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欺負了嗎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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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趙鶯還不清楚我跟許娜的關係，那年學習回來後我們就是要好的朋友，過了這麼些年兩家人也沒少走動，那一年的金融學院由於臨時增設了我們這期學員，變得異呼尋常的熱鬧。許娜和我一樣。

也是結婚後第一次遠離家門，沒到省城已是歡呼雀躍手舞足蹈，就像是舊時的女掙脫牢籠衝出高牆深院急不可耐地投身革命洪。

我們兩個自然成為學院裡的焦點，說到其中哪一個更美麗，學院裡的人們各有各的觀點，那些在校外天茶座閒坐的教授老師看見我從課室裡走出來。

他們說我是整個學院上水最好的一個。師長們畢竟老眼昏花，他們只能分辨出我特有的冰清玉潔的肌膚。

我的美麗其實何止於此？那些男生都認為，他們許多人主要是被我的眼睛所打動的，我的眼睛一泓秋水，低頭時靜若清泉，顧盼時就是千嬌百媚了。

他們說我的眼睛會說話，我的眼睛那能說了什麼話？那只是我與學院裡這些男生髮生的千絲萬縷的聯繫。

或許也是我們那時候的故事所滋生的淵源。好些女同學則說，我不過是走路姿態好看罷了，說我不及許娜美麗，我的身材太顯單薄了些，她們說，看小媚穿低的衣服，那肩胛骨都現出來了。

女孩子們的評價當然是缺乏公正的，因為她們在議論另一個美人許娜時，同樣也會說:許娜哪有小媚好看？

她的很，你們注意沒有？許娜從來不穿緊身的衣服。我在許娜跟前逞能，許娜也在我跟前逞能，我們的一技之長就是耍男人，如同馬戲團裡的馴獸師在兇狠的猛獸前面翻跟斗。

其實我們所需要的是在異的追遂中找到自我展示的場所。愛本身並不是我們的目的，只要對方是有魅力的男人，只要那男人有追求者，最好是後面跟著一串的情人，我們就會需要他，而且很迫切地需要。

我們的這種不合時宜，時刻執拗地相互攀比爭強好勝的事情，說穿了其實就是在情慾的放蕩中得到一種自戀的快。

很快地我們跟學院籃球隊的那幫半大小夥子打得火熱，心安理直地接受他們獻出的殷勤，做為回報，我們有時會答應在校隊的比賽中替他們喊幾嗓子，他們的中鋒總是在得分之後朝我們這邊眩耀般地高舉起手臂，我也跟那些小女生一樣悽勵尖叫，拍手跺足地叫嚷。

別過臉見許娜她卻像一隻優雅的鶴髮現爬到眼前的癩蛤蟆，脖子繃直，眼皮也不搭拉一下，鼻孔矜了上去。

許娜有時晚上單獨出去，說是看望她老公在省裡工作的同學，有時直到夜深才歸，第二天，我總是在衛生間裡發現她換下的內褲，有時上面竟還有些斑斑跡。

做為偷情的女人，如何做到刀過水無痕，善後的工作猶為重要，許娜肯定不是不懂，對於她這種只可意會而不能言破的舉止，我當然理解。

我也不失時機地把那中鋒擄獲到手，在湖畔的金鳳樹下，他裝著很老練的樣子在我身上舐不停，嘴上糲的鬍子剌紮在我光的大腿部，搔得讓人身不由己地發癢戰慄，那時他是跪在草地上，他高我的裙裾時已經動得渾身顫抖，那雙笨拙的大手在我的部不著邊際地摸索著，卻怎麼也探不進衣服裡。

就迫不及待地老鷹擒小雞一樣橫抱我的身子，將我置放到他的腿上，他扒下我的內褲時沒有半點溫情可言。

並且只退褪了一邊讓內褲遺留在我的另一條腿上，緊接著魯莽地解開他牛仔褲的皮帶，但拉鍊一時別住了，他滿頭大汗地擺著，最後氣急敗壞地使勁一扯，眉頭痛苦地皺了一下。

我偷眼發現他竟然沒著內褲，讓拉鍊把他硬捲曲的陰別到一塊了，他的那東西如同他的身坯一樣長肥碩，龜頭上有亮晶的豆大的，他坐到地上一手環抱我的一手託著我的股，就這樣擺著我向他間砸落，一陣擠迫得脹裂般的疼痛讓我畏縮不前，那條還自由著的腿踮撐著草地。

過後，還是我手扶著他那東西戰戰兢兢蜻蜓點水般試探，才盡納進我早就洋溢著的桃裡。

我臉朝向他手扳住他的肩膀，他碩大的東西就如同一個支點頂撐著我玲瓏的身子顛簸不休，身中靜寂了好多時候的慾望風捲湧般地翻滾著，迅速蔓延至我的四肢，釋放著情的我不由自主地嘰哼了起來。

還沒等我準備好，他已經渾身哆嗦，就連他的半邊腮幫也跟著搐了起來，然後那東西就暴長急抖著，我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上，兩片肥厚的桃瓣不收縮起來，裡面快爆炸了一樣，傾瀉如注的噴在我的那裡面。

我有點意猶末盡地癱倒在他的懷中，那熱辣辣的衝擊讓我渾身發軟，他雙手捂在我白的股上整個人僵硬著不知所措，還是我自己從他的身中跌倒下來，如同掘開了的泉眼，我的那地方汪汪汩汩地不可阻擋般出了，什麼也沒準備，我只能用自己的內褲在桃瓣四處揩抹一番，絲質的內褲擦起溼漬總不能如意所願，溼漉漉的覺讓我極不舒服，我逃也似地離開了他，急急回到宿舍裡。

第二次他攀越女生宿舍的圍牆潛進我的寢室裡，那時我衣著單薄地對著電視傻笑時，驀地一個高大的黑影從窗戶跳進來，嚇得我手捂著嘴巴還以為是那路子竊賊。

“你怎麼來的，沒讓人瞧見吧。”

“我就知道許娜出去了。”他答非所問地笑著，亮出白皚皚的滿口牙齒。隨後一個高大的身軀猛地朝上一撲，將我壓在他的身下，他暴風驟雨般的親吻以及那重的身軀讓我幾乎透不過氣來，我雙手使勁地一推加上雙足蹬踢才逃脫他的壓迫。

他管自脫掉了褲子，亮出那硬堅的東西，這一次，我盡情盡致地享受著男人的溫存，我把身子橫置到上讓他站立在邊，他將圓有加紫青晶亮的龜頭放在我的桃瓣上，試擦著我燕草般萎靡柔軟的髮，我的桃瓣毫不知恥地膨脹變得飽滿厚實，透了的水桃一碰便滲汁，我高舞在空中的‮腿雙‬如剪般擴展鉸合，一雙白皙的手擄著那男人的東西輕納進桃子裡。他的確太於高大了，只能半蹲半屈才找到令人銷魂蕩魄的那一處。一經納我便肆無忌憚扭擺，湊起股接他如火如荼般的衝撞，他居高臨下的砸動動人心，瘋狂地送一下就將我帶上高峰，酣暢酷美的覺久久盪漾。

他大汗淋漓咧嘴呲牙，氣如牛，雙手擺定我的纖細肢奮力博擊著，上挑下躥左掬右頂，我不顧一切地狂呼濫叫大聲呻如同無人之境，他突然一頓，那東西緊抵在我那裡面定定不動，我知道男人那盪的時刻就要到了頂點，整個身子湊起股懸空緊貼到他懷中，我的桃瓣受著那種飽脹裂般的酷，那東西在裡面一伸一抖，我也一一。

然後就是歡快的迸，我的子宮裡，不，我的靈魂深處一陣暖熱，也跟著湧出滾燙的。那歡迭迭的滲溢使人飄飄舞，如騰雲駕霧般渺渺盪漾。

我手緊挽著他的肩膀，指甲不覺已深深摳進他的肌，我整個身子讓他摟抱著已經離開了中，四肢盤繞在他的身體上，就這樣讓那歡悅的淋漓盡致地宣洩。

他離去時剛開門，許娜像鬼魅般就在門口，她顯然已回來多時，進屋的時候一臉不屑地說:“鬼哭狼嚎一般，就怕樓裡的人不知似的，至於嗎？”過了一段子，那晚，我們幾個女生一齊到學院旁那酒巴悠閒，一大夥正七嘴八舌商議著點雞尾酒時，剛好遇到了籃球隊的那幫人，他掙著高大的身軀朝我們走過來，我裝著無所謂的樣子。

其實心中極想他過來跟我打招呼，許娜本能地扭過臉躲避著他，但他還是朝我們走來，許娜低著聲對我們說:“別回頭，我們另找地方去。”還沒來得及撤退，就見那酷小子在我們面前轉了一圈，向一坐在過道對面的女生打招呼。他兩眼放光，一臉自信的微笑。

不過他的自我覺再好也沒有用，那女生一臉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沒理他。他轉身向許娜走來。許娜對他說:“對不起，我從不連續點相同的菜吃。”

“我只想和你身邊的可愛朋友打個招呼，如果有誰今晚有時間的話。”他有禮貌地說，本不看我一眼。如果不是酒巴里暗淡的燈光，我火辣辣的臉一定暴無遺，有什麼東西在啃嚼著我的心，我到中冒出一陣可怕的鳴咽，眼眶裡孕育著盈盈滴的淚水。

我常常為這不能忘懷的記憶到一陣陣突而其來的羞辱。新行長上任了一段時間，人們冷眼旁觀期待著他燒出幾把火的願望落空了，銀行依然如初，只是在一些細末的章程鬆動了許多。現在除了營業廳外再也不用身著工裝上班了。

一下子整幢辦公樓像回了的花園，那些女孩子們像花蝴蝶般成天穿花拂柳，調豐富光彩奪目了起來。

許娜已是我的頂頭上司，她負責會計，出納，審計以及營業廳這一攤子，週末時是她主動打電話給我，那時我還懶在上不願動身。

“小媚，我們好久沒在一起，聚一聚吧。”那一頭她說。

“好啊，你說個地方吧，是單獨行動還是傾巢而出。”我一邊尋找睡衣一邊回她。

“一起都去吧，帶上孩子。”她說，便說出了很高擋的酒店名字。我們到達酒店預訂的房間時她們一家三口已待在裡面，許娜的老公陳家明一邊逗著可兒一邊對我說:“小媚，鄭浩現在是行長了，他欺負你了嗎？告訴我，我們砸了他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