和“青面獸”楊志霸在那方落草。
那“青面獸”楊志因為丟失了生辰綱,也是無路可去,與魯智深志同道合,都做了二龍山的頭領,兩人本事過人,招兵買馬,也將二龍山搞得有聲有。
而後,魯智深又以書信,招張青、孫二孃夫婦前往二龍山落草,夫婦二人已經答應下來,過段時間便準備前往二龍山去了。
這也是張青夫婦為難的原因,實際上,他們對梁山泊大寨剛加嚮往,那可是兵馬上萬,連山一東官府也奈何不得的地方,何等風光?
張青見這件事情一說,林沖嘆道:“沒想到我那魯達兄弟,竟在二龍山落草。”這件事,說起來還是因他而起。
“敢問哥哥姓名?”張青望向林沖,已有了猜測。
果不其然,林沖道:“我便是那豹子頭林沖。”
“原來是林沖哥哥!”張青與孫二孃夫婦又是納頭便拜,今已跪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