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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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的“那個”上星期才來過，現在爵來就不正常了啦！

“別開玩笑。你老實說，那、是、什、麼？”她漫不在乎的態度把他給急了。

“還會是什麼，不就是…”切！他是沒上過健教課哦，一直問她那是什麼。是天線寶寶小波才會一直問人家“那是什麼”他又不是，幹嘛問得那麼起勁。

“袁採！”他聲音不大，口氣卻很重，絕不容她打哈哈。

“好、好啦，說就說！你聽清楚了，雷昶毅，你——是第一個碰我的人。至於單上那個痕跡呢，隨便抓個人來問都知道，那就叫做…落、紅！”這樣聽懂了沒？這個答案他也該滿意了吧！

“你！”落紅！虧她敢那麼直言不諱，這女人…實在太狂妄，也太大膽了。

“哼。怎麼？”‮女處‬不是人哦？他那是啥怪表情？嫌惡她？

切——吃完了才嫌，不道德。

“我不碰處…”低沈嗓音裡頭有著太多的責怪和懊惱，然而他卻沒能將那只有他認為是重點、袁採本不以為然的兩個字給說出口。

“‮女處‬。”他無端失禮，她還好心替他接詞，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

“對。”雷昶毅了口口水，外加一次深呼，勉強恢復鎮定。

“喔，你寧可跟有夫之婦曖昧不明，卻抵死不碰‮女處‬。說實在的，我不知該怎麼去定義你的為人，是正直？還是假道學？”袁採出言諷刺，際那抹笑意看起來很尖酸。

“我跟方薇沒有過任何曖昧關係！”頂多就是他欣賞像她那樣的女，偶爾在街頭碰了面、隨便聊個幾句就被拿來大作文章，他是無辜的好不好！

保持距離純欣賞跟實際發生曖昧是兩碼子事，媒體愛捕風捉影，周思齊事關己則亂而失去判斷力，前者是生態，後者是人，這他都可以客觀忍受，但眼前這女人未做求證就隨之起舞，還直言不諱地嘲諷他，雷昶毅簡直要氣炸了。

“是唷！好吧，我就當作你沒跟方薇有染。但很不幸，超不幸的，你已經實實在在、徹徹底底的碰、了、處、女——我。”

“你！”雷昶毅被她給怒，瞧她那張刻薄的嘴臉…

“請節哀順變。”袁採也真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機會回敬他一句節哀順變。

她斜睇著他，叛逆情緒總因他的傲慢無禮而無限升等，她決心與他一較高下。

“你不事先告知我，分明是故意陷…”陷害！

“哼哼，你既然在意這個，又為什麼事前不先問問我？”顯然是他自己蟲衝腦就什麼都不顧了嘛，還得好像她是詐騙集團。

袁採雙臂環，腳尖還直點著地板，一副老孃沒在怕的模樣。

她行得正、坐得端，又沒想拿‮女處‬兩個字來跟他談條件勒索他，他實在犯不著一臉晴天霹靂、吃大虧的模樣。

古有言，孤掌難鳴。也就是俗話說的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巴掌劈啪響啦，以掌擊掌他可擊得比她還用力，響得比她還大聲呢！

“總之，我沒問，你也該主動跟我說。如果你當時坦白告訴我，我會…”會？會怎樣？會收手不玩嗎？

被**衝昏了頭，他止得了自己當時的狂野與貪婪嗎？

不，未必…他未必會在聽得她是‮女處‬這句話時，願意鬆開她溫潤的軀體，離開她的，退出門外。

這些問題，或許值得他事後省思，不過，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如果他起初即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他絕對絕對會把步調放慢一些，溫柔再多一些，不會將昨晚所累積的種種不愉快和憤怒全發洩在她身上。

不好的經驗會成為女人後的惡夢，他由衷希望自己昨夜表現良好，沒有帶給她任何不好的受，更不要破壞她對男女情事的正面想象。

“喔，我懂了，原來你以為我不是，所以才敢”玩“我？”

“別講得那麼難聽。”玩字說法太糙拙劣，他寧可當昨夜在這屋裡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人難以管控的七情六慾在作祟，他並不存心欺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