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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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淡笑道:“我這幾位朋友,斗膽領教四位莊主的技藝,不知另外三位莊主身在何處?”黃鐘公已為任盈盈琴技折服,知道這是真正的高人,也不敢輕怠,看向丁堅與施令威道:“去請其他三位莊主過來!”江南四友隱居梅莊,一向孤高,黃鐘公於琴藝上輸了,見對方又挑戰其餘三人,難免有些不忿,琴、棋、書、畫總不能全輸了吧?

過了一會,一個極高極瘦的黑衣老者走了進來,這人眉清目秀,只是臉泛白,似乎是一具殭屍模樣,令人一見之下,心中便到一陣涼意。

黑衣老者手中拖著一個棋盤,上面有一黑一白兩盒棋子,剛走進來,便朗聲道:“聽聞有高人在琴藝上折服大哥,又挑戰我兄弟三人,在下梅莊二莊主黑白子,見過諸位!”黑白子說著,目光在林逸、任盈盈、向問天、綠竹翁、曲非煙身上掃視。

林逸微微一笑,道:“在下有一棋局,請二莊主賜教。”黑白子把手中棋盤一橫,言道:“請!”林逸也不客氣,把兩盒棋子拿起,然後以黑、白二子佈下一個棋局。

林逸雖然已經是音樂大家,但那是通過技能化“笑傲江湖曲”所成,對棋藝還是一竅不通。但他卻知道一個最為難解的棋局,那就是當初被他解開的珍瓏棋局。

他如今的身體素質,、氣、神等等,都是常人的三倍左右,記憶力自然也大大增加,堪稱過目不忘。

珍瓏棋局自然也記得。很快,他就將珍瓏棋局擺了出來。

“咦?”珍瓏棋局擺出。黑白子便驚“咦”一聲。目光炯炯的盯著手中棋盤,一動不動,好似入了魔。

黃鐘公一見二弟的模樣,就知道遇上對手,能否取勝實難兩說,只能抱希望於三弟四弟。

過了一會兒。又有兩人走進大廳,後邊跟著丁堅與施令威兩人。

其中一人矮矮胖胖,頭頂禿得油光滑亮,一頭髮也無。右手提著一枝大筆。衣衫上都是墨跡。

另外一人髯長及腹,左手拿著一隻酒杯,臉上醺醺然大有醉意。

黃鐘公笑著介紹道:“這是三弟禿筆翁,四弟丹青生。”

“動手!”江南四友同時現身,正中了林逸等人的計劃。大家換了一個眼神,當即開始動手。

向問天縱身一躍,就來到了房門處,很是迅捷的把屋門關上。

林逸邁著凌波微步,只一步,來到黃鐘公身側,一指點出。

這一下太過迅捷,又出其不意,黃鐘公毫無防備,便被點住了道。

任盈盈、綠竹翁也已經動手,紛紛找上了禿筆翁與丹青生,唯有那黑白子,竟還在出神的望著珍瓏棋局,兩耳不聞窗外事。

向問天、曲非煙守在門口。

林逸又邁著凌波微步,來到丁堅與施令威身側,左手劍鞘往前一封,已將丁堅手中長劍盪開,再一下,便以劍鞘點住了他的道。

右手成爪,只是一下,便將施令威的紫金八卦刀抓起,輕輕一用力,便斷成了兩截。

正是《九陰真經》內的九陰白骨爪。

再一指,便點住了施令威的道。

林逸再看向與任盈盈、綠竹翁手的禿筆翁與丹青生,邁著凌波微步加入戰場,只是一個回合,便將兩人擒下。

最終,大家看向黑白子,讓人無語的是,黑白子還在對著棋盤出神。

向問天上前,將黑白子的道也給點住,然後在四位莊主身上搜了起來,搜出一大串鑰匙與四把鑰匙。

眾人把四位莊主、丁堅、施令威等人綁了,又把梅莊內的下人都控制住,一齊來到大莊主黃鐘公的居室,繼而走進內室。

室內一一幾,陳設簡單,上掛了紗帳,甚是陳舊,已呈黃。几上放著一張短琴,通體黝黑,似是鐵製。

向問天上前掀開上被褥,揭起板,下面卻是塊鐵板,上有銅環。

他握住銅環,向上一提,一塊四尺來闊、五尺來長的鐵板應手而起,出一個長大方

這鐵板厚達半尺,顯是甚是沉重,向問天平放在地上,喜道:“教主就在這裡面!”說著,便向中躍入。

任盈盈、綠竹翁相視一眼,都有喜,跟著躍下。

曲非煙看著黑漆漆的方,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躍下。

林逸將跟拍儀器拉近,輕聲笑道——“馬上就要見到任我行任大教主了!這也算是個人物吧?禮物走一走!”直播間內一陣回應——“一哥你竟然用珍瓏棋局調戲黑白子,也是沒sei了!”

“那是珍瓏棋局嗎?難怪。”

“一哥真頑皮。”

“黑白子表示很傷心。”

“求黑白子的心裡陰影面積。”

“任我行大boss要出來了啊!”

“任我行算個什麼大boss,他還“望風而逃”呢,風清揚都給我一哥跪了!”

“就是就是。”

“話說一哥向任盈盈提親了啊,任我行算不算一哥的老丈人啊?”

“23333是啊!一哥馬上就要女婿上門了啊!”

“老任關在黑暗的地牢十多年,神肯定會有點問題,一哥小心這位老丈人啊!本人是神病院的醫生,不謝。”

林逸等人走在地道中,牆壁上點著一盞油燈,發出淡黃光芒。

行了約莫二丈,前面已無去路。

向問天從懷中取出一串鑰匙,入了一個匙孔,轉了幾轉,向內推動,只聽得軋軋聲響,一扇石門緩緩開了。

走進石門,地道一路向下傾斜,走出數十丈後,又來到一扇門前。

向問天又取出鑰匙,將門開了,這一次卻是一扇鐵門。

地勢不斷的向下傾斜,已深入地底百丈有餘,地道轉了幾個彎,前面又出現一道門。

第三道門戶卻是由四道門夾成,一道鐵門後,一道釘滿了棉絮的木門,其後又是一道鐵門,又是一道釘棉的板門。

在打開了一扇又一扇的門之後,壁上與足底變得十分溼,已深入西湖之底。

眾人繼續前行,終於,又來到了一道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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