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略帶了些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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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珏嚥了口唾沫,抬起一隻手掌掰著他的捏,輕聲哼哼道:“靖書,想要我的陽麼?”谷靖書想得緊,卻又因著全身都在興奮地顫抖,著實怕被他一舉衝入便自己也洩了出來。

不由有些為難矛盾,臉孔又被壓在自己和他的腿下,那聲音自然更是細小,道:“小珏,我要是練不成,卻都怪你這樣誘我…”南宮珏便掉回頭從疊的四腿縫隙中瞅他模樣,見他前頭那物高翹,且隨著後吐一顫一顫的,竟似忍耐不住就要出來了,不由微一皺眉,跟著道:“就這樣忍耐不住麼?嗯…倒也不是沒有補救的辦法。”他說著探手往下,將谷靖書那孽物抓將出來,掐著那部不放,卻叫谷靖書身上驀似驚雷竄過地一陣觳觫,只覺一股衝動猛從下腹竄向陰莖,卻給少年掐著出路,便堵得無法出去了。

他失聲地一聲驚呼,後裡同時被注入一股溫熱的體,原來少年趁著這時就在他裡面了出來,那直衝進他早被打通的竅之中,卻也不似以往如淌出來,反是儲在裡頭去了,少年,才是做完這件大事地抬腿從他身上起來。

又往頭櫃子上摸索出一晶瑩光滑,竟是用水晶琢磨而成的男形來。那東西頂頭赫然綴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少年毫不猶豫地掰開他的縫,將那東西在他縫間肆意橫上沾了沾得潤滑了。

便一徑往裡頭戳去,口中並道:“此以後我給你的這些都是你練功的寶貝,可不能費了,所以用這東西堵著直到你好好將它們都收進去才行。”谷靖書前一下猛烈的衝動下沒能出來。

此時少年雖然放開了手,前頭兀自脹得厲害,無奈卻是沒有了的衝動,又被他進那冰涼的東西,實在難受得緊,嗚咽道:“小珏,我前面好難受,求你讓我出來,”南宮珏仔仔細細地將那水晶的男形進他深處,喜滋滋地往裡頭看了看,那心情也是十分好,便探下手去將他抱起來。

親親熱熱地在他臉頰上啜吻了一口,柔聲道:“管那前頭幹什麼,你只要好好練著後頭這寶,前頭便一直硬著也無妨。”谷靖書被他抱著,便覺後頭那東西硬撅撅地直戳進腸子裡來,不得已只好自己叉開‮腿雙‬在他大腿上坐著,輕聲嘟囔道:“真一直硬著,那卻是要壞掉了。”南宮珏正道:“我用陽餵你,你前頭也要學著將自身陽元迴才是,這樣才能儘快練出真陽內息來。口訣上說的你又忘了?這樣多練一些子,你前頭不用出來也同樣是快活的,這後頭嘛…”他一面說,一面把手在那間輕輕‮撫‬,簡直是忍不住心頭喜悅地喃喃又道“這後頭便是經我再怎麼,也絕不會受不住的了。”谷靖書便硬著那物,苦著臉努力回想那口訣中所寫的將自身化為真元的部分,試試看自己究竟能否練到小珏所希冀的境地了。***這一夜算得上大功告成,此後便再無餘話。南宮珏將谷靖書炮製好了,便摟著他只是睡覺,鼻息酣然,美夢香甜。谷靖書初時不適,但心中默唸著那些口訣,嘗試著將注意力轉移到體內埋藏著的地方。

漸漸也不知是夢是真地,竟覺著真有一絲微不可察的氣息前後升起,在經脈內輕輕遊竄。他累了半天,也是又困又乏,半夢半醒地就任由那氣息遊遍全身,不覺也睡著了。

他們二人從回來府中這些天,沒有那一不是胡天胡帝荒的,因此上那些僕人們也學了乖,除非必要之時,絕不會前來打擾他們。

谷靖書每天被他得筋骨疲軟,雖然不是懶之人,卻也總要睡到上三竿才起得了。倒是少年一向嚴格自律,到了時間便自覺醒來,但醒來幹什麼,那卻又是他自己來安排了。

譬如這練功的第二,他抱著谷靖書骨勻亭的身軀撒嬌似的蹭了好一陣,又忽然記起自己昨夜留下的大作,遂興奮地連忙將頭埋下至谷靖書間,要去尋幽探勝,瞧瞧那兒到底如何了。

谷靖書糊糊地呻了一聲,由著他將自己拉扯得兩腿大張,將那腿間風光全都出來。

只見他兩腿間光的,連一也沒見著,原來少年當一時好奇將他間恥都剃得乾乾淨淨,那之後再長出些新的,卻是短短硬硬的無比扎人,少年左右無事,每最喜拿他來摩挲玩,權當是練習手法妙地一次次不厭其煩,全給他剃光,將他那處打理得如同嬰兒一般寸草不生,又又滑。

此時那紅通通的物什正自軟倒在間,伴著兩枚圓鼓鼓的球睡得正酣。少年便伸手去抓住那物一陣捏,又握著兩枚圓球捏來捏去,只覺裡頭沉甸甸的十分飽滿,顯然他昨晚果真沒出來。

不由十分滿意,暗贊靖書的聽話。谷靖書最引他的地方,除卻那具好皮囊,其實也有那總是不住挑逗,被稍一施壓便淚汪汪地聽話照做的子。常人大約是更推崇寧死不屈的剛直品,但那對少年來說卻沒有絲毫意義。

誠如他所說,世上人在他眼裡本就不過是一具具屍體,那些屍體是熱也好冷也好,會動也好說話也好,都引不起他的半分興趣。谷靖書卻好像是他眼中唯一“活著”的人一般。

而且他生倔強,谷靖書若是不聽話,他雖不會像對其他人那樣下手便殺之,但要懲罰起來卻絕對不會容情。仔細講來,就是平時的歡愛中,他也頗喜歡用那些詭奇手段折騰谷靖書的,所以谷靖書越是聽話,他便越是喜歡。

此時覺著這功夫或者果真能練成了,那心裡更是喜不自勝,於是放開那已然硬翹起的陰莖,轉而將谷靖書半拉半抱地翻了個身,趴在他背上去看那兀自含著那水晶男形的後

這一回他取前次教訓,特意在那東西前頭嵌了顆夜明珠上,此時光線又好,他覷眼往裡頭一看,身子驀然一震,那腿間巨物登時猛一下立起來,兩條大腿連同下腹都湧起一股酸痠麻麻的強烈衝動,極想身上去騎在那之上盡情戳刺一番。

但他為著讓谷靖書好好練功,不單勒令谷靖書不準隨便,自己雖沒按照那口訣練習,卻也是要配合谷靖書練功之時做那事,才能夠事半功倍,更快見到效果,因此還是強自忍耐住了。

卻以雙手攀著那雪白肥腴的雙股,俯下頭去,極為戀戀地在那丘上親了一口,一面愛慕極矣地欣賞著那透明水晶映出的腸道綺麗風景,一面自己握著那男形的部,輕輕地起來。

那卻不是要故意玩谷靖書,乃是想要察看他前在裡頭的究竟如何了,谷靖書受到玩,前頭又脹得很,呻幾聲便睏倦地睜開了眼睛,發覺自己撲面朝下地趴著,背上卻緊貼著一具光滑裎的軀體,那脊線中間還壓著一硬邦邦的火熱物什,一時不由有些慌張,扭動股道:“小珏又做什麼?”南宮珏本來就看得面紅耳赤,他再一陣扭動,那更是火旺盛,便出一口結實白牙,在那柔上輕咬一下,道:“本來沒做什麼,你再動下去,卻要立即便開始練那第二式了。”谷靖書一聽,急忙停下動作,羞赧地道:“你卻還不去練劍?”他本來對少年的玩已經習以為常,但少年心單純,對他全身上下簡直沒有一絲嫌棄的地方,有時候就會做出這種以齒舌頭褻玩他那羞恥之處的動作,那卻比被含住前面要難為情得多,覺似乎唐突了少年一般。

南宮珏雖然不在意,他卻不住害臊,又怕自己再動引得少年變本加厲越要以口舌玩自己,只好用旁的話岔開。

南宮珏地好容易才把那東西取出來,片刻光景已經又榨出他裡頭許多汁水,噗嗤作響的更是叫人心大動,虧谷靖書也耐得住,竟自只喉間輕聲呻,那股除了不住收縮顫動,果真就沒動彈。

南宮珏將之出來但見最頂端那夜明珠上並無一點自己進去的,卻蘸著一滴清亮亮的體,瞧著沒有絲毫被那裡頭玷得髒汙之,反似在裡頭經一泓清泉的好洗,更加晶瑩剔透,絲絲毫光格外璀璨。

南宮珏又專意地扒著他兩邊丘,將那口張得極大,直看清裡頭並沒有溢出,才又滿意地點點頭,卻回過頭道:“靖書,你這兒有些合不攏了,我還是用這個給你堵上吧。”說著仍將那水晶的東西在谷靖書溝裡來回磨蹭,作勢要入。谷靖書見他並沒有立即便進來,雖知他是在故意拿自己消遣,卻也怕他真個又進去了。

忙自己縮緊了那被少年用力掰開的眼,慌張地道:“不用不用,我、我合得攏的…小珏!”卻原來他才努力收緊了口,又被少年戲謔地以手指摳入半指節。

那後到底是被整整了一夜,又溼又軟的,怎麼抵得住他的力氣。谷靖書這一聲喊出,不由略帶了些哭腔,深覺自己大約那奇怪的功法還未練成,恐怕便要死在他這無休止的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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