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學會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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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琛紅著臉偷瞧他的舉動,見他似乎一時也沒想到這個該怎麼用,心下稍安,便又悄聲嘀咕道:“這些什麼…兵器,哪有大哥的半點好?大哥本用不著拿這些來,我也快活得很。

“他這話自然是為著討好南宮瑋,南宮瑋又豈會聽不出來,嘿嘿一笑,臉不紅心不跳地將這番好話全盤接收下來,舉著那對玉魚在眼前仔細端詳著,道:“那是小琛只嘗過我的才會這麼說,等你玩過了這些東西,比較一番還這樣認為,我才信了。”南宮琛面不由有些沮喪,又見大哥閉著一隻眼將那玉魚豎在睜著的眼前覷來覷去,目光指處竟是自己兩腿之間,仿若是瞄準一般。

刺得他渾身皮膚都不由一緊,下意識地雙手垂下擋在間,試圖隔開大哥那情又猥褻的目光,羞赧地道:“大哥!”南宮瑋抬起一隻腳去撥開他的手,不滿地道:“怎麼,又不聽話了麼?

在我面前還這樣扭扭捏捏幹什麼?去,跪在上把衣服脫了,讓大哥看看是哪兒那麼不乖又想找打。”南宮琛不得不乖乖把手挪開,回頭看了一眼那張榻,有人躺臥過的痕跡宛然還在,他卻不知道那是谷靖書的,南宮珏的,還是方才父親與那人的。

他們都在那上面做過些什麼,就看眼前的這些玩意兒,便足夠牽扯出一大串靡糟糕的畫面了,而他現在也要到那上面去…去聽從大哥的命令,任他玩。無論如何,大哥的命令必須服從。

南宮琛咬了咬牙退到榻邊,不敢再看大哥那試圖研究透徹地在玉魚和自己身上掃來掃去的目光,低著頭解著衣釦帶,外衫中衣褲子,一件件簌簌地輕響著從他身上滑下來,堆在腳下。

而他宛如剝光了外衣的冬筍,白而細的軀體在瑩瑩的綠光下線條模糊,那從衣堆中出腳來踩上榻的動作卻也更加剛勁柔美。

他切實地執行了南宮瑋的命令,把自己脫光了,到上去規規矩矩地跪著,‮腿雙‬併攏,直,兩腿間只享受過手掌與大哥口腔服侍的陰莖還是粉的顏,而且已萌動著微微起。他就是用手去遮,也遮不住自己渾身泛紅的興奮情慾,乾脆便不再遮遮掩掩了。

反而偷偷抬起眼來瞟著南宮瑋,雙眼溼漉漉地轉著誘人垂涎的波光,而南宮瑋早跟在他後面迫不及待地蹭上了,自己衣服還沒脫,那下隆起的一大塊分外明顯。

他顯然有些低估了自己二弟這具體的美豔程度,本來還想站在原地恣意地用視線將他全身上下每個羞恥的部位都透徹地“姦汙”一遍,卻在看到南宮琛赤著身子爬上時便忍不住了。

如同被美食牽著鼻子走的獵犬一般湊了上來,瞅見二弟那雙眼勾魂攝魄地瞧著自己,更是不由得嚥了口唾沫,手掌在那瘦的膛肌糙地了兩把,又滑下來握著他的側肌,冷哼道:“小騷貨,這麼會勾人,那後面的小是不是已經騷得張開眼,想著被百騎千壓,千萬乾的?”南宮琛被他說得渾身都臊得發燙,那後倒真是不由自主地吐起來,前頭得槍一般長碩堅硬,卻是以身體的反應呼應了南宮瑋的話。南宮瑋手裡還握著那雙玉魚,另一隻手把在他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喝令道:“叉開腿,把出來!”南宮琛自與他兩情相悅以來,夜廝磨一處,那南宮瑋卻很少說什麼甜話語,在這笫之上更是言穢語愈演愈烈。

南宮琛本不習慣他這些穢難聽的話,但可氣的是他的身體卻偏偏對此反應強烈。所以他往往羞紅著臉,卻還是乖巧地擺出大哥要的姿勢來,那身子被他言語刺得狠了。

甚至被他呼掃過也能快活得哆嗦淚,之極。眼下這話還算好的,南宮琛聽話地雙膝分開而跪,南宮瑋的手指立即摸進那深深的溝壑裡,摳著那果真慾求不滿息不已的小便一陣猛得南宮琛止不住地呻起來。

背酥油般軟化無力,他便氣著撲在了南宮瑋肩上,一面“啊嗯”地叫,一面斷斷續續地哀求著大哥“慢點”南宮瑋當然不會聽信他那不太對心的嘴巴,手指一地伸展進去,另一隻手捏著那雙玉魚也抵近口,不等他反應過來,便就著手指扒開的小一下也了進去。

南宮琛正被他手指按得舒透頂,渾身的汗也冒出來了,後裡冷不防卻鑽進來一個冰冷堅硬又滑溜的尖圓狀東西。

頓時被嚇得驚叫一聲差點跳了起來,南宮瑋手掌緊緊掰著他的瓣,手臂又箍著他的身,才將他這一彈跳的衝動壓了下去,手裡拿著那彎形的玉魚堅定不移地一寸寸往裡送進去,口中又道:“這麼小的東西,就將你成這樣?你在我身上自己動時,也沒見你股抬這麼高這麼快過。”南宮琛只覺眼被那東西一點點地深入侵佔著,冰冰涼涼的並不被自己體內火熱的溫度熱,以至於那東西帶來的覺愈來愈清晰。他驚地費力扭動股想擺脫它,一面竭力否認南宮瑋的話道:“不是。”只是這話才說出來,那形同蟹鉗的魚尾不經意地夾住他內壁的,卻把他又得渾身閃電竄過似的一個驚顫,便忍不住地輕哼一聲,前面龜頭更吐出許多,滴在南宮瑋欺在他腿間的一條大腿上,明明白白地昭示著他的口是心非。

***南宮瑋假作生氣地故意在那嵌進玉魚的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道:“還說不是,得水都出來了。”這一巴掌打得實在是妙,原本只進去了一半的魚身倏地全給送進南宮琛的後,那彎在外頭似有些礙手礙腳的另一隻魚也同時壓著他會陰猛地一滑,在南宮琛全身肌劇烈顫動中沒那麼巧妙地緊緊卡住他整個會陰部位,一雙尾鰭則若有所示地輕點著他玉莖部。

南宮瑋正低頭看著他陰莖的反應,瞧見那情形,立時福至心靈,嘿嘿笑著探手抓住他翹起老高的陰莖,另一隻手則揪著二弟兩枚圓鼓鼓的小球往那魚尾中間撥去。

南宮琛這回不但是撲在他身上,連‮腿雙‬也沒有力氣再跪直了,整個地軟下來伏在了他懷裡,連哭也哭不出聲地只發出單調的“呃啊”之聲,膛起伏得厲害,那下體幾乎有些痙攣。

原來他後被那分開的魚尾夾著,雖並不疼痛,被南宮瑋那一巴掌下來,魚尾魚身連同半個魚頭,那些細鱗紋連彎曲的角度都全不一樣的物件一股腦兒掇進腸子,魚尾還掐著壁,本就已夠他消受得了。

留在外頭的玉魚又牢牢地卡在他極其的會陰部上。那前後同時騰起的陰沉快與被強行碾壓帶來的鈍痛錯在一起,令他一時彷彿又回到那被大哥肆意欺凌,既疼痛又快活的初次歡時。

他不由有些恐懼,只是身子痠軟,手腳不聽使喚,只能任由大哥把著自己陰莖和陰囊,甚至被他將兩隻陰囊都進留在外頭的鉗子狀魚尾裡去。他好容易才有了點力氣,一面啞聲哀告道:“大哥,不要!”一面笨拙地自己伸手下去想要取出那作孽的玉魚。他經驗到底淺薄,並不知道比起正常樣子的角先生,像這類不太“規矩”的物品才更可怕,此刻是知道了。

卻實在有些晚。南宮瑋只憑他癱在自己身上的軀體那綿軟的觸,就知道他是得無法形容,更不要他來破壞,便一手一隻地將他的兩隻手都捉住,往兩邊拉開,自己俯身將他壓下去,下體蹭動,帶得那正箍著他兩枚卵袋的玉器不停上下摩擦。

那後裡的玉魚自然也在小幅度地,把南宮琛搞得直是哭鬧不休,然而因著後與會陰處被按壓磨蹭帶來陣陣快,他的哭鬧中便時不時地夾雜上呻餡似的笑聲,倒讓南宮瑋更起勁了。

南宮瑋在他身上動著,卻衣衫未脫,陽具不入,只如推磨一般地頂著他兩腿間被迫含著的玉器,一樣將南宮琛幹得又哭又笑,向他討饒不休。

他便低頭瞧著二弟酡紅的雙頰與氤氳了水汽的透紅肌膚,著氣道:“怎麼樣,小琛,這東西小雖小,其實比大哥的更厲害,是不是?”南宮琛股間硬邦邦的如同戴著刑具一般,雖是從來沒有的新奇快,他卻還是抗拒得很,汗淚息搖頭,嘶啞著嗓子道:“不、不要它…

我要大哥…大哥的…又舒服,又溫柔,還…還能進到小琛最裡面,頂得小琛死去活來…”南宮瑋那麼說話。

其實也沒有要他把自己和這些器具相比較的意思,然而聽他口中吐氣如蘭,這般熱烈地讚頌著自己那物,就是本來沒那意思,也不由被他捧得有些飄飄仙了,便綿密細緻地親吻著他的頸側膛,問道:“真的?”南宮琛拼命點頭,哭著求他進來,用他那“又大又熱又硬”的雞巴狠狠捅自己的眼。南宮琛情到深處,便總是這樣口無遮攔,那也是南宮瑋教會他的,他學會之後,無師自通地便知道用什麼樣的字眼最能刺到雙方的情慾,那用詞越是蕩,大哥便越是興奮,他自己也越是利。

此刻的南宮瑋本來就已是一桶被預熱了的火藥,再給他點燃這條詞穢語的引信,口中雖還強自說著“那架子上有的是長堅硬的物什,不都能頂到你最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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