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滛水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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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以往再怎樣胡來,與他合的也只有南宮珏一個。少年有時用些具與他玩樂,卻是存著要好好觀賞他那處風光的心思,偶有就著那入他身體的東西進入,那些東西也必是些小巧物什,並不妨事。

今天這鹿茸這般壯長碩,再加上少年那杆巨物,真叫谷靖書好一番消受,被得後脹澀不堪,恰似喉頭噎住般難過。

更可怕的是儘管受此折磨,他卻也不敢扭掙扎,只因那眼裡被得太滿,他只覺稍一動彈便會被撐得口龜裂,又不免會惹少年生氣,只得飲泣聲兀自撅著股任少年

南宮珏見他渾身肌輕輕顫抖,那股卻端不動,心下有些滿意,便也不故意捉他了,伸手抓著那鹿茸亦將之搖動拔起來,他雖沒怎麼做過與這樣大物什一道進入谷靖書體內的事。

但無師自通地便掌握著了那些規律,將那鹿茸拔出一些,他自身便大力捅入。將鹿茸進去時,他自己便略微後退。這般一進一退,兩相配合,磨得須臾,竟兩者都深入地幹進了谷靖書那汁湧溢的腸道深處,汁水咕啾作響,那壁可被撐得著實飽滿,他陰莖摩擦著那柔壁,覺到谷靖書裡頭的緊張與彈,倏然從心裡頭升起一股濃濃的幸福來。

他就著那深入內壁的姿勢俯身緊緊抱住谷靖書,臉蛋兒貼著谷靖書汗津津的後頸蹭來蹭去,聲音總算不再那麼冷淡低沉,卻是有些軟乎乎地撒嬌地道:“靖書,怎麼你今天一動不動?”谷靖書“唔嗯”了幾聲,息道:“我、我一動,那兒便要被你撐得壞了…““沒有壞,不會壞。”

“嗚…小…珏,我…被你填得太飽,動不了。”

“你不動,那我也不動了。

我們就這麼連在一起,一晚上都不動好了。”谷靖書渾身一個靈,失聲道:“老爺還在房裡!”他這般驚慌,南宮珏卻滿不在乎地只管在他耳垂上啃啃咬咬,含含糊糊地道:“父親在房裡,那又有什麼關係?”谷靖書記不起從自己沉於鹿茸帶來的快時到現在過了多長時間,頓時急得汗如漿出,道:“我、我若是再被他看見和你這樣,卻拿什麼面目再來見他?”他被南宮北翊看到不堪的樣子已有好幾次,但他所知道的兩次好歹都還只是他自己一人的蕩行徑,並沒有在和南宮珏合時被撞見。

此刻兩人幕天席地的竟就在屋外幹起勾當,倘叫南宮北翊出來見著,恐怕是再也忍不住心頭怒火了,南宮珏兩隻手穿過他腋下,環抱著他膛猛一下將他從石桌上抬起來。

竟就以下體頂著他眼的姿勢抱著他轉身往竹屋走去,道:“你想知道,那就讓他看一眼好了。”谷靖書嚇得魂飛魄散,連聲道:“小珏,不要!放我下來!”一面在他懷裡拼命扭動,眼也終於不顧一切地吐收放,想要從他的掌控中逃離開去,絕不要被他以這副姿勢抱到南宮北翊面前去丟人現眼。

南宮珏被他後了這幾下,頓時也有些腳軟,鼻中輕哼兩聲,一張臉燒得通紅,但雙手卻並不放鬆力道,跨過兩步便走到竹屋門前“吱呀”一聲推開了房門。

谷靖書慘叫一聲:“小珏!”整個人在他臂彎中一癱,害怕得眼淚撲簌簌地就掉了下來。屋裡蠟燭的光亮立即投到他們兩人身上,谷靖書渾身赤,雪白豐腴的體上偏點綴著醉人的幾點殷紅,後裡又著兩件壯物什,在燈光下格外引人注目。

南宮珏抱著他站在門口,詫異地看了看上盤坐著的南宮北翊與谷雲起,地以陰莖戳了戳癱軟無力的谷靖書,道:“靖書,你看,父親也在幹這事呢,大家都一樣的,有什麼好害怕的?”谷靖書渾渾噩噩中聽見這一句,與其說是鬆一口氣,不如說那一口氣頓時又給提到了喉頭,一驚抬頭失聲又道:“什麼!”那上南宮北翊如南宮珏摟著他一般地摟著谷雲起,嘴膠合在谷雲起的上,一雙手將谷雲起衣衫剝得半褪至部,在那瘦骨嶙峋的脊背腹上極其老練地著,竟是一時還未發現他們進來。

──────────***谷靖書當然不知道南宮北翊其實是受自己身上散出的催情作用,才會如此心大起。他本來十分擔心谷雲起的身體,瞧見谷雲起渾身皮包骨頭的模樣,已是格外擔心一不當心便將他得不好了。

南宮北翊卻似乎全沒考慮這些問題,竟以一雙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在谷雲起頭、肚臍甚至下腹至間處大力捏,整個人興奮得很。

倘若真叫他對谷雲起做了那等虧耗血之事,谷雲起還能活下來才是怪了,因此谷靖書一時竟顧不得自己的不堪,掙扎著道:“南宮老爺!”南宮北翊正是情慾發之際,他情在旁人看來頗有些古怪,比如亡而不續絃,比如從不曾有過尋花問柳之事,看來無比正直,那卻只是表面而已。

他不續絃,不與鶯尋歡,不過是因他心中只念著一個人,便不再屑於與別的人纏綿糾葛罷了,若說到有誰還能暫且替代少彥在他枕蓆間的位置,這麼多年來也只有谷雲起勉強可算。

此時被那莫名的情慾盪內心,二十多年壓抑的慾一同湧上心頭,如何還控制得住不發作出來。

是以谷雲起那麼副悽慘的樣子,他也不住調起來,雖聽見南宮珏走進來,又聽見谷靖書的驚呼喊叫,卻不予理會,只管將手伸到谷雲起腿間,抓住那沒有反應的物體再次碾壓起來。

不算初次見到谷靖書時的情景,南宮珏其實也是頭一次瞧見別人做那檔子事。雖則那人是他父親,被玩的谷雲起又與谷靖書很像,他卻沒有絲毫避諱之意,將谷靖書抱到竹椅上,仍讓他趴著自己身壓下,又將椅子掉轉方向,竟直衝著南宮北翊與谷雲起那邊,邊看著父親行事,邊一進一出地戳刺著谷靖書那綿軟緊緻的小,滿眼的新奇與有趣之意。

谷靖書那還在為谷雲起擔心著,不料南宮珏絲毫不受影響,緊接著便又緊貼著他身軀幹起來,他怎麼忍得住後裡那酥癢入骨、痠麻砭髓的極樂快,一遞一聲地便低壓著嗓子呻起來。

那臉蛋泛紅,眼睛盈水,一張嘴又要哦,又要叫南宮北翊放過谷雲起,如何忙得過來,於是喉嚨裡哼出的聲音全都變了調子,竟是用著無比、妖媚絕倫的語調,斷斷續續地勸阻道:“南宮…老爺…不要…谷前輩…身子…嗚嗯…太弱…做不得這事…”他為著要南宮北翊聽見,聲音自然拔高了些,南宮珏卻本沒有體諒他的心思,只管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地在他體內進出搗動,得他一番話說出來。

比起那勸阻之意,倒是蕩之意更多一些。南宮北翊手正熱乎乎地捂在谷雲起陰莖上,當然聽得見谷靖書的話。那話落進他耳中反像個充滿嘲諷意味的笑話,他本來對谷靖書不怎麼喜歡,這下心情就更糟了。

冷笑著將另一隻手順著谷雲起脊線滑下去,直滑入那深深的縫中,摸著那自己從未真正嘗過滋味的小小口,偏頭看向他們,道:“他做不得,偏你做得?”谷靖書正被南宮珏與那鹿茸搗得魂醉神,整個身子蓮瓣兒一般地白裡蘊著粉紅,汗珠兒顆顆晶瑩,恰似雨傾下,滋潤得他愈發豔麗可人。

更加上息連連,聲聲,眼波轉下真是豔光四,令人心頭怦然。那南宮北翊一看之下亦不一呆,下意識地了口唾沫,整個陰莖腫脹裂,恨不得這便入那溫暖緊緻的所在,盡情一番,才消得盡那心頭身上的饞意。

谷靖書本來拼著被他瞧見這不堪的樣子也要救得谷雲起的命,哪知自己模樣竟是催情劑一般的誘人,非但沒有令南宮北翊打消了褻玩谷雲起的念頭,反惹得他慾火更盛,那手指先還只是摸著。

這時卻已忍不住戳進半截指頭,息聲亦重起來,谷雲起一直沒有什麼反應,被他入後時卻身子一顫,模糊地呻了一聲。南宮北翊若是還清醒著,自會想到這是他對於之前被強姦仍心有餘悸的害怕的反應。

但他此刻被情慾衝昏了頭腦,本無法正常思考,反而興奮得連連親吻著他的耳廓,喃喃地道:“雲起,雲起,你喜歡和我這樣是不是?我與你成了好事,你便會醒過來,好好與我在一起,是不是?”一面說,一面用手托起谷雲起的部將之放到自己早已劍拔弩張的陰莖上,頗為猴急地隔著衫褲便頂了起來,谷雲起明顯蹙起了眉頭,神更是痛苦,那南宮北翊卻不曾注意,緊貼著他柔軟的磨蹭不已。

槍頭堅硬,出,只尋著機會便要一舉進攻。那邊南宮珏是全然不管父親在場,甚至是將父親與谷雲起的‮情調‬拿來佐餐地,奮力身在谷靖書被兩物什撐得難以翕動的腸內大肆搗,務要將谷靖書幹得應接不暇,更沒空再去注意谷雲起的事。那谷靖書還在掙扎,時而強忍著呻叫一聲:“谷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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