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尋到器物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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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珏這便開心得很，抱著他將槍頭在那口磨了兩下，直地衝撞進去。谷靖書只來得及輕呼一聲，那卻已然迫不及待地將他包裹在內，那口緊縮，壁柔軟，被他狠狠！進去又出來，彈十足，卻是個極端好！的樣子。

南宮珏先在他那穀道內好生磨練了一番槍技，也不知是他今突然想起，還是受那《甘譜》豔圖的影響，真個就將下那當做長槍一般揮耍，時而亂抖槍尖，時而慢擺槍桿，時而中宮直進，時而左側右偏。

這回進去沒做任何準備，谷靖書體內尚乾澀著，雖有那洗浴的熱水被帶入進去，其實並不能頂事。可他竟也沒到太大痛楚，只覺眼裡滿是久違的火辣辣的脹澀，太久未嘗到這股滋味，他反倒覺著有趣，加上被南宮珏出進的壓迫勾，只有平了他早晨翻看那書時引起的心慾火的，一時舒服得舒展著四肢頸項只管將南宮珏緊摟磨蹭，口中大聲呻。南宮珏橫衝直撞得夠了，便忽而自戰陣退回，自己一翻身仰面浮在水上，讓谷靖書騎著自己，捻動那豔紅的兩粒櫻桃尖，並望著他輕著氣道:“靖書，你裡面果然練得很有些火候了。

啜著我又又咂的好不厲害。你再練其他法子，還不知將來要美妙到什麼地步！”谷靖書正自被他得仙死，被他猛然身出去，只留個龜頭勾著緊緻口沒離開，又被他到上頭跨騎著，不由神魂顛倒地自己將‮腿雙‬一夾，股往下一送，便嘬著少年槍桿吃了大半，也道:“小珏，別停，我要…”

“你自己來，什麼時候咂出我的陽，我便什麼時候放你上去。”南宮珏懶洋洋的提點著，他無可奈何，少年不主動，他若是太用力，便將少年浮在水面的身體壓得沈下去了。

那後卻吃不到多少東西。昨那式是負著重量向上去吃那巨物，雖然吃力，到底能吃一口是一口。今卻是身輕如浮萍地咂著少年，稍有風吹湧，便吃不進去。

最要緊的是底下沒有那承重之處，原本他直接將少年壓到池底坐著大幹一通也是可以，但他此時神智昏亂，竟沒想到這個法子，一味只是如魚逐餌般地含住少年那物一點一點地廝磨著入進去，那後力道真是鬆放時既軟又柔，緊咬時既重且急，生恐少年那物重新脫離開去。

南宮珏見他如此老實，也便沒有故意與他作對，藉著水的浮力任他啜，新奇的是隻覺自己下半截身體便因他一下下地入腹中而被拉得向上浮起，雖是有水的作用。

但也足見谷靖書那後著實極有力度。他更是不去擔心谷靖書能否完成這套動作了，雙臂鬆鬆地搭在谷靖書脊背上，眯起眼只管享受這奇妙滋味，受用極了。＊＊＊谷靖書便與他在水中沉浮不下千次，含著珍寶似的小心翼翼，緊纏慢磨，又咂又的，好容易將南宮珏整杆巨物都入進去，又為著討好少年加意地旋磨扭擺了許久，直得水翻白波，打池壁，兩人都氣吁吁的有些心滿意足了。

南宮珏才一氣兒洩在了他體內，偏生掐住他的前頭又不讓他得趣，只哄著他去依著那《甘譜》的口訣運功。

谷靖書沒奈何，只得夾緊了眼抱著他就浮在水中開始努力。他這套動作雖沒做得完整，但用的自然還是那“魚浮水”一節的口訣，初次練習，又沒有照著書冊上的要求去做，本來該有些擔憂才是，但他與南宮珏多方戰，早已疲憊不堪，況且出於對南宮珏的信任，也毫不猶豫地去做了，當即便覺那埋藏進自己體內的彷彿化實為虛，絲絲縷縷的氣息從那兒升騰起來，匯入經脈之中運行。至於前方更是了得，宛如下腹處埋藏了一個小小的太陽，暖烘烘的持續而穩定地供應著一絲絲真氣，猶如絲剝繭一般。

慢慢地果就將那前頭的慾望消了下去。那水雖不是天然的溫泉或冰泉，但兩人浮沉之間，水在周身無數只柔軟的手一樣按著，卻是最好的助力一般，將那些循環於全身，愈來愈強的真氣錘鍊束縛，令之不再急急躁躁，或管束不力散於體外。

二人這一次在浴室中竟呆了盡兩個時辰，若不是裡頭時而還有水翻騰和少爺喁喁低語地說話聲，那些僕人簡直就要懷疑他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等他們出來，吃飯的時間早過了，那谷靖書紅著一張臉將衣衫掩得緊緊實實的，步履卻是穩健得很，已沒有了初來時的虛浮無力之。

反是南宮珏竟有些疲倦了，雖還是片刻不離地拉著他的手，卻沒有再做什麼小動作，出來也不管為什麼會有好幾個僕人在外頭賊兮兮地守著，只是直奔飯廳裡去。

這兩次練功，雖則在練功方式上他沒有多費力，其實乃是用自己的元餵養谷靖書，是以谷靖書也才會進步得那麼快，在今天這第二次習慣了之後神也比他好得多。

他自然察覺得到南宮珏的微小變化，心裡又是動又是惶恐，但小珏此刻顯然急需補充體力，他那些話便也只好壓在心底，等小珏恢復了神再說。

練武之人食量總是非同一般人，南宮家的僕人們也早已習慣，除了那位斯斯文文的二少爺，其他幾位主人在吃飯上向來胃口很好。

饒是他們準備已夠充分，今天的南宮珏也突破了往的飯量，掃蕩了滿桌子的菜品之外又叫僕人們多做了幾道上來，叫谷靖書看得更是心疼不已，直恐他會吃得噎著。也虧得南宮珏的體質頗為特異，雖則一樣的大吃大喝，那身形比起同齡少年雖則要高一些，整個身軀卻還是偏於瘦削，甚至比不上谷靖書的體重，也沒有長成他大哥和南宮老爺那般的壯碩體格。

谷靖書的飯量如常，因此吃飽了便幫他夾菜添湯的，盡心服侍，其實以南宮珏的身手反應，再遠的碟子他也是箸子一伸便夠得著，那速度比起谷靖書定然還要快上好多。

然而他今天耗費了許多力，谷靖書又一臉的情深意切，叫他完全沒有拒絕的念頭，便由著谷靖書伺候自己，吃到滿足才罷。

兩人橫豎整無事，府中事務又輪不到他們管理，便是吃了睡睡了吃也不會有人非議，至於這睡的方式有什麼特異之處，既然連南宮老爺也沒有約束，下人們知道利害，自然只作看不見，守口如瓶就是。

因此飯菜吃罷，少年同他又回房裡研究那《甘譜》去了，谷靖書好容易得個沒人的空閒，見他一回來又抓起那書，心中忐忑更甚，拙口訥舌地道:“小珏，這功夫果然會取了你的氣，我看便不練下去了。”南宮珏道:“今取了，明又會再生，何況就是不練它，我也一樣要灌滿你的，那卻是白白費了。”谷靖書挨著他坐下來，將他一隻手拿過來放在自己大腿上輕輕撫摸，低聲道:“你今天卻比以往要累許多，是不是？這東西得很，才不過兩式，就進展得這樣快。世上事向來物極必反，速不達，它見效如此之快，怕是反而沒什麼好處。”南宮珏偏頭看向他，點頭道:“玄冰宮裡的功夫，大多都是這樣。有許多詭奇巧妙之處，不過相應的也有許多弊端，不過只要是曉得了那些弊端，注意一些便不會有什麼阻礙。”谷靖書偷瞄他一眼，紅著臉用麼食指在他掌心捏來捏去，道:“那這個…這個有什麼弊端？

“南宮珏認真地道:“你以後便再也離不開我。”

“這、這好像不算什麼弊端…”谷靖書臉越發紅了起來，他本來就沒想過要離開南宮珏，但南宮珏這樣說，顯然很在意他的去留，他心中如何不到甜？

“練功途中可能會有些魔障，不過任何功夫只要練到深了，便也同正統大道一樣，那些桎梏總會給你突破的。”南宮珏安地在他頸項上啃了一口，喃喃地道“靖書，你想和我一直在一起是不是？我有時候怕太用力傷了你，但你練好了這個，以後我們便不用怕那些了。”他的思維一如既往地這般單純，谷靖書曉得在他心裡，與自己媾幾乎已是排在練劍之後的第二件重大的事──甚至有時練劍可以草草，這件事卻決不會輕易罷休，儘管在外人看來，這本就是充滿慾的不正當關係。

但南宮珏心思與身體一樣的純粹，在與他歡愛時，便也同樣是用著全副的心神在疼愛他了，所以這個出發點雖有些令人無語，谷靖書還是隻好點頭，只是怕累壞了他，便道:“你今太辛苦，這就好好休息去吧。練功的事總不能急在一時，否則事倍功半。”南宮珏道:“我打會兒坐就好了…嗯，我不能陪你，你卻不能不練功。”說著又攤開那《甘譜》，尋到“器物”一節，竟是要谷靖書一刻不停地修煉起來。

真真是迫不及待。＊＊＊南宮北翊聽那大夫說起至親的血脈呼應大約可喚醒谷雲起的可能，哪裡還按捺得住，當下便身回到山莊一騎奔去了城中府第，本來只是吩咐谷靖書來伺候谷雲起這樣的小事本用不著他親自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