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雖仍然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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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瑋輕輕嗤笑一聲,道:“我當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你所想的都是這樣的煩惱麼?這樣擔心我們家,那便娶幾個女子,生幾個孩子當也不是難事──”他話沒說完,便看見南宮琛面有些變動,雖即刻恢復常態,並若無其事似的道:“這樣做也…也是應當。”那手指卻控制不住地在微微發著抖。

南宮瑋把眼來看著他,道:“當真?”南宮琛的眼神再次飄忽躲閃起來,低聲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一人不孝便也夠了。”南宮瑋握著他的手了兩下,道:“怎地忽然變得這樣冷?該穿衣服了。”又道“那戚雪棠委實可惡,給你穿的卻是什麼東西,將你當做那戲子小官戲麼?”南宮琛垂著眼不敢看他,唯恐自己一眼便洩了心中的真情,哭著祈求大哥不要娶生子,便與自己兩人廝守一生。

南宮瑋從自己那些血汙的衣衫間撿了一隻小包裹,打開取出一小團疊得整齊的白物什遞到他眼前道:“就穿這個吧。”南宮琛默默接了。

展開一看,白的底裡忽然出現幾抹淡淡的血痕。他心裡悚然一驚,不由朝大哥望去,忍不住道:“這…”南宮瑋自己倒是毫不介意地將戚雪棠的那些衣服披到身上,只是那鮮豔亮麗的顏在他身上卻也壓不過他雄武的身軀面孔帶來的威嚴,竟是頗為適宜。

聽到他的驚呼,南宮瑋抬起頭來,眼中滿有些促狹的神氣,道:“你將它穿上,我便將你娶了,不去找什麼女子姑娘的。”南宮琛被他這麼一說,才曉得自己滿腹的心事原來全在大哥的眼裡,不由窘迫萬分,便嘴硬地道:“娶我做什麼,我又不會生孩子,沒法給南宮家傳遞香火!”

“那種事誰能知道,也許做得多了,你便也生得出孩子來。這我不好好躬耕實踐一番卻無法確定。”他說著,目光就肆意地在二弟那白皙的軀體上掃視個不休,南宮琛被他看得可有些受不了了。

先拿那件沾著自己初次承歡留下的血跡的裡衣試圖遮擋,南宮瑋的目光卻是無處不到,他又羞又臊,一時也沒多想,便急忙將那裡衣一展往身上嚴嚴實實地裹了。

再抬頭看大哥,南宮瑋卻已經變成大笑的模樣了“小琛這是答應要嫁給我了?看來從現在開始我得多多努力,將你幹到能生出孩子來為止!”南宮琛這才察覺自己是落入了他的圈套,才要回他“做得再多也生不出來”忽然呆怔了一下,意識到大哥的意思,抓著裡衣襟子的手不由鬆開一隻,愣愣地瞧著南宮瑋,訥訥地道:“大哥…”南宮瑋將他瑟縮著的那隻手握在手裡,道:“嫁不嫁?”

“我、我…”先的彆扭脾氣不覺已然消失殆盡,南宮琛想說話,卻哽咽非常,又怕竟錯失了這樣的良機,便只好一面灑著淚水一面慌忙不迭地點著頭,隨即就被南宮瑋伸手擁進了懷中,面靠著那厚實有力的膛,一時心中踏實得猶如嬰寧之時,再無半點後顧之憂。

***卻說那南宮北翊回到府中,偷看了一回南宮珏與谷靖書那匪夷所思的歡愛場景,耐不下心頭火燒,徑自便去城外田莊找那谷雲起,誰知卻惹出連串的情孽糾葛來。

他那邊情形自不消提,南宮府裡南宮珏與谷靖書兩人卻是什麼也不知道,當然也就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每價過得悠閒自在,連那習武健身之事也全成了少年鍾愛的新鮮歡愛方式。

谷靖書的溫柔勸導在這件事上卻是一點用也沒有,無奈只得隨他一同如此荒唐。那少年最是有著鑽研的神,對那武學姿勢又悉得很,因此一天一個花樣地玩他那後,卻叫谷靖書好生擔心自身被他那般毫無節制地玩,那裡不久便會變得鬆弛無趣。

豈知也不知真是練武的功勞,抑或是他本身體質特異,儘管頭一總被少年搞得筋酥骨軟的,後連合攏亦難,第二卻恢復得極佳,叫少年每總是忍不住用手指戳刺著他那處嘟囔著要讓他再打開一些,好欣賞欣賞裡頭的風光。

谷靖書哭笑不得,雖耐心地跟少年說了自己那裡若是當真太過鬆弛,於他於己都不會有好處,那少年卻兀自好奇得很,近來對於觀賞他蹲在自己面前吐出那些的模樣更是興趣濃厚,有時甚而親自動手將他抱在懷裡,把著他兩腿叫他拉出來。

令得那谷靖書覺著自己亦是越來越寡廉鮮恥,在他面前竟是什麼丟臉的事也做過了,頗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這一剛吃罷早飯,按照慣例應是少年練劍的時刻,南宮珏卻一反常態,抓著谷靖書就往藏劍閣去。

谷靖書練了這些天的拳腳,雖然說大半時間都是被他拿來當做有趣的姿勢來故意搗蛋,那身體卻也著實強健了許多。

對於武術淺的道理也知道了些,興趣倒是頗濃。見他帶自己去藏劍閣,不由也有些興奮,只道:“小珏是要教我兵器了嗎?”南宮珏哼了一聲,道:“練兵器做什麼,沒得把手磨得了,你那些基本功練一陣子,我也還得想辦法叫你把那些討人厭的肌消了。”谷靖書生為男子,雖然甘心雌伏於他身下,但對自身長出些結實飽滿的肌卻是非常喜歡,聞言不免有些失望,道:“小珏不喜歡我長得結實些?”南宮珏已經推開藏劍閣的大門,回頭看看他,嘴兒一抿,道:“肌太硬。”

“小珏卻是軟軟的…”谷靖書也不知自己怎麼突然說出這句話來,他只是看到少年薄薄的瓣溫潤可親,又想到少年纖細的身軀,忽然就動了心。南宮珏也不知曉不曉得他話裡的意思,拉著他走進藏劍閣中。

那房間專用來收藏寶劍利刃,裡面數十座兵器架上呈放著長短形狀各異的寶劍,谷靖書還痴心妄想著細細欣賞挑選一把,南宮珏卻目不斜視地拖著他一直走到最裡頭。

也不避諱谷靖書在旁,伸手將牆壁上嵌著的燈盞一扭,那牆角一大塊地磚喀嚓一聲響動,往下沉了一些。

同時向側邊縮進去,出一個黑沉沉的口來。地道?密室?谷靖書初看見時還有些驚奇之意,但被南宮珏不懷好意地往臉上瞟了一眼,心下突地咯!一聲,猛記起剛開始練武時少年打算用來“懲罰”自己的東西。

這個記憶讓谷靖書嘴裡不由有些發苦,而南宮珏臉上卻滿是興奮之,那神在他當初拿起那“二十四橋明月夜”時有過,在把那小山一樣猙獰可怕的玉勢放在谷靖書下時有過。

而現在…谷靖書身上打著寒戰,那被他緊握著的手也下意識地往後掙扎著縮了一下,囁嚅地道:“小珏,我們還是回去練功吧…”

“今天休息。”

“這…一不練手生…”谷靖書才說出這話,就見南宮珏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心頭一喜,結果那喜悅之情還未徹底升起,就被南宮珏摸上自己臉頰的手和同時說出的話擊得粉碎:“所以我要靖書的那裡時時刻刻都好好練習,這卻比你練那些功重要得多。”谷靖書簡直就想哭了,哆哆嗦嗦地道:“小珏,別、別這樣…一直含著,我會死的…”

“哪裡會?前些天讓你一直含著那串明珠,也只有變得更滑膩舒服。”南宮珏溫柔地揪了揪他麵皮,雙眼晶晶發亮地直瞅著他,居然是誘哄的語氣,道“那些又沒什麼可怕的,尺寸比我大的都沒幾個,一起玩玩不會有事的。”

“我、我只喜歡小珏…”少年卻是輕輕哼聲,道:“騙人。明明什麼東西進去你都喜歡得緊。”谷靖書面皮一紅,頓足道:“不、不管我這身體怎樣蕩,我心裡頭都是隻喜歡小珏!”他也不知給這少年解釋那體和心裡的區別,南宮珏到底會不會懂,不過這句話說出來,南宮珏的眼神便更柔和了幾分,幾乎便是含情脈脈地看了他一會兒,才開口道:“我心裡和身體,都喜歡靖書。”

“嗚!所、所以我心裡也想要我的身體除了小珏,都不喜歡其他東西…”他見少年果然有些鬆動的跡象,便更加著力地討好著少年。南宮珏沉了一下,忽然想通了地一伸手將他攔抱了下來,若無其事地道:“那些東西也是我在用,所以也是我的,你身體既然喜歡,那心裡也要喜歡才好。”谷靖書哪知道他思考的結果竟是這樣,冷不防被他抱住,又還沒反應過來,便三兩步被帶入了那座地下室裡。底下沒有燈盞,昏暗不明,以谷靖書的眼力,實在難以看清都有些什麼。

但南宮珏顯然對裡面很清楚,不知又將手在什麼地方撳了一下,仍是細微的喀嚓聲,那頭頂穹廬忽然兩邊分開,透出淡綠的朦朧冷光。谷靖書抬頭望去,只見到那上頭嵌著一塊玉璧般的物什,那光照下來,雖仍然昏暗,卻因著這密室裡放著的東西大多晶瑩剔透的質材,被它映照得閃閃爍爍的,一時間倒是明亮得很。

***谷靖書本來不曾有那些歪怪心思,只少年喜新鮮,他那心身子又受不得挑撥,此刻雖是有些兒羞怯,但被那些珠玉光華晃著了眼,不自覺地便眯著眼往那兩旁瞅去,不意這一看卻又嚇了他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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