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樂得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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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還記得谷雲起厲聲喝斥自己的情形,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象,等他醒過來,自己想要與他訴說的各種事情。他與南宮北翊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住在這裡?怎樣才會變得高興起來?

谷雲起會不會願意與他說這些,他卻是不予考慮。谷雲起靜靜地躺在榻上,眉峰微蹙,眼窩深陷,朦朧的橘黃燈光在他面頰上投出深深的陰影,瘦得如同骷髏。

谷靖書悵然地輕嘆了一口氣,門忽地吱呀一聲被推開。他轉頭望去,慌忙站起來躬身行禮道:“老爺!”進來的正是南宮北翊。

他與南宮珏一道回了山莊,這時回來谷中,不知要做什麼。他見谷靖書誠惶誠恐的,便隨意一揮手讓他不用多禮,道:“怎樣了?”谷靖書不由往谷雲起面上看了一眼,訥訥地道:“還是老樣子。”南宮北翊皺一皺眉頭,走近邊,伸手在谷雲起臉上摸了一把,谷靖書在旁看得懸心吊膽的,幾乎想脫口讓他手勁輕些。

好在他及時記起南宮北翊的身份,總算將話嚥下,只聽南宮北翊又問道:“睡前如廁了不曾?”谷靖書將目光在谷雲起身上放著一刻不敢移開,老老實實地道:“正等著,徐大夫說喝過藥湯後半個時辰,也快到時間了。”南宮北翊略一沉,道:“我要為他運功疏通經脈,也要半個時辰。你出去休息一會兒,等我這邊結束你再進來伺候。”

“那如廁…”谷靖書本意想提醒他該到時辰,谷雲起昏中不能自理,這些都要人手把手地照料才成。那南宮北翊卻混沒當回事,淡淡道:“這不用你心。”自己俯下身將谷雲起抱了起來,谷靖書瞧得心痛得很,一句“小心些”在喉嚨裡滾來滾去的簡直忍不住就要冒出來,南宮北翊卻斜睨他一眼,不悅地道:“還不出去?”

“是。”他真是不想出去。

但岳父大人既然已經發話,也只有強壓住心頭的不捨與擔心,低頭走出屋外。南宮北翊抱著谷雲起,動作自然沒有谷靖書那般輕柔小心,先附在他耳邊道:“他這麼關心你,就不是你什麼人,也該承他這份情了,是不是?”谷雲起當然不會答話,他抱著那越發清瘦的軀體在邊坐下,將他單臂環抱著,以腳勾過夜壺來,另一隻手練地解開谷雲起的褲子,拉出那軟綿綿的陰莖,卻不忙著為他把,手裡握著那物輕輕地捋動著,雙眼也直直地凝睇著它。

谷雲起一生確然沒有同誰親熱過,年過四十,那物卻還是十分鮮的淡紅。只是它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儘管南宮北翊手指的動作十分靈巧,卻沒有起它的一絲反應。

它猶如蟄伏在黑草叢中的冬眠的蛇,懶洋洋的並不理會任何挑撥。南宮北翊把玩了它好一陣,它始終毫無動靜,南宮北翊也只有輕嘆一聲,將那鈴口對準夜壺嘴,環抱著他的手覆在他小腹膀胱處輕輕按,數下之後,那物微微一動,自頂端出一股清亮的體,淅淅瀝瀝地撒入夜壺中。

他近來吃進肚裡的幾乎都是藥,那撒出來竟似乎也有些藥味,倒並不汙穢,事實在谷靖書還沒來之前,似這類要密切接觸谷雲起私密處的事情,其實都是南宮北翊在處理,所以他經驗與動作倒比谷靖書更為豐富有效。

結束,南宮北翊卻兀自有些捨不得將他那物放開,仍握在手中溫存了好一會兒,等過足了癮頭,方才重為他繫好褲子,抱著他坐到上,幫他盤好腿,仍抱在懷中,自己掌心按在他腹大處,緩緩輸去一股內力。

屋外谷靖書百無聊賴地坐在石凳上,仰望著星星點點的夜空,微涼的夜風拂過,撫著他略有些燥熱的肌膚。他近來修習那《甘譜》,體溫便比以往要稍高一些,但得少年滋潤便舒服得很。

只是今天既沒空練那功夫,也沒空同少年肆意糾纏,他渾身的火熱情慾全是被南宮北翊的威壓與對谷雲起的殷切關心制衡才壓了下來。

此刻不需要牽掛谷雲起的事,體內的孽火便有些止不住要往外散發開來,一股股熱渾身經脈轉,灼得他皮紅透,筋酥骨癢,簡直有些坐不住了。

他這時忽然有些後悔,白天少年要帶上一些具玩物,他著實不該阻止,至少此刻少年不在身邊,他便偷偷拿那些東西解解饞也好。

儘管對於《甘譜》來說,真正要止住這種飢渴,需要的乃是男人的,用那些道具僅能讓身體滿足片刻,卻無法解去那刻骨的念。南宮北翊要給谷雲起運功療傷。半個時辰。

“…小珏在山莊裡幹什麼,為什麼不來找我?

”在老丈人面前循規蹈矩的書生一遍又一遍地著嘴,嚥著唾沫,那撐在下巴上的手指也已忍不住伸了半截進自己嘴裡輕輕淺淺地戳刺著,後纏纏綿綿地絞合收放著,就差少年那物填進來餵飽了。

***“嗯…小珏,小珏…”谷靖書津津有味地著自己的手指,彷彿將之當做了南宮珏的下陰莖,從指尖一點點細細地蠶食到了手指部,那挨著石凳的股直從深處癢到了溝中,哪裡還肯安分地坐著,便將那肥厚的在石凳上左歪右扭地磨來蹭去,息連連,只恨那石凳邊緣雖是堅硬,卻並非狀,只能夠堪堪磨合進溝壑,全不能深入裡。

他如此浮想聯翩,鼻息唔嗯,早已經面若桃英,目泛水,股間漸有水漬盈出,而前頭在他的夾之下高如松,將那衣衫撐起了好大一塊。他渾身火熱,光是著手指,扭動本不能滿足他滿心對的思慕。

他將右手伸到腿間握著自己陰莖反覆捋動撫著,卻恨這物不能自己來用,摸得著卻吃不到,真真是叫他難熬之極。他低著一個人玩自己,然而南宮珏卻少有地沒有回應他的這份熱切渴望,連半個影子也沒曾看到。

飢渴難耐的書生大張著‮腿雙‬,手一開始還勉強矜持地只是小幅度地著陰莖,到得後來,那不但沒消下去,反是愈來愈熾烈,他也便顧不得什麼體面不體面,會不會叫人看見了。

探下另一隻手一路直奔那癢得汁水漣漣的眼,迫不及待地進了兩指頭。

“啊…”不…不夠…手指實在太短。

雖然努力地旋轉鑽挖著,那滋味與被進入相比卻判若雲泥。他氣吁吁地一面用手指著自己後,一面有些茫然地轉動頭頸,想找出什麼可以代替陰莖的東西,好讓自己解解饞,過過癮。

他這一看,倒真瞧見了一樣東西,茸茸的長而略彎,大小式樣看著正如一件陽物,那卻是懸掛在屋簷下的一隻大鹿茸。

那鹿茸自然也是要給谷雲起治病用的藥材,但谷靖書此時神魂顛倒,只要一陽具來填滿自己後,一時哪考慮得到那麼多,離得又不遠,他神差鬼使地握著襠部那物便弓身兩步跨過去,一把將之摘了下來,握在手裡再一看。

但見顏棕紅,茸細密,緊貼著外皮,捏在手裡不硬不軟不涼不冷,那子底下還起著幾道男人陰莖起時凸起的青筋似的稜筋,並著許多小疙瘩,當真是絕妙無比的一件天然具。

谷靖書喜不自勝,更想不起這東西乃是珍貴的藥材了,寶貝地捧著逃也似的回到石凳旁,自己起衣衫後襬褪下褲子,將那足有肘長的鹿茸在口裡隨意用唾沫潤了潤,等不及地便抵到後頭用力往裡一捅。

霎時間便如花齊放,沸泉奔湧,那鹿茸頂上生著密密的細茸,猛然進去時,壁被那細茸搔動,又是癢又是,將個谷靖書喜得連打了幾個哆嗦,眼淚都要飆出來了,他喉間哼哼不已,閉上眼彎,一手往外掰著股,另一手便握緊那鹿茸深深淺淺地往裡去。

那鹿茸生得也著實妙絕,硬中帶軟,既能順利地進他那緊緻的小,又不似玉銀器物般冰冷無情,卻隨著他口咂頗有彈,叫谷靖書吃得滿足無比,一時把什麼都拋在腦後了。

只管捉著那東西往體內送。自然,他口中含糊呻著所喊的名字,仍舊是“小珏”只是這會兒有了鹿茸這等好物,他實則享受得很,口中雖喊著少年的名字,語氣卻是滿足喜悅之情,不像之前那樣渴盼了。

谷靖書就自個兒在屋外淺低哦地幹著自己那怎麼也填不飽的小,因那《甘譜》上功夫的影響,他雖沒有刻意地運功修煉,卻兀自自身上散發出一種極為誘人的風情,那彷彿是一種勾人情慾的氣味,又或是一種惹人遐思的氣息,全不須看見他那風騷蕩的模樣,只在這燠熱難當的夏夜谷中,幾乎所有人都給那難以平復下來的心猿意馬給得難以入眠。

離他所在最近的南宮北翊雖在入定之中,卻也沒有例外。他本來心緒煩亂,早想將谷雲起丟給谷靖書自己便不管不問,樂得清閒,然而沒曾想谷靖書到來之後與谷雲起那樣一對照,竟令他心中有些割捨不下。

明明一再地告訴自己,谷雲起那身硬骨頭沒什麼滋味可言,何況他言語中的鄙薄厭棄之意又叫人無比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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