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耳朵便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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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實在哭笑不得,看少年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便被他拍著股半催半促地趕到大石另一邊,一咬牙果然半趴在石頭上,將股也晾在了太陽下。

少年依然將手在他上摸來去,青年不由肢輕搖,息道:“少俠,不…不要戲我了,快進來,我、我想你的那個…”他趴在石頭上將個股高高翹起,只等著少年下之劍狠狠入,料想少年其實也是這個心思,便大膽地邀請。

少年合身貼上,從後面摟住他,隔著自己的衣裳用那摩擦他縫,一面在他耳背上吹著氣道:“想我什麼?什麼想我?”青年只恨布料擋著,股亂聳也沒法夾住他那物,情熱之下呻著都答道:“我、我的眼想你…想你進來…”少年好像很滿意地就在他頸項上啜了一口,探下一隻手去拉開了褲子,果然抵到他飢渴的後,慢慢地入進去。

青年舒心地長長呻著,昨天還覺得有些難以承受的少年那物,此刻吐起來滋味卻美妙無比,後嘬著少年那碩大的龜頭反覆含

這一來哪裡還晾得幹,反是越來越多了,少年先是輕著,數下之後連送入,直攪得青年腸內汁水淋漓,快活頂天。

少年這回從後面進去,卻比早晨在河中那次用的力氣更大,也是因青年正趴在石上,不怕他被大力搡倒,因此索頂進他體內狠命戳刺,將青年得不嗷嗷叫出聲,整個軀體都臣服在少年身下,為他的動作或顫抖或痙攣,醉如斯。

少年這一回卻將時間磨得分外長,氣力大時便用力幹他,氣力弱時便放輕了力度淺淺,如此蓄積了力氣便再次狠入,也不知是他練武體質太好,還是張弛有度的緣故。

原本頂多能捱半個時辰的一場鏖戰,竟讓他幹了大半個時辰,最後才在青年體內出來,青年卻被他幹得了兩次,期間的利快竟不曾斷過,只覺便被他這樣死也甘願。

戰既罷,兩人疊著身軀依然趴在石頭上,少年在他後頸和脊背上有意無意地親吻著,令青年得不斷顫慄,快活得想哭。少年歇了一陣,在他耳畔嘟噥道:“你不但沒晾乾,而且還溼了我的褲子。”青年身上快餘韻未消,又被他以話挑逗,自己也口不擇言地勾道:“便是本來要幹,被少俠你鑿得那麼深,就不是井也要冒出水來了。”少年奇道:“是麼?”他這樣正經一問,青年可又得深怪自己過於孟了,囁嚅地道:“反、反正那個狼…狼星魁什麼的,沒有將我成這樣…是少俠你鑿得太深…”少年神頓時一振,連帶下也雄風重抖,興沖沖地道:“那我是比狼星魁厲害了?

唔,不對。”他歪著頭想了想,伸長脖頸把臉湊到青年臉孔上,道“是乾的好,還是水多的好?”青年頭一次與他這麼靠近地對話,偏生問的這問題又是如此直白,青年再沒廉恥,看著他一雙亮晶晶的黑眼珠,也不口拙舌訥,啞了聲音。

少年定定地瞧著他,就看見他臉上原先有些消了的紅暈慢慢又加深了些,雙眼裡滿含羞澀,卻也是直愣愣地瞧著自己,並未移開,只是額頭鼻翼,悄悄地浮起一層細密的汗珠,愈發襯得他皮嬌,白裡透紅的煞是可口。

少年忍不住嚥了口唾沫,一時也忘了自己先前的問話,一隻手探上去抓住他頭頂髮,將他臉孔掰正了些,嘴已不自覺地湊上前去,啜住了青年那豔紅的雙,仍然瞧著他眼睛,卻毫不遲疑地將舌頭頂進他口中。

青年也是一時糊塗了,沒意識到他在做什麼,口腔被侵入,他才猛然驚醒“啊”地驚呼一聲,搖著腦袋想要掙開,卻被少年緊緊抓住髮,無法得逞。

少年似乎被他掙扎的動作怒了,眼神一冷,一口結實的白牙便在他下上狠狠咬了一口,同時瞪了他一眼。青年被他咬破了嘴皮,頓時淚光盈盈,嗚咽兩聲,想要說話,口中卻被少年舌頭頂入“唔”不成語,隨即便閉上眼睛,自己試著用舌頭去勾纏少年的。

少年哪裡知道他的意思,只道他是想將自己推出他的口腔,一條舌頭愈發怒氣衝衝地在他上膛下顎來回掃蕩,大有攻城略地之意。

青年被他如此示威,心中其實哭笑不得,並沒有要拒絕他的意思。先前只是沒想到會和他這樣面對面地親近吻,驚慌失措,才會掙扎。

少年願意如此親吻他,他只有受寵若驚之,哪裡還會有反抗的想法。因此雖然被少年氣勢洶洶地襲擊著,他卻也小心地以舌尖奉承,品嚐著少年舌頭的滋味。***少年這一口氣吻了好長時間,將青年吻得幾窒息,才戀戀不捨地從他口中收回舌頭,依然定定地瞧著青年俊美的面孔,面上神忽然變得有些鄭重,等他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便道:“你喜歡我麼?”青年茫然地點點頭,少年抓著他頭髮的手掌滑落下來,在他灼燙的面頰上一路摩挲,卻又沉不語。

青年不知他到底是什麼用意,也不忐忑起來,只看少年一張臉略帶著些冷淡之意,想開口說兩句話,卻害怕反惹得他不高興,遂同他一道沉默著。少年像是在心裡想通了,方再次瞧著他眼睛,道:“你叫什麼名字?”青年卻看他看得入了,直到耳朵麵皮被少年以手指輕輕揪扯才反應過來“啊”了一聲,驚慌失措地道:“少、少俠問我的名字?”少年淡淡地道:“我不叫少俠,我叫南宮珏。

你呢?你叫什麼名字?”青年被這一問,一張臉騰地一下又紅了個通透,吭哧吭哧地道:“我…小可…賤名不足掛齒…”話沒說完便見少年雙眉豎了起來,一股嚇人的殺意直透臆,立時將他迫得瑟瑟發抖,偏生股裡還夾著少年那物,身子這一瑟縮,倒讓兩人相連之處一陣舒適之極的快意。

大約也是因這個緣故,少年才生起的怒意便緩和了不少,固執地掰著他的臉道:“名字。”青年噎噎地道:“我、我做出這等事來,實在有辱先祖名聲,不能…嗚!

股裡被大力捅入,他被得體酥骨軟,語氣也就不是那麼的堅定了。

少年緊緊趴在他身上,髖有規律地送著,仍然牢牢盯著他的臉孔,道:“我只想知道你名字,跟你先祖有什麼關係?快說出來!”他倒是可以一邊用如此冰冷的語氣說話,一邊肆意在青年體內橫衝直撞,可憐青年的那點小忸怩卻完全抵不過這樣熬骨煎髓的拷問,後被他了數十回,便熬不住地討饒道:“我、我叫做谷靖書,少俠…少俠你饒我一回…”自稱南宮珏的少年正幹得興起,哪裡肯饒他,愈發緊貼在他背後,道:“我怎知你沒有故意編個假名來騙我?”那上力道更大了,青年穀靖書已經給他入得神智混亂,哪裡還能編出半分假話,只嚷道:“是真的,是真的,我、我谷家族譜上還有名字,你若不信,回頭跟我去看──”他雖然這麼嚷著。

其實送,本沒有了要少年停下來的意思。少年索就在他那溫軟緊緻的內幹了個痛快,又才停下來歇一忽兒。

這回再,那谷靖書已經氣吁吁,兩眼離,沒了一點反抗意識。南宮珏雙眼一眯,把手環住他膛,不緊不慢地撥著他那兩粒頭,道:“什麼時候去看?”谷靖書身子一抖,剛才慌不擇言地說出那些話,現在回想起來可又後悔不迭,羞愧地道:“我、我有辱門楣,實在無顏再見家中父老…”南宮珏盯著他,他又一陣哆嗦,期期艾艾地道:“你要是不嫌棄,我、我當然很希望你光臨寒舍…”也不知他怎麼想的,明明說自己無顏再見父老,卻又很是期待地邀請少年去自己家。南宮珏看出他沒有撒謊,臉便和緩了些,又抬手捉住他的頭髮,將他的臉往自己這邊拉來,美美地在那微張著的嘴上親了一口,道:“有空就去。”谷靖書喃喃道:“我…我家裡也沒有別人,這次出來是想到別處謀個生計…”他說著忍不住偷偷瞅了少年一眼,聲音低了下去,輕聲道“你、你真的要去我家?”南宮珏皺了皺眉頭,谷靖書慌忙道:“我不是不想你去,只是我家…我家太過簡陋,真是家徒四壁,恐怕怠慢了你。”他見少年身手不凡,氣勢迫人,早猜到他有著極好的家世,待少年漫不經心地說出名字,更是發覺少年出身世家──這樣的少爺公子哥兒,他如何高攀得起,更別說是以現在這種提不上臺面的關係。

是以患得患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和少年有什麼樣的結果。南宮珏便懶洋洋地伏在他背上,道:“只要有你給我享用,還有什麼怠慢的?”谷靖書聽得心裡一陣暖和,卻也有些哭笑不得,道:“少俠…”

“我不叫少俠。”

“這…南、南宮公…”還剩一個“子”字沒說出來,嘴又被南宮珏覆蓋著一陣,隨後耳朵一緊,少年貼著他面頰,那薄薄的雙便溼潤潤地在他臉頰上動,道:“叫我名字。”谷靖書猶豫了一下,耳朵便一疼,被少年迅速移動嘴咬了一下。他輕呼一聲,結結巴巴地道:“小…小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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