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雖則推了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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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右手將脫下來的褲子丟到地上,左手已從大腿下方穿過去,握住那白皙圓潤的內側肌,拉著它抬起來,架在了椅子扶手上。這動作令他陰莖直抵著了小腹,底下渾圓結實的翹出來一大半,深深的溝壑陰影中,那今來連番承受大哥疼愛的小越發豔麗可人,隱約便能瞧見它輕緩吐著邀請南宮瑋入的誘人情狀。

南宮瑋下那物本已硬起,此刻見他主動邀約,那褲襠裡驀地一聳,頂起好大一塊來。他嘿嘿笑一聲,一把拉下褲頭,抓著自己那物吐兩口唾沫胡亂抹上,便晃著圓鼓鼓的龜頭尋幽探勝,抵進那幽暗隧道里去了。

南宮琛被他入,抓著大腿的五指不由一陣用力,身子輕顫地呻一聲,腿腳不自覺地擺動兩下,卻是隻留著那給他戳刺,渾身既放鬆,又受此刺而自行反應。

南宮瑋亦滿足地長嘆一口氣,滿意地看著他整個人都窩在座椅上,雙手掰著大腿自眼任由自己施為的模樣,只覺得意之極。他看得見自己那物緩緩進南宮琛的情狀,也覺得到南宮琛得彷彿要哭泣尖叫,跳動不已的肌膚。

他好整以暇地只管扶著陰莖,對準那嫣紅緊窄的口,一次次地頂入進去,又一次次地拔出來。

南宮琛拼命地挽留他,奮力地啜討好他,那渾身肌膚都冒出細細的汗珠,如同興奮到哭的淚水,片刻間便將座椅上的皮浸溼了一大塊。

他頭頸用力地靠在椅背上,似乎試圖抵抗那令自己無法自拔的快,可南宮瑋那堅硬灼熱的帶給他的,只有越來越難以抑制的呻和高。他覺得自己好像從內壁開始被大哥的火熱硬物摩擦得融化了,與大哥融在一起。

漸漸地要變成一個完整的整體。南宮瑋還在不斷出,但那動作也好像被那融在一起的體牽絆住,進得更深,退得卻極淺。兩人的節奏時急時緩,急時撞得椅子砰砰作響,緩時磨得獸皮吱嘎有聲。

那全身心的投入與享受,令他們全然忘了父親要回來的事,也忘了這是在大廳之中,父親的座椅之上行這不倫之事。兩人醉地看著對方,心裡是愛到深處,身體卻只有與後相互戳刺嚥的碰觸。

這極少部分的接觸,卻反而調動了渾身上下所有銳的官,令他們舒服得只是息呻,把一切都拋諸腦後了。

那大門其實沒有關緊,兩人卻也顧不得了,南宮瑋行事的膽大妄為,比起南宮珏直是不遑多讓,或許更有甚者,而南宮琛一遇上他,辨識能力便明顯不足,只覺大哥的一言一行全都是父親的樣板,他崇敬父親的威嚴,也很自然地拜服在大哥的威嚴之下。

而比起父親,他對大哥更多了一份愛慕依戀之心,正如南宮瑋所說,不但要聽他的話,而且要主動向他求歡示愛。南宮琛方才便半是主動地向他求愛了,兩人打得火熱,直到門外臺階上隱約響起腳步聲,才驀地驚醒,一人扭頭一人張目,盡皆渾身緊繃地朝門口看去。那兒正傳來低聲說話的動靜。***“…不妨在這兒住些時,待身體養好了,再…”那低沉的聲音出人意料的溫柔體貼,叫只聽了斷斷續續隻言片語的兩兄弟一時不由有些愕然,簡直聽不出那竟是他們的父親。南宮北翊正站在臺階上,對臂彎裡的谷雲起輕言細語勸說著。

他一回到家,心裡便忽然有了一種強烈的渴望,只覺自己空虛了那許多年的臥房中,早該有這麼一個人了,而谷雲起此人細思起來,竟似乎比少彥更適合與他同進共退,執掌事務。

他當年曾特意為少彥闢了一座單獨的院子,將那視為自己對少彥無比的寵溺疼愛的舉措。偏今抱著谷雲起在庭院中放眼一看,便倏然悟出那該當留給谷雲起的位置在哪裡。

所以他毫不猶豫便抱著谷雲起要踏入大堂之內,讓他看看若是可能,將來兩人並肩之處將是什麼樣子。方才乘車而來,儘管車內鋪了厚軟的褥墊,但谷雲起被捂得燠熱不堪不說,身子依然要被顛簸得搖來搖去。

這段路不算特別長,可也更叫南宮北翊憂心,他那樣孱弱的身體如何承受得了長途的奔波!所以一面踏上臺階,一面便開始勸導谷雲起,要谷雲起打消了那折磨自己的念頭。

谷雲起額上的頭髮都被汗浸溼了,那卻還是南宮北翊在車上一直抱著他的結果,若真讓他一直躺在動盪不休的車廂裡,怕是早就難受得暈了過去。

他清楚繼續趕路的痛苦,只是早已下定決心,不接受南宮北翊的任何好意,面容仍是神冷峻,並不開口。南宮北翊伸手去推門,吱呀一響,谷雲起驀然睜眼,口動,微不可察地道:“不。”他那麼虛弱,南宮北翊完全可以一意孤行。只是他這一生一意孤行的時候實在太多,也是在近來,才發覺到那並不是解決問題的一切辦法,特別是在對待“愛情”上時。

儘管他覺得自己的舉動完全無害,卻也還是不得不向虛弱不堪的谷雲起妥協低頭。

“只是進去看看。”他的手仍抵在門上,耐心地向谷雲起解釋著。廳堂內,近乎全纏在一起的南宮瑋與南宮琛並沒有來得及從那張座椅上逃開。

他們甚至連下身也沒有停止媾。南宮琛因為緊張,更是將南宮瑋緊緊咬齧著,反而被刺得身子一陣陣發顫。南宮瑋耳聽著門外一虛一實的動靜,極緩極緩地往南宮琛腸道深處捅入,又很慢很慢地一點點出來。

幹得南宮琛眼角泛出淚花,喉嚨間幾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哭出來,他剛才大膽地自己動手掰開大腿邀請大哥進來,實則也沒想到真被父親瞧見要怎樣。

此刻父親就在門外,中間隔了三四張椅子與一扇虛掩著的門,從那門縫中透進房內的光線卻明亮得刺眼,甚至直直地指向正中央他們所在的位置。

毫無疑問,一旦父親推開門,第一眼瞧見的就將是自己和大哥下身緊密連接的醜態!他現在害怕極了,他害怕得渾身僵硬,不敢動彈,只能以哀憐的目光瞧著大哥,盼望大哥立即醒悟,從自己體內出來,不要來最可怕的結果。那南宮瑋卻一面傾聽,一面出點惡的冷笑,身子壓下去,兩隻手乾脆將二弟膝彎捉著壓到他前,把那誘人完全暴在自己陰莖之下,越發賣力地往裡進去。

南宮琛拼命搖頭,咬緊嘴防止洩出任何聲息以免引起門外南宮北翊的注意,那後是不敢再肆無忌憚地嚥大哥的陽具了。

轉而使出近全身的力氣試著將那蠻橫的物體排出體外。南宮瑋受到阻力,脾氣越發暴戾,動作更是兇猛而快速,幾乎搡得椅子又要砰砰響動起來。

南宮琛眼淚汪汪的投降了,他完全不知道父親站在門外遲遲不進來是為什麼,但倘若父親其實正打算轉身離去,自己卻因為抗拒大哥的出過大響動引起他的注意,那卻是太划不來。

南宮瑋用力了他幾回,見他終於又鬆弛下來,方滿意卻又不失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故意懲罰地狠狠撞擊他的地方,把個南宮二少爺得死去活來,雙手卻只有死死抓著自己大腿,剋制住叫出來的衝動。門再次“吱呀”一聲,南宮琛剛出的一身快活的熱汗被這一驚,霎時間化作滿身冷汗。

那門開了小半,門外卻沒有了南宮北翊的身影。只有習習涼風不斷吹拂進來,帶來臺階下馬蹄磕著石板的達達聲和車輪碾過的沉悶了許多的轆轆聲。

南宮瑋猛地一把將南宮琛抱起來,南宮琛又是一驚,急忙騰出雙手摟住他的肩膀,以‮腿雙‬絞纏住他的背,口中總算髮出被死的輕微息與細細的呻,只覺大哥似乎受到可能被父親發現姦情的威脅,反而變得更加茁壯碩,每一次都頂進他腸子盡頭,幾乎要將他肚腹捅穿!

南宮瑋將他股放到椅子扶手上又恣意地幹了一回,不等,忽然就從他體內出來,抖著一杆紫紅腫脹的長槍在他股上拍打兩下,跟著毫不在意地將他放回椅子上,將那物回褲子裡,放下衣衫下襬,手腕上搭了一襲外袍遮住隆起的下體,竟就轉身走向門口。

那南宮琛正被他戳得神思離,滿臉的渴盼與慾望,只想和大哥幹到疲力乏才罷。南宮瑋身走去,他下意識地就站起來踉蹌兩步撲上去攔抱住大哥,那衣衫前擺帶裡,後襬落下來,堪堪搭在股上,他股扭動,那衣襬似遮還,情形更是勾人得很了。

南宮瑋回頭看見一幅若隱若現的美景,亦忍不住嚥了口唾沫,手掌探向後頭抓著那豐潤的股用力捏兩把,道:“小蕩貨,這會兒倒忍不住了,去把褲子穿上,父親要走,我們總得向他問聲去向。”南宮琛“啊”了一聲,被他言語中的“父親”兩字點醒,羞得急忙放開兩手,倒退幾步慌張地撿起褲子往腿上套去。

南宮瑋沒有等他,拉開門大踏步地先跨出去,一副剛才從午睡中醒來匆匆趕來要向父親問候的好兒子模樣,走向那輛馬車。***南宮北翊終究沒有拗過谷雲起的固執。他的全副神都放在谷雲起的身上,雖則推了推門,但谷雲起那雙眼一直盯著他,深邃黝黑得叫他直是有些戰慄,向來強橫的態度便也不覺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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