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又不準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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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珏…”谷靖書聽出他語氣裡的和緩與依戀,動極了,便輕輕抱起他上半身,令他半坐在自己大腿上,那陰莖更是著力地在那鮮裡研磨不已。

少年連著打了幾個哆嗦,谷靖書看在眼裡,知他舒服,自己心中也十分滿足,愛憐地道:“舒服嗎?你第一次,我們慢慢來,習慣了就不怕疼了。”南宮珏面忽地又變了變,在這正被他征服的艱難處境中吃力地嚴肅思考了一下,拖著被他捅搡得變了調的嗓子道:“靖書,你快些讓我恢復內力!”谷靖書被他嘬得利之極,息聲聲,只是點頭。少年甚至閉上眼睛臉頰緋紅地催促道:“你…快出來…我的…要你…”既得到他的首肯,谷靖書更不會客氣,將他抱在懷裡一下下地用力往上頂入,那相拍擊之聲,此時才分外明顯。少年只覺腸道內不斷被他探入更深處,的頻率又快,摩擦得他內起火,體外冒汗,一光亮亮的翹得老高,涎水往下淌甚至都到後處滋潤了靖書那陽具,被帶進自己中潤滑了。

他那耐了半晌的快活的呻洪水決堤般地自口中滿溢出來,又是舒服,又是想哭,自己便覺得很丟臉地在腦海中盤旋著一個念頭:靖書被自己幹得快活到極致時,莫非就是這樣的?

他那內愈來愈麻癢難耐,明明谷靖書才撫過那兒,那地方卻饞得彷彿永遠也吃不飽一般飢渴得很。他不但是嚐到谷靖書被他鞭撻時所有的快,而且也約略知曉谷靖書對被他玩時又愛又恨,罷不能的受了。

隨著谷靖書頻率加快,那快來源已不僅只是陰莖,便彷彿在那最深入的中心部分埋藏著小小的火熱的太陽一般。

朝著四面八方放出一道道灼人的暖,令他一身的肌骨從裡到外都被那痠麻浸透了,不管被碰觸哪兒都是一股強烈的刺,讓他戰慄不已,那失去了他意志控制的身體,沉浮在這滔天慾海之中,如何還能堅忍。

只在百餘回的攻伐之中,便自行地繳械投降,吐出半透明的了,谷靖書近來修習《甘譜》,要訣便是以合至高時的納為自身內力,自然不會,眼見少年撐不住了。

自己便斂神運功,陰莖疲軟下去,那運轉周身作怪的內息又得增強,卻讓他一時連後也癢了起來,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一般,叫谷靖書不由有些心驚。

南宮珏被他得洩了出來,快活倒是到頂了,那嘴巴卻扁了起來,竟好像委屈得要哭。他又極力忍住了,一雙水汪汪烏溜溜的眼珠直瞧著谷靖書,雖不說話,那要谷靖書獻身安的意思卻再明顯也不過。

谷靖書正是後騷不自的時候,順水推舟地伸手去幫他將剛軟下去的陰莖捋得重振雄風,自己對著少年溫柔一笑,身,一手扒著瓣,慢慢挪到他那物之上,一直與少年對視著就那樣沈,緩緩地坐了下去。

***少年辛苦了這許久,終於得償所願,那欣幾乎溢於言表,眼睛神態也活潑得多,舒服地眯著眼兒嘆息道:“靖書,這樣才是最快活的啊,是不是?”下那物高聳入谷靖書縫中,直如峭壁直入兩團白雲裡,煞是好看。

谷靖書聽他這麼說,自然是不以為然的,只是明白少年逞強好勝的心理,自己後又著實是盼著被他填滿,便不同他計較,一笑置之罷了。

他對在少年身上主動行事也已十分諳,一隻手在底下握著那物固定住,一隻手掰著自己讓那後更易吐,身子一起一伏,赫然如同縱馬馳騁的騎手,那姿態是優美又練之極。

南宮珏全由他服侍,自己一手指頭也動不得,而谷靖書也全不用他心,行事毫不拖沓,片刻之間便息著將他整納入腸道。

那雙眼還在緊緊地盯著他,更叫生好戰的少年滿身興奮,明明自己已毫無力氣,卻神十足地反盯回去,十足一副挑釁的模樣。谷靖書可也是喜歡他這樣虎虎生威的模樣。若說先前少年委屈撒嬌的模樣叫他憐惜疼愛。

此刻這威風凜凜的模樣卻又叫他滿身心都有著被他征服的強烈快。儘管眼前的少年沒法動彈,前一刻還在他懷裡息呻溫軟可欺,但這少年畢竟是老虎獅子而非家養的貓咪,只需要出這樣的神態,就足以讓他戰慄不已。

如同沐浴在神光下一般虔誠而心甘情願地拜服在他下。他們這回是要試著讓少年恢復內力。少年翻身做主之後,也不知還記不記得自己的初衷,興致的神態看來像是隻急著要享受“久違”的谷靖書的後滋味。

那谷靖書卻記得清楚,所有關節也都在他身上,他享受著啜少年陰莖的快同時,也正試著運行功力,要用那使得自己渾身上下滿布慾氣息的功力集中到腸道附近穀道處。那穀道乃是他取“甘”的重要位。

而少年的陰莖不消說也總是緊貼此處。他所要做的,便是在少年普灑“甘”之時,及時趁他關大開之際將自己的內力渡入他體內,刺他那堵住的經脈,好讓他那凝滯的內力重新順暢起來。

若是一般的功夫,按照法訣所示任何可傳導功力的位均可將內力渡入他人體內,只是這甘譜向來就只有兩人歡之態,連那內力運行也都是依照人體各處點而行,又沒有發勁體外傷人挫敵之功,要與少年內息相通,最穩妥的方法果然便只有合。

而要一直合,卻是那渡入內力的時機並不好抓,無論谷靖書還是南宮珏,那時必然都被高帶來的強烈快所淹沒,在那時還要做到準無誤的位對接,控制內力,實在太難。

反正谷靖書第一次就沒有成功,少年在他體內的,便也只有被他紅著臉收過去,讓自己那一身功更強大了些。少年的肚子卻在咕咕作響了,他們晚上並沒有吃東西,這事兒如此消耗體力,少年又身心受創,自然更易飢餓。

谷靖書無奈,只有起身去為他煮做飯。外頭天已然全黑了,荒山野外的,時不時便有狼嗥虎嘯,號梟鳴之聲傳入。內僅燃著一支蠟燭,光線微弱。

待谷靖書點燃柴草放進灶中,光亮才足以照清他們相互的臉顏。少年頭頂處是灶,他便拼命將眼珠往上翻著,尋著谷靖書的身影。

谷靖書側身盤坐在灶前,衣衫只隨意披著,燒著一大鍋水,也並不要多加照看,便也時而偏頭對少年微笑,見他掙扎得艱難,便伸手將他身子側翻過來,好對著自己看。

許是灶頭跳躍的火光氤氳了兩人間的氛圍,許是腹中的飢餒緩解了少年的慾,這下面對著衣衫不整,膛雪白肌膚半下烏黑恥暗探,一雙長腿盡現的書生,少年居然也沒有急吼吼地說些話語,反而沈下氣來,看了一陣谷靖書折柴燒火、淘米入鍋的動作,忽道:“靖書,以後我們不回南宮家,便去哪裡好?”谷靖書倒沒想他竟會考慮這個問題,略有些訝異地回頭,摸摸他散亂的鬢髮,沉道:“你若是不嫌棄,便隨我回我家住。”南宮珏眨著眼睛,毫無異議地道:“好。”谷靖書乍然間又有些慌亂,大約是記起村中的長輩,家裡的祖宗。他和少年糾纏在一起太久,幾乎都忘了俗世間還有這些煩惱之事。先前隨少年回家,雖也在擔心少年家中人的態度。

但那擔心與此刻自己如何向村子裡那些長老代比起來實在不值一提。少年是以強橫霸道的姿態全然無視家中他人的態度,而他,卻又該如何去做?

處理得不好,怕是會讓少年受委屈,然而少年的脾他豈不清楚,那難道不會在村子裡掀起一場滔天大

唉唉,說時容易做時難,世間事態如此複雜,真是叫人頭痛啊!南宮珏雖說懂了些事,到底還是不通人情世故,自然不明白谷靖書內心的煩惱,只是張大明亮的雙眼瞧著他,因為餓了而時不時地

跳躍的火光映照下,越發顯得他面容秀麗柔美,雖說那本乃是一頭兇猛的小豹,卻還是叫谷靖書滿心憐愛。他伸手理著少年的髮絲,一面想著該如何解決那複雜的“家事”一面下了決心定要護得少年周全。

此周全自然是既不令村中長輩中傷了他,也不讓他去怒傷了村中人。那鍋裡的水咕嘟作響,少年忍不住道:“靖書,好餓。”谷靖書猛回過神,急忙將米倒下,放兩隻雞蛋進去煮著,又取出乾笨手笨腳地在碗沿邊切片。

少年嗅著米香氣,越發的飢腸轆轆,眼巴巴的模樣怪可憐的,等了一會兒,忽道:“靖書,現在好像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只是餓得不得了的變成我了。”谷靖書經他一提,果真覺得很像是那天的情形,不過他那時的模樣可當真是狼狽不堪,前一天才被那狼星魁強姦。

緊接著又被那時連名字也不知道的小少年按著要了一次又一次,又不准他穿衣服,想來著實令他臉紅,不由嗔怪地橫了少年一眼,道:“我可沒有你那時那麼兇。”少年“唔”了一聲,道:“我若不兇,靖書會和我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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