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沒有我能動的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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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你要背叛我們的承諾?”我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問:“什麼承諾?”李毅一腳踢開身邊的人,“那天我放過你不要違約金,但現在呢?你要堵死我的活路嗎?”懷裡的女人被他推開,我聳聳肩說:“我很李總那天放過我,但我沒有違背承諾。”他直接道:“現在檢察院在查我。”

“檢察院查你又和我沒有關係。”

“你敢說沒有關係?”想起他那天用手摸我的腿,我心裡一陣泛惡說:“老子說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你怎麼就不想想你自己做過什麼被檢察院盯上了,別他媽的亂給我扣屎盆子,戴著不不說還噁心人!”白天那個助理聽見我這麼說,他直接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砸過來,我閃開聽見他狗仗人勢的說:“你算什麼東西,敢在這兒耀武揚威?!”

“你又算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助理有什麼好嘚瑟的,姑才瞧不上眼呢。”這是他白天說的話。

我現在還給他!

李毅忽而道:“宋晚,別我動手。”

“你動手我就怕嗎?”我摸出懷裡的一把槍說:“李總,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要想檢察院放過你也很簡單的。”他盯著我手裡的槍說:“你提條件。”

“八年前宋家落敗的事,究竟是誰聯合你們組織的?還有你和政界裡的哪些人有聯繫?”

“呵,你當我傻嗎?他們倒臺了你覺得我李毅還有活路嗎?就坦白告訴你吧,你們宋家落敗的事和我沒有關係,八年前我們李家還是一個小企業,還參合不了那麼大的事,現在政界我就和楊天承先生有關係,但你知道了又如何?”他就講出了一個我們動不了的人!

“李毅,你告訴我,我保證你們李家相安無事,倘若你不告訴我,等事後我查到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記住,宋江省的案子不是我在查,而是齊微生親自在查,是上面領導的人在查。”

“八年前我們李家還沒有資格參合你們的事,況且現在…我並不覺得你能保證我相安無事。”李毅頓了頓,笑說:“你就可勁的查吧,宋晚,你絕對查不到的,你想要知道真相除非你把b市的政治格局給重新翻盤,不然你永遠也不會贏。”政治格局重新翻盤,不然永遠都不會贏。

那時候我並不知道,曾經的事還牽扯到北京那邊,而b市這邊只是某個佈局人的炮灰。

我挫敗的離開,回到車上師兄問我怎麼樣,我把李毅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他們。

聞言師兄和瀟舟山都沉默了。

我們都明白,前面的困境很大。

就楊天承一個人我們都動不了。

我回到了公寓,打開微信看見楊桐給我發的消息,他說:“你的狗崽子正在非洲狩獵。”又跑非洲去了?!

楊桐還給我發了兩張他狩獵的照片,這可以排斥和他段亦臻是同一個人的嫌疑。

我想了想,問:“認識段亦臻嗎?”楊桐回覆道:“認識。”我驚訝的回覆:“在線?”

“不然是鬼給你發的消息?”他諷刺了我一句,然後發語音消息給我,“我認識段亦臻,不過不是很,我爸說他是我的小叔。你是不是驚奇他和我長的一模一樣?不光你驚奇,連我都緩了很久才接受這個現實,不過你怎麼會認識他的?聽說他這個人不好相處的。”楊天諾說段亦臻的輩分很高,我也發語音說:“他姓段怎麼會是你的小叔?而且和你長一模一樣這個事太讓人匪夷所思,要不是他的部處沒有紋身,我真覺得你們兩個是同一個人,而且格又那麼相像,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楊桐正在講話中——許久,才收到他消息。

整整一分鐘。

我聽著他咒罵道:“,他是他,我是我,我和他壓就是兩個人,而且他脾氣這麼古怪,老子才不像他呢,再說小爺這麼和藹可親,哪裡和他像了?晚晚姐,我討厭段亦臻的,他天天在外面蕩給我爸惹是生非,惹的麻煩全都是我爸和叔叔在處理,他就是那種光拉屎不擦股的人!不過我也很奇怪,為嘛他姓段會是我小叔,不過奇怪歸奇怪,小爺才沒那麼多時間研究他。”好吧,問楊桐他也是一問三不知。

我安撫了他幾句,“段亦臻的確沒有你格好,起碼我們公司的楊桐要講道理些。”他回覆一個笑臉。

我沒有再回他的消息。

在公寓裡待了大概半個小時,蘇湛年給我打了電話,他說他在樓下,讓我下去找他。

我拿著手機下樓,遠遠的看見他的身子倚靠在車門上,手裡點燃一支菸,目光灼灼的望著我,我受不了他這視線,索低了低腦袋。

我走近問:“幹嘛?”

“昨天不是說好了要帶你去莊園嗎?”他摁掉手中的菸頭從車裡捧出一束玫瑰花給我,愉悅的嗓音問:“晚兒,你喜歡麼?”他還給我製造了點漫。

我接過抱在懷裡說:“喜歡。”是真的喜歡,至少他在用心。

聞言蘇湛年低下頭親了親我的額頭,隨後拉著我的手腕將我進副駕駛裡,他微微彎著替我係上安全帶,挑眉道:“我們去過二人世界。”我伸手撫摸著他的角笑說:“好。”蘇湛年關上車門,兩小時後我望著窗外已經完全黑下去的夜空,又看了眼窗外荒涼的路側才覺得事情大發,他這是打算帶我去山溝裡嗎?

我問他,“到底去哪兒?”蘇湛年嗓音柔柔的回應著我說:“私奔。”我又好脾氣的問:“私奔去哪兒?”他笑問:“老婆想去哪兒?”

“我不是你的老婆。”我否認。

“你不是我老婆那誰是?”蘇湛年這話特別的不要臉。

“你是我前夫,要說個新身份的話就是我的情人,蘇湛年,做男人不能太得寸進尺。”

“那誰是正牌?”我笑了笑:“反正不是你。”蘇湛年淡淡的問:“關傾?”

“我和關傾…只要他要結婚,我絕對會和他結婚的,蘇先生,我是不會背叛他的。”車子猛的停下。

蘇湛年沉著臉望著我,我盯著他的眼眸提醒說:“你別覺得自己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蘇湛年睥睨我一眼,半晌才重新發動車子,沒好氣的說:“爺不和你生氣,懶得搭理你。”我思索,覺得自己說過分了。

他是想討好我的,我沒必要這樣對他。

我先道歉說:“抱歉,湛年。”他默了默說:“沒事的。”

“那我睡一會兒。”到達目的地已經很晚了,蘇湛年低聲的喊醒我,我睜開眼看見他的目光沉靜的望著我,高的鼻子抵著我的鼻子,我一口氣目光渙散的望著他,他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抬手我的腦袋,隨後才解開我身上的安全帶。

雖是夏天,但蘇湛年怕我冒還是給我裹上了他的風衣,我藏在他的衣服裡問:“這是哪?”

“我租的一間民宿。”他說。

“幹嘛帶我來這裡?”他笑了笑:“想帶你來度假。”蘇湛年摸著黑帶我進去,房間裡很典雅,他摁著我的肩膀坐下說:“我去給你做飯。”他還知道我沒有吃飯。

我想起他剛送我的玫瑰花還在車上,我出去拿進來在幾個花瓶裡,房間裡瞬間變的生動。

蘇湛年做好了飯端出來,是簡單的麵食,上面還有一個雞蛋,我說:“我不喜歡吃蛋黃。”

“我知道,你留給我。”我用筷子夾給他,他一口吃了個乾淨。

我吃了飯後去浴室洗澡,想著按照這個情況想要在明天早上趕回去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所以出來後給師兄打了一個電話請半天假。

師兄笑說:“你隨意,反正老師不在。”我躺在上玩手機的時候,蘇湛年從浴室裡那些我的衣服出來,他從裡面取下兩把槍放在邊,“你們調查的事是不是很危險?”我沒在意說:“還好的。”

“是我問的傻。了,你們做這事怎麼可能沒有危險?”他頓道:“牽扯的人那麼多,你們能查下去就已經不容易,更何況還想要查清這件事。”

“沒什麼的。”我真覺得沒什麼的。

我相信這件事會水落石出的。

蘇湛年沉默,他把玩著另一把槍說:“這就是哲璽的吧?他原名其實不叫這個的。”聞言我趕緊坐起身子問:“你認識?”

“你們查的事我也有調查,哲璽原名段亦臻,北京戶籍,父親是商人。”

“還有嗎?”我問。

“雖是商人,但富可敵國。在那邊沒有人敢動他們,包括我的祖父都對他們留有三分情面,不過我祖父那個人只是覺得段家是對他有用的,倘若沒用的話,他也不會給誰什麼情面的。”我嘆息說:“那你祖父也厲害。”蘇湛年的祖父也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

“他就那樣,你認識鄧秀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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